“看到了吗,那就是我的太史山。”司马迁指着黑漆漆的远处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不过现在二人在一处广场上,借着司马迁剑体上微弱的光芒,看到一头百丈长的蓝鲸石雕像矗立在这永夜之中。
“你这样说话,就有点不成熟了,你应该为了照顾我的情绪,说这是我们的太史山,虽然我无意跟你抢太史山的主权,但你得懂点事。”佛祖老气横秋的说。
“我看你这个新晋少年山长,有点赛脸。”司马迁在路上跟佛祖学了赛脸这个词,此刻活学活用不是一般的骚。
佛祖的混沌灯被他留在了崖巅之上,并没有带着过来。陈又又如果还去那里,要想找自己应该就会去问魏灼牙吧。
这个阔大的广场,几乎看不到人,只有落叶被风卷着吹起,司马迁的老夫子举着万古长明的明灯往前凑凑,佛祖看到那个蓝鲸石雕像的腰间有一行大字:有的鱼是永远关不住的,因为它们属于天空。至于那个部位是不是蓝鲸的小蛮腰,那并不重要。
“这才是鲲。”
“这是蓝鲸。”
“鲲是无边无际的,这个才更恰当,你瞅瞅咱俩刚刚坐的那个,傻了吧唧的。”
“你才傻了吧唧的。”
“太史山应该灯火通明才对,怎么黑漆漆的?不会被灭门了吧。”
“你会不会说话。”司马迁怒气值飙升,他感觉跟这个π再呆时间长了容易犯病。
“不太会,我还很年轻嘴巴没有把门的你别往心里去,记仇容易老的快。”佛祖好心提醒一句。
“晚了,仇恨的种子已经埋下,都发芽了,哦,现在都一人来高了。”司马迁表示种子已经在以接近参天的速度成长。
“你这老头咋不懂得博爱呢,说好的慈祥呢,说好的胸怀宽广的呢?原来都是骗人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佛祖气咻咻的。
佛祖说的有点恶心,司马迁扶着老腰想吐。
“去去去,离我远点。”司马迁很烦躁。
“你快觉醒庄周啊,我还想再眯一会,快把你的鲲召唤出来。”
“召唤不了,老夫子有灯,还得照明呢。”
“你召唤庄周,我召唤老夫子,别忘了我也觉醒了老夫子。”
“我发现你这人听不出来好赖话啊,我明摆着不想让你骑鲲了,瞎啊看不出吗?”
“你原来是这个意思啊。”佛祖装恍然大悟状。
“走路挺好的,可以练练腿。”司马迁踢踢腿。
“真是不服老,还走路挺好的。要我能到你这个年纪,我宁愿躺着绝不坐着,宁愿坐着绝不站着,宁愿站着绝不走着。”佛祖把懒散发扬到极致。
“不用啊,我觉得你到不了我这个年纪,你肯定英年早逝。”司马迁毒舌道。
“欸我说你这个老家伙,怎么还咒人早死呢?你恶不恶毒啊,真是老而不死是为贼。”佛祖生气了。
佛祖不知道为什么跟司马迁在一起,可以这么无所顾忌,俩人之间好像没有年龄的界限,斗嘴斗的凶残无比也血腥无比。
佛祖不想走路,觉醒了哪吒,脚踩风火轮低空飞行,司马迁目瞪狗呆。
“呦,会的英雄不少啊,这会儿又整个哪吒出来,这是要气死谁啊?”
“看我的火尖枪的指向,还有我的嘴型,跟我一起念,你……”佛祖的火尖枪都快戳到司马迁的脑门了。
“滚滚滚,你是真烦人。”
“要不要我借你一个轮子,咱俩独轮走天涯。”佛祖拥抱着无边的黑夜,把产生的无数念头都沉醉在这春风里。
“我还不知道你,你是不是想着捉弄老夫,等我踩上去,你突然收回,让我摔下来。”
“真狡猾,这都骗不到你。”
……
“π,你是不是真的没有姓啊?”司马迁挺好奇。
“对啊,这个名字是不是感觉很奇怪?”
“那你肯定父母双亡,更是与族人失去联络,连姓都没有,祖坟都进不了,你不悲伤吗?”司马迁捡可以令人窝心的话说。
“我可没有祖坟情结,天生天养,你不觉得很酷吗,我以前想的是等我死了,让人把我烧成灰,撒到北冰洋里,去找洋流,随洋流漂流。”佛祖倒是很洒脱。
“洋流是什么?”司马迁发现跟这个π在一起越久,自己听不懂的越多。
“是大海里的水流。”
“真可怜,竟然死无葬身之地,还得洒海里。”
……
太史山并不算太高,比佛祖以前爬的泰山矮的可不止一星半天。
“师父回来了,师父回来了。”两个弟子从山腰处蹦出来,这俩是执勤的。
“今夜一切正常吧。”司马迁一手提着明灯,一手背在身后,淡淡的说。
司马迁跟佛祖交流是一种语气,跟他的徒弟却又是另一种语气,高冷的不要不要的。
“师父,一切正常,你放心好了。”一个徒弟说。
“师父我先上山,通知师兄师弟。”另一个徒弟匆忙忙奔向山去,要通知其他人师父回来这个消息。
“看来你在太史山挺有威望,看你那个徒弟着急忙慌的,这是对你崇拜到盲目了。”
“这是我为人温厚纯良,深得大家喜爱。”
“不是,我觉得这是你手腕强劲,能当别人师父的,肯定都有自己的绝招,会收拢人心,有两把刷子。”
……
“大师兄,师父回来了。”这个弟子上山才不到一年时间,此刻跑的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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