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下摆只到大腿中部,一身粉嫩,夕染白皙修长的腿径直暴露在空气中。
弗兰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眼睛向着她看去,目光触及到那双腿,耳尖一红。
强迫着自己收回视线,却总是不由自主的看过去。
心一时间跳得飞快。
夕染打开冰箱,拿了一瓶酸奶,打开瓶盖用勺子挖着吃。
回头看见弗兰目光直视着她,她走过去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这篇文章背得怎么样了?”
弗兰不自然的收回目光,“背的差不多了,你怎么穿那么短,不怕着凉吗?”
穿那么短,引人犯罪!
突然发现人鱼还有一个优点,灵力高强的,两百岁看不出一丝岁月的痕迹,一张脸看着也就十八岁,走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这是两百岁的人。
“你忘了人鱼是不怕冷的?”夕染看他拿的书,又接着说道:“你的书拿倒了。”
【崩人设一次,扣二十积分。】
“……”玩笑都不能开了?
小野猫有毒,几次崩人设都是因为他。
她要稳住。
弗兰听了匆忙将书转了一头,视线放在书上。这一看才反应转了一边书才是倒的,他刚才书根本就没有拿倒,额头冒出三根黑线,“你干嘛骗我,我哪里拿倒了?”
“我看错了。”夕染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唉!
不能逗,生活都要索然无味了。
“你把书放了,考考你,把第三段背一下。”
“它没有婆娑的姿态,没有屈曲盘旋的虬枝,也许你要说它不美丽,──如果美是专指“婆娑”或“横斜逸出”之类而言,那么白杨树算不得树中的好女子,但是它却是伟岸、正直、朴质、严肃,也不缺乏温和,更不用提它的坚强不屈与挺拔……”
弗兰背得通顺流畅,背完后,一脸求夸奖的表情,“怎么样,怎么样?我厉害吧。”
“不错,让你作的诗作得怎么样了?”
“……咳,这个,我说了你可别笑。”
“嗯,不笑。”夕染温柔正直脸。
“咳,诗名不语,一不语相思,红豆寄相思,二不语离合,枫叶赠离合。”
“……嗯,然后呢?”
“没了,诗不就二十个字吗?”弗兰说着还在书上翻了一篇五言绝句给夕染看,“你看,就二十个字。”
“……”我是这么教你的吗?
这样残缺听着就像是没写完的诗她可没教过,这个锅她不背。
“好吧,算你过关了。”夕染深吸一口气,眼底满是无奈。
“嘿嘿。”弗兰把书一放,靠在沙发上。
过关就好,他最讨厌作诗,人类的文化真的是奇怪,一首诗就那么几个字,却要把一个完整的场景写进去。
再不然就是日记作文,几个字就可以写完,非要用一大堆的形容词。
客厅的电话突然响起来,夕染让弗兰去接。
他兴奋的跑过去,而后一脸生气的走回来,“艾伦说他晚上不回来,说不能给你亲手做甜点了。”
“你为什么生气?”
“不回来就不回来,还特地说不能做糕点做什么,不吃又不会死,等我学会了,到时候气死他。”
“……”我就看你作。
没多大的事也能把自己气成这样,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改改,变得沉得住气。
弗兰越想越气,拿了本做糕点的书进了厨房。
在里面呆了一会,又拿出几个瓶子出来问道:“这些是什么东西?上面歪歪扭扭字我都不认识。”
“红色的番茄酱,黄色的沙拉酱,黑色的耗油,那个淡黄色标签的是生抽。”夕染看了一眼,起身去打开电视。
“这些东西奇奇怪怪的。”弗兰嘀咕着,拿着东西回了厨房。
夕染有点担心,材料都认不全,能做出好吃的糕点吗?
他做生鱼片还是很上手的,不是厨房杀手之类的,应该不会太难吃吧……
她看着电视,不时的听到厨房里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越发的有些担忧。
希望不要毒死人。
过了一会,弗兰端出一碟黑乎乎的东西放在桌上,那东西还带着一股烧焦的气味,外表完全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做的。
“为什么书上是金黄色,我这个拿出来是黑的,还说有一股香甜的味道,我就闻到了烧焦的味道,这个爆米花看着就不好吃,我去换一个做。”
夕染看着桌上的东西干笑两声。
爆米花?
认真的吗?
弗兰说完就回了厨房,夕染松了一口气,幸好没叫她吃。
她听着厨房的动静,干脆关了电视,去阳台吹风。
还没待多久,就听见一声爆炸声,她忙跑进去,就见厨房冒着浓烟。
弗兰蹲在角落,拿着个锅盖挡在身前,也不知道弄了什么东西,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的,看着狼狈极了。
橱柜台面上的微波炉闪着火花,她出去将电闸拉了,而后把微波炉的插头取了,满是无语的看着弗兰,“你做了什么?用微波炉热了鸡蛋?”
“咦,你怎么知道?”他站起来,将锅盖放了,拍了拍脸上的黑灰,却不知越擦越脏。
“……”电器的使用说明上都有的好不好?
夕染走过去拉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毁自己的脸。
打来水龙头,她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给他洗手擦脸。
夕染打开抽油烟机,让厨房里的气味散开,才用灵力将整个厨房收拾了一遍。
“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