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妩把不重要的人物统统扔到脑后不予理会, 跳过这个乌龙问了第二个问题:“再一个,你在学校不老老实实念书都搞了些什么”

优子沉默了,苏妩双手环胸好吧手太短有点环不住只能向后靠在身后的付丧神腿上:“实话告诉你,你和你的小伙伴们搞得这些事已经死了至少十个人,不说的话也无所谓,反正我肯定不会遇到危险。”付丧神里能干掉幽灵鬼怪并妖物的不要太多,可以为审神者守夜解决这些东西他们怕不是抢名额都要打起来。

病床上的女孩子沉默了一会, 抖得越来越狠最后整个人陷入崩溃:“我不敢说大家约定好敢说出去的人就要死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啊”

然而鲛人心中没有任何波动, 甚至还有点想去游泳:“无所谓啦,想开点, 那些没说出去的也都死了,反正结果一样, 你总要告诉我们是谁下的手吧。电视剧里不是讲了受害人都要留下线索的么”

这种安慰还不如沉默呢。优子听了以后哭得更大声, 哭了半天屋子里的两个人一个无聊的开始翻手机,另一个则拿出记录案件的小本本一页一页往前翻。

“你们太没有人性了,怎么能这么对待我这样的美少女”她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控诉道,鲛人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抱歉, 美少女这种称呼在咱们两个之间显然只能用来形容我。说不说不说我就要开揍了。”

“说我说还不行”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用手机翻刀帐的姐姐:“是笔仙。”

“噫”警察先生吹了声口哨后嫌弃了一句:“松平家同神秘侧也是有关系的吧这种显而易见的作死大坑你不拦着你的同学还一起往里跳”

苏妩摇摇头:“你们在哪里玩儿的笔仙家里可进来了不止一个恶灵, 除了跟你签订契约的至少还有三、四个要么躲起来要么跑了。”嗯,还有一个被吃掉尝了尝味道, 就数量而言这绝对不是什么可以轻易打法的存在。

优子哆嗦了一下:“是东京近郊的一所房子里。”警察先生记录的笔尖“啪”的一声戳断了:“不要告诉我是那栋出名的鬼屋”

不了解情况的审神者扭头看向他, 后者抬手猛揉太阳穴:“我可算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那家鬼宅, 就算是神秘侧的神官们也没有办法母子俩一起被身为丈夫和父亲的人虐待致死, 以后几年又陆陆续续害死了不知道多少人,累积的咒怨已经到了入者必死殃及亲友的程度。她根本就不听人话的,只认为自己有理由向活人复仇。”

这也是个奇葩了,和被老板辞掉就跑门口报复社会的疯子有什么区别然而这群脑子有坑的姑娘居然还敢跑进去,还敢在里面玩笔仙没有当场全撂进去已经是个奇迹有没有

性喜迁怒的鲛人一时也没能跟上伽椰子这个脑回路:“谁伤害她就百倍报复回去不就行了。干掉她老公,她老公的父母亲戚外加邻居,就这还没消气”

警察哽了哽没说话,只好转过去用看烈士一般的眼神看向优子语气非常和蔼温柔:“还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就抓紧最后的时间多吃点,也别出去了不要牵连无辜”

“哇”优子到底还是个大孩子,这一吓彻底哭成一团情绪崩溃。苏妩按铃换了医生进来给她一针镇静剂,看她睡着这才问向警察先生:“您姓安倍”

“”年轻的警察一头雾水:“那是首相,难道我们长得像”说完大惊失色四处找镜子。“不,我说的是阴阳师那个安倍。”不太熟悉日本家族姓氏变迁的苏妩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警察在急什么要是真的同那位安倍首相相似估计换她也会生无可恋。

警察先生这才冷静下来:“你说的是晴明公吧对了,审神者是有可能回到过去的时间点上,这么说来你见过晴明公生前的样子我长得像他哈”

不,我只是想知道你姓什么,不然连怎么称呼都不清楚。

警察高兴了一会儿,摸摸脸道:“我们早就改姓了,被后来的天皇赐姓土御门,和现世的安倍没有多大关系。”

“哦,这样啊,土土御门先生唔,优子说的东京近郊的那栋鬼屋到底是什么”苏妩急忙将话题拯救回来。警察先生意犹未尽的把手从脸上放下道:“那个啊,几年前那里发生了一起案子,疑心儿子非亲生的佐伯先生杀死了妻子和孩子,然后又被妻子的恶灵杀死。你知道吗遭受冤屈怨恨而死的人死后会在案发地凝聚出咒怨,进而杀死所有靠近那里的人作为报复,而被害死的人又会形成新的咒怨,越级越深,最后彻底无药可救。那位佐伯夫人带着儿子就这样祸害了许多无辜的人。”

听到这里就连苏妩也不得不承认就作死以及坑爹这两点来看她确实输给了松平优子。服,一个大写的服她扭头看向便宜妹妹:“你们怎么从学校跑出去的”从熊本地区的町中到东京郊区跑一圈少说一来一回两天时间,学校的老师就没发现好几个女学生不见了吗

优子抽抽噎噎道:“周日休息一天,又请了一天假我对母亲和相田管家说是学校组织旅行”

“是谁最先提议要去那里玩儿笔仙的”警察先生奋笔疾书,头也没抬的继续提问,优子那边却突然卡了壳:“我,我记不清了好像是我们其中的一个人,但又好像记不清名字和脸”他不耐烦的抬手比划出一个桔梗印贴在优子脑门上帮她回忆,女孩子突然瞪大眼睛:“没没有这个人参与游戏的一共六人,为什么最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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