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夫是老实人,一听小安氏要求杀两只鸡连忙罢手道:“不行不行,我们这鸡可是珍贵得很。”
小安氏不高兴的皱了皱眉,珍贵什么,不就两只破鸡而已,若是让你们知道在你们俩面前站着的是谁,恐怕你们巴不得再多杀两只。
现在不过是杀两只罢了,还抠抠缩缩的。
“哼,本宫,我说两只就要两只。”小安氏非要按照自己的意愿来。
她掩着鼻是和柴夫在鸡棚这一边,易水天闵是和柴夫的娘子面对着在正屋的入口处。
农妇被易水天闵的火热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外加有一些恼怒。
如此盯着人家看,未免太登徒子!
碍于来者是客,农妇却也没说什么。
又听见小安氏要求杀两只鸡,顿时心头就有些不舒服。
他们乡下人纯朴,可不是蠢朴,且能容她那么没礼貌没教养的呼来直去。
看了眼易水天闵,农妇便过去对小安氏说道:“我们这里有很多玉米和馍馍,明日上路妹子能拿上一些。”
柴夫怎能不懂她的意思,憨厚的笑了笑,并未理会小安氏。
农妇在旁指挥抓哪只,柴夫照办了,鸡虽然跑得很厉害,但三五两下就被他给一只手拧住了翅膀。
“咯咯……咯咯咯…”鸡在他手里跳腾个不行。
小安氏跺了跺脚。
柴夫杀鸡去了,农妇察觉到易水天闵还落在她身上的异样目光便有些来气。
登徒子!这个人真没礼貌。
“娘子,你招呼他们去洗一下身子吧!”柴夫不知道易水天闵的行为,还在院子外边杀鸡边对自家娘子吩咐。
家里好不容易来两个客人,柴夫倒显得异常兴奋,今晚可以和这位兄弟好好喝一顿了。
“哎。”他娘子在院子里应了一声,然后低着头去屋子里烧热水去了。
不一会儿,柴夫的娘子烧好了一大锅的热水,端了一些去给柴夫杀鸡,剩下的便都端到了一间屋子里的木盆里。
洗澡水弄好了,柴夫的娘子去叫易水天闵和小安氏来沐浴。
小安氏见了捂住鼻子:“木盆洗干净没有?”
看着简陋的土房子,简陋的家具,小安氏面上是毫不犹豫的嫌弃。
农妇有点生气,这位妹子怎么老是这么不知道感激呢。
见他们衣衫破破烂烂的,实在不能沐浴完后又穿上原本的破衣服。
于是干脆好人做到底,去内室的箱子里拿了他和相公的各自一套干净的衣服出来。
“这给你们。”农妇俏着脸将手上的两套衣服递给了易水天闵。
易水天闵伸手接过,眼神坏坏的。
手在衣服下毫无顾忌的摸上了农妇的手,有点粗糙,是一双劳动人民的手,不像他宫里那些女人的细皮嫩肉。
但是感觉竟然出奇的好!
尤其是看到农妇瞪大了一双美目不可思议的看向他时,易水天闵更是肆无忌惮的就着上下捏了捏。
“你!”农妇气红了脸,猛地从衣服下抽过自己的手,气得浑身发抖。
像他们这种偏远的小山村,最是注重名节,被相公以外的人摸了手了是要浸猪笼的!
小安氏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异常,只一个劲的在那东瞅瞅,西瞅瞅,嫌弃这,嫌弃那的。
易水天闵手中的触感没有了,心里不免一阵失落。
他已经决定了,一定要把这个他看上的独特女人带回宫里,给她在宫里开垦一片土地,让她给他种地。
闲时来体会这种乡下的小日子,倒不失为一种乐趣。
想着想着,眼神越加放肆的上下打量她,气鼓鼓的健康脸蛋,胸脯因为怒气而上下起伏,束着的腰身,裙摆下修长的双腿……
越想象易水天闵越感觉浑身燥热。
农妇狠瞪了他一眼,气结的快速转身离开了。
小安氏走过来:“皇上,这个木盆有些脏,真的要洗吗?”
她踌躇不定,实在不想用这些草民的东西。
一低头瞥见易水天闵手中简朴得不能再简朴的衣服,又是浑身一阵膈应。
易水天闵面上带着玩味的笑,还在细细的回味刚刚的悸动。
小安氏看见他脸上的一副惬意,这,这还是她高高在上,英明神武的皇帝吗?
“你看现在你我比这更落魄,若是不洗洗,别人恐将你我当乞丐。”易水天闵说着已经走向了木盆,用手试了试里面的温度,刚好合适。
农妇出来后满脸的委屈,眼圈红红的,自己和相公好好的招待这两人,却没想到那名看不清真实面貌的男子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他,他,他!
他竟然捏她的手!
“娘子!快来帮我的忙!”院子外响起柴夫的声音。
农妇忙收敛了表情,若无其事的朝相公走去。
反正他们明天一早就会走了,这事千万不能让相公知晓。
若是让他知晓了,恐怕他们夫妻俩之间会有间隙产生,说不定还认为她是不贞的女人……
“娘子,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柴夫见她脸色难看,似羞似恼,不由地愣了愣。
刚刚回来还好好的。
此刻天色已经接近黄昏了,动作得快点。
农妇咬了咬唇,眼里一丝委屈飘过,相公今日为何要带这两人回来。
一个蛮不讲理,一个是登徒子。
损失有多重他压根不知道。
柴夫脑中一转,猜是不是小安氏又说什么话惹她生气了。
忙安慰道:“那个女人说话你千万不要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