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周立群为我们准备的房间,尴尬的看了看她,我倒不觉得有什么,男女共处一室也可能有纯洁的友谊关系啊,就算我有心发生点什么,我也得有胆子呀,人家多少都练过几年,而且是空手道七段,至于七段是个什么概念,我也不知道。
两个人看了会电视,闲聊了几句,时间转眼就十一点了,除了守灵的人外面空荡荡,从这个房间的位置刚好能看到灵棚,桌子上摆放的长明灯被风一吹忽明忽暗,总觉得黑白遗照上面的眼睛在往我这个方向看。
“承峰君,你在做什么?”惠子边说边朝我这里走来,沿着我的目光向外看去,就听她啊的一声,紧紧抱住了我。
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气扑鼻而来,紧接着背部传来一股软绵绵肉嘟嘟的感觉,心里这个兴奋,转身伸出胳膊,拦住惠子的腰,故作镇定的说道:“媳妇,别怕,有我呢。”
这一句媳妇叫的我这个后悔啊,惠子听我说完,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猛然间就把我推开:“流氓。”
苦笑了一声,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现在我又成流氓了,伸手将窗帘拉上,嘿嘿一笑,说道:“既然都成流氓了,那就让我流氓到底吧,而且演戏就要演的真。”
见我坏笑着走了过来,惠子马上就拉好了架势,吓得我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说道:“你睡吧,睡了一天,还不算困。”
惠子点了点头,说:“那好吧,你一会也早点休息。”说着将床铺好,自己转身爬了上去。
借着镜子的反射,看着惠子脱掉外头之后,钻进了被子,穿的略多,略有失望。占不着便宜,总得让咱看看吧,日本娘们不都很豪爽么,怎么我就碰上一个这么保守的呢?
不停变换着电视频道,时间慢慢过去了两个多小时,这才有了困意,悄悄爬上炕,还别说,挺暖和,脱掉外套,钻进了被子里。
怎么说呢,周立群其实还是有优点的,比如说晚上给我们铺床的时候,就只放了一个双人被,虽然两人都穿着衣服,但这孤男寡女的,难免让人容易想入非非。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在似睡似不睡的这么个空档,猛然间就觉得传来了一阵小孩的嬉笑声,睁开眼睛一看,电视虽然没关,但早就被我静音了,绝对不会是电视发出的声音,更何况现在是广告时间。
扭头看了看惠子,她正在睡觉,这也不像是她能发出的声音。看了看周围,有没动静,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没当回事,躺下准备继续睡觉。
也就过了十几分钟,又是在似睡似醒之间,声音再次传来,猛然间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这次我听的真切,的的确确是小孩子的嬉笑声。
这么晚了,谁家孩子还在外面玩?起初也没太在意,一直以为是有人在院子里玩,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除了小孩的声音,周围静悄悄的。
从炕上下来,踏拉着鞋走到窗前,掀开窗帘往外看了看,哪有什么小孩,两个人影都没有。刚一躺下,小孩的声音再次传来。
从炕上跳下来,连鞋都没穿,趴着窗户就往外看,声音真真切切的就在耳边,可眼前无论如何也看不到半个人影。这到底怎么回事?正在暗自琢磨,就觉得灵台那里像是少了点什么。
仔细看了看,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到底少了什么。
叹了口气,刚想回去睡觉,突然间闪过一道黑影,趴在窗户上。定睛一看,连连后退差点摔倒在地,整个人像是被电击打一下,浑身发麻,心脏一下子就堵在了嗓子眼,想吐也吐不出来,想咽也咽不下去。
有这么十几秒钟,这口气才算倒上来。再看窗户上趴着的人,是个小男孩,头戴状元帽,身穿蓝的长袍,脸色苍白,嘴唇红的像是要滴血。
这,这,这他娘的我见过,这不是在旅店见到的那个小孩吗?这这他娘的不是就棺材旁边站着的那个小金童么。一下子就想起来了,怪不得刚才看着像是少了点东西。
小男孩朝我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探着脑袋穿过了玻璃,直接把脑袋伸了进来,而身在还在窗台外面飘着。
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一时之间我也不敢乱动,不是我不想动,整个身子都不归我管了,想动都动不了。
男孩轻而易举的钻进来半个身子,看得我冷汗直流,想起他能吐出几米长的舌头,实在不敢与他对视。憋足了全身的力气,猛地从地上蹿了起来,撒腿就想往外跑。
刚走到客厅,忽然想到屋里还有一个惠子。在折身回去,惠子还在睡觉,掀开被子想将惠子抱出去,被子一掀开,我直接就从炕上又蹿到了地上。
被子里的惠子并没有睡着,而是一脸惊恐的看着我,这还不算什么,跟主要的是在惠子身边,还躺着一个小女孩,而我和惠子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再看小女孩的脸色浓妆艳抹,发髻高盘,全身上下一身红,脸上正笑嘻嘻的看着我,被她这么一看,浑身发毛。
就在一愣神的功夫,就觉得后脑勺被人拍了一下,顿时觉得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身上的痛也没了,紧张感也不见了。
装着胆子从地上站了起来,没有任何感觉,就像是我刚有这个想法,自己很轻松的就从地上起来了,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好奇。
扭头往外一看,外面像是起雾了,灰蒙蒙一片,男孩不知道去了哪里。在回头往炕上看,女孩也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