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苏润城的话,唐沁心里不禁一片唏嘘。
都这么辣了,若是再是他说的很辣的,那得辣到什么程度?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苏润城就早早的去吧台结了账。
两个人吃完饭,苏润城直接提起唐沁的单肩小水桶包,当唐沁要去结账的时候,却被告知刚才他们那一桌就已经结过账了。
毕竟可是她要来吃的,总不能让人家请客。
唐沁要开口说话,就被苏润城搭了个差,“下次你请我。”
唐沁只好点点头。
小水桶包虽然小,但是容量那时杠杠的。
但是唐沁也没有多少东西,里面就装了一部手机,一串钥匙,一个乘车卡和一个**。
苏润城手上提着包,回过头对唐沁问到:“回学校?”
“嗯。”唐沁想了想,现在已经中午三点多了,然后点点头。
唐沁刚说完,就准备去接苏润城手中的水桶包。
结果苏润城到好一眼也没有看唐沁,直接把包的带子在手上挽了两圈,径直往前走。
唐沁到嘴边的话只好又咽回去。
幸好这边的人不是很多,坐车也比较好做,就是距离地铁站有一站路的距离,唐沁又不熟悉路,而且她也没有提前查询这边的路线,不知道坐那一路公交车往的地铁站去。
她甚至想,实在不行就还坐她刚才和李明玉一起坐过来的小巴士,返回去,然后再倒车到地铁。
这样就是她来的路线,她就认识路了。
唐沁闷着头在后面想,完全没注意到这是一个小型的十字路口,此刻是红灯。
“你干什么?”细瘦的胳膊一把被宽大有力的手抓住。
猛地往后一扯,被大声一吼,唐沁这才反应过来。
抬眼看苏润城,琉璃般的瞳眸没有半点儿的波澜,仍旧是淡淡的说:“没注意。”
苏润城铁青着脸,闷不声的说:“这是第二次。你走路眼睛长在脚上吗?”
纵然生气,但是也发不出来。
只是苏润城的手上快到在唐沁感觉到额头疼痛的时候,这个栗子已经对着脑门打过了。
唐沁抬手揉揉自己的额头,苏润城下手有分寸,力道不重,但是就是有麻麻的疼。
“第二次?”
“刚开学你被车擦了。”
“你怎么知道?”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但是唐沁没有告诉任何人。
包括她外婆李淑茹。
所以唐沁现在还挺惊讶的。
“但是是你看见了?”
毕竟当时的那个车主是一个中年和蔼大叔。
“我在车上,但是当时不知道是你,那个人我叫他陈叔。回家陈叔说的。”
“你才知道是我?”
“昂。”
“我们要去哪里?”
“你不坐地铁?当然是去地铁站。”苏润城没好气的说。
真实是一物降一物。
唐沁就是苏润城的克星。
唐沁看着苏润城走在前面的身背影,想想既然是走路,想必应该不会太远。
于是小跑着走到苏润城的身边,并排走在跟他隔着有一步的距离。
太阳逐渐沿着它特定的轨道逐渐的西落,两个人逐渐消失在夕阳西下中。
那一天过后,十一假期,唐沁再没出来过,无非就是食堂,图书馆,宿舍,三点一线中度过。
十一过后就是紧锣密鼓的第一次月考。
于晓在月考前,就说过,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不要以为现在才高一就放松警惕,敞开肚皮玩。
高一正是最关键的时候。
基础没打好,还指望着高二高三补回来?
于晓的原话:“不可能。”
她说这话的时候,那个气势有多强烈,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齿缝里蹦出来。
特别吓人。
李明玉当时就吓得心肝一颤。
两天的考试就在人抱怨中结束了。
“唉,考了个试,我的洪荒之力都要用尽了。”李明玉伸了个懒腰,从凳子上起来。
第一次月考是按照学号排的教室,一个班的人被分到了两个班考试。
“微微大姐”
“考完试别问我考得怎么样。我最讨厌人说这句话。”张薇薇把笔装在笔袋中,里。
她们三个不说,并不代表身边的人不说。
到是旁边的人倒进了“苦水”。
“我擦,复习的没考到,考的没复习。”
“一首凉凉送给你。”
“别看我,我也一样。”
“这tmd是在跟老子玩捉迷藏吧。”
“试卷借我看一下,对一下选择题。”
“”
李明玉看见周围一个个怨声载道的人,哂笑一声:“我们还是赶紧去排队打饭吧。”
“瞧这架势,他们是打算不吃饭了?”
“可能他们对完答案才去。”唐沁估摸着说。
“应该是的。”
“一天不学习可以,一顿饭不吃,我会疯。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苦逼的第一次月考结束了。
张薇薇是跟在唐沁和李明玉的后面出教室门的。
脚迈出教室的最后一步时,忽然听见班里头有人喊:“班头发话了,答题卡交了,上课这些题要讲,今天的作业回去把试卷上能写的都再写一遍。”
“啊”
教室里有人听见这就开始狂喊狂叫。
“听到了?”张薇薇问。
“我累个去。”李明玉仰天长叹。
四天的好日子过得太舒坦,以至于忘记了四天前的月考。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