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皓轩没有出声,就当是默认了。
那护卫得了回答,就转身去请人。
大掌柜的进来之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边的世子,立刻见礼道:“小的给世子请安,”
“大掌柜不必多礼,你来知府府见本世子,可有什么事?”这个大掌柜,他见过几次,是个很衷心又不拿乔的人,从不会主动招惹是非,把得月楼管的很不错的一个人。
大掌柜的根本漠视了一边的杨知府,也不管他此刻阴沉的脸,直接表情焦急的问道:“小的敢问世子爷,这一趟跟着世子爷来的,可有郡主或者几个府里的小姐?”
应皓轩一听到大掌柜的话有些不对劲,就正了正脸色说道:“此番离京的,唯有本世子一个人,不知大掌柜为何要这么说?”
“世子爷请看,不知道这块令牌是属于谁的,遗落在得月楼的住房里,也是今日才到的,”大掌柜把手里的令牌递给了应皓轩,站在一边等待着他的回答。
应皓轩心里疑惑,顺手接过了那块令牌,在看到上面有个熟悉的刮痕之后,立刻瞪大了双眼,猛的站起来道:“人呢?”
大掌柜一见世子爷果真是认识手拿令牌的那个姑娘,就立刻大喝一声道:“把人带上来,”
众人都疑惑的看着外面,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姑姑,姑父,救命啊!”林来富见自己进了知府府之后,就完全的变了,立刻哭天抢地的喊起来了。“得月楼的大掌柜要杀人了,姑父,救命啊!”这进了知府府,难道还有人能制得住他吗?
“啊哟,富儿,你这是怎么了?”杨夫人看到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着的侄子变成这个样子,立刻怒声道:“你们是什么意思?还不赶紧放人?”
杨夫人在叫嚣着的时候,杨大人是保持沉默的,因为他发现那个大掌柜完全不把自己看在眼里,所以就当没有发现自家夫人的不妥,任由她怒骂着。
“禀告世子,拿着这一块令牌的姑娘今日住进了得月楼最高的楼上,掌柜的并没有怠慢,却出现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得了这畜生的一点好处,就给送去姑娘那边的茶水里添了腌臜的东西,他们进屋的时候,刚好被小的遇上,那姑娘却不见了,就单单留下这一块令牌在屋子里,”
当大掌柜的说到这里的时候,应皓轩的脸上已经涌现了浓浓的杀意——他虽然从未上过战场,但是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他的手上可沾满不少的血腥,那都是杀了不少盗贼土匪,可是百姓心目中的好将军。
“小的一看事情不对劲,就立刻想到了世子爷,可知道拥有这一块令牌的姑娘,到底是何身份,小的也好送消息回京!”大掌柜知了个仔细,也让大家都知道,被人押着的,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了。
杨知府一见林来富竟然动了世子爷身边的人,立刻黑着脸,心里也忐忑不安,但想着总归不能见死不救,就露出了一抹好商量的笑容道:“世子爷,这畜生乃是下官夫人的亲侄子,是家中唯一的独苗,被下官的夫人给宠坏了,若是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世子爷多多的担待,他要真的做了什么畜生不如的事情,下官定然会让他负起责任的!”
这话里的意思就是,若真的欺负了你的人,娶了就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失了清白的姑娘,不是死就是嫁人,除了嫁给林来富外,难道还有别的选择不成?
应皓轩心里正火大的很,这会儿听到杨大人的话,不禁没有怒火炽烈,反倒是笑眯眯的反问道:“杨知府,你可知道,拥有这一块令牌的人,是谁吗?”
“不就是个小丫头吗?装的可嚣张了!”杨晓娇不但不觉得这会儿气氛紧张,反倒是不屑的说道。
杨知府听了自家女儿的嘀咕,想着就算是战王府里出来的丫鬟,不也是个丫鬟,能成为林家的夫人,也是给他们一个面子了。
“小丫头?”应皓轩嘲弄一声,望着杨知府道:“战王府的人,还容不得别人欺负,这个人,本世子要了!”这语气里的杀气,能让人不由的颤抖一下。
“姑父,你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那姑娘是自己不见的,跟我无关,真的不是我,”林来富吓的差点尿了。
“世子爷,有话好好说,下官的侄子是不懂事,可那也只是年轻……,”杨大人想要解释几句,心里却恨死了林来富,想着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不是给自己打脸吗?
“年轻?杨知府,你大概是不知道,年轻不懂事,往往会惹出大祸来的,”应皓轩也不跟他磨叽了,直接挑明说:“杨知府,你最好是保佑人家没事,否则的话,这知府府能不能保全乎了,还不知道呢,”你还想保人家,哼,还不知道自己大祸降临了。
“世子爷,这话说的什么意思?”杨大人见自己几番的求饶,都不被他放在眼里,反倒还出言威吓,就不满的反驳一声质问道。“不就是一个战王府的丫头吗?下官已经许诺了,不管什么身份,都会是林家的少夫人,这难道还不够吗?”
“呵呵,杨知府真是好算计啊,一个小小的江南林家,算得了什么?你杨知府又算个什么东西?战王府跟护国公主府唯一的小郡主,需要这种东西抬举?”应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