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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清迈街头。
从山上走了大概有两个多小时的山路,随后又坐上当地特色山绷子,摇摇晃晃的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后,众人才到达了清迈市中心,一个华人开的民宿落脚。
田七显然是跟这个民宿老板很熟悉,各自开好房间之后,安顿好了一番,歇了一个中午,便带着刘垚和张喜,去了闹市中间的一个佛寺。
泰国佛教文化盛行,每个寺庙大都人声鼎沸,有一些来旅游的外国人,还有大批的佛教信徒。
田七带着刘垚来的这家寺庙,看起来门可罗雀,身处闹市,却几乎没什么香火,寺院内部,地上铺满了落叶,也没有人来打扫。
院子不大,里面只有一间正殿和一个侧厢房,院中的蜡烛台上面,燃烧着几根红色的蜡烛,也没有僧人的出现,显得有些萧条。
进门之后,田七没有带着刘垚去正殿,而是去了侧面的厢房门口,敲了敲门。
屋内传来一阵拖鞋趿拉的脚步声,随着吱呀一声响,门被打开,一个穿着深棕色僧袍的老僧人,打开了房门。
看了田七和刘垚一眼,便让他们进去。
进门之后,屋内显得有些昏暗,只有一盏昏黄的煤油灯,四面的窗户被封死,角落里摆放着一张硬板床,床上一叠薄被,床前一张木桌子,煤油灯就在木桌子上面火苗跳跃。
整个房间给人的气氛就两个字:压抑。
来了之后,刘垚不知道田七是何意,便站在一旁没有开口。
田七用傣语,跟面前的这个老僧人,聊了起来,说的什么,刘垚和张喜压根就听不懂。
只是说了没一会儿,老僧人在床铺上面翻找了一下,从枕头下面,拿出来一个红布包裹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田七打开这个东西,里面是一块类似于玉石的,乌漆嘛黑的东西,与刘垚之前,在田七家里见到的那个鬼牌类似。
不同的是,这块东西上面,雕刻着傣文,写的是什么,刘垚自然是看不懂的。
“这是?”刘垚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心,看着田七疑问道。
田七笑了笑,把东西推到刘垚的面前,道:“刘老板可以仔细看一看,这是一块鬼牌。”
“鬼牌?”刘垚听到这个字眼,没有去触碰,而是低头看了起来,鼻子靠近,能够闻到一股油腻腻的味道,有一种蜡油的感觉。
刘垚正在看着的时候,田七就在一旁开始解释道:“这东西,归根到底也是泰国牌的一种,只不过,这种鬼牌的制作工艺有点恶心。找的是含冤而死的婴儿,用火烧婴儿下把,滴出来的尸油,凝固在一起,然后挤压成型,再用邪术加持,刻上傣文咒语。有一些丧心病狂的歪门邪道,为了更好的炼制鬼牌,会残忍杀害无辜婴儿,使得她们的怨气释放到最大,来达到更加强烈的效果。”
“呕。”
正在仔细研究的刘垚,听到田七这么说,顿时胃里一阵翻涌,脑袋气得发懵,看着面前这一小块黑色的鬼牌,眉头紧皱的问道:“做这种东西的,还是人么?!”
“佛牌功效温润,讲究的是长期福绵,鬼牌则是功效强,见效快,所以市场上买这种牌的不在少数,所以也就更加催生了制作这种东西的人。说白了,就是有市场有需求,才会产生的这个东西。比起来做这个东西的,买这种东西的,更不是人。”田七摊摊手无奈道。
刘垚听到他这么说,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后道:“这东西?就是你要带回去给客户的东西?你卖这个,也挺不是人的啊!”
“不不不!”田七忙摆手,道:“我只搞正经佛牌,从来不碰这个东西。我带你到这儿来,是因为这个地方,就是刘一手之前居住的寺院,而面前的这块鬼牌,也是刘一手留下来的东西!”
“这是刘一手居住的寺院?”
刘垚有些惊愕,站在这个院内,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不具体的形象,这个人算是自己的祖爷爷了,难不成真的还在活着?
田七点点头,道:“是的,他之前在泰国,也会做佛牌,所以我们会有些来往,你面前的这个阿赞,是他的助手,札玛阿赞。”
阿赞是泰国对于僧人的尊称,与国内叫某某法师,某某道长是一个意思。
札玛似乎完全听不懂田七和刘垚的对话,把鬼牌放在桌子上之后,就坐在床铺上面闭目打坐,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意思。
刘垚看了看札玛,冲田七问道:“那你带我来这里的意思是?拿走这块佛牌?还是说,从这个阿赞口中,问出刘一手的下落?”
“都不是。”田七摇了摇头,道:“这块鬼牌,和我家里的那一块,是一对,两块鬼牌放在一起,才会发出最大的功效。他把那块鬼牌给了我之后,就消失了,当我得知那是一块鬼牌的时候,已经联系不上他了。而札玛阿赞也不知道他的去向,只是电话中告诉了我,刘一手也留了一块鬼牌给他,所以,我总觉得,刘一手的消失,跟着两块鬼牌应该是有着什么样的联系。带你来这儿,一是为了研究一下这块鬼牌,二是也向你确定一下,我没有骗你。”
刘垚此时稍微明白了点田七的意思,也就是说,在刘一手消失之前,他分别留了两块鬼牌,一个给了札玛,一个给了田七,给完之后,这个人就消失了。
而田七十分确定刘一手还在世上,那就说明,这两块鬼牌,是刘一手故意留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