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赵嬷嬷与众侍女在床前哭着。
只听“咚”的一声,司徒尘带兵来到了慈康殿,“老太婆呢?”
赵嬷嬷哭道:“太后已经西去了,你还想怎样?”
司徒尘看着床上的尸体,冷笑,“朕还没有出手,她就被吓死了,朕真是高看这个老太婆了。”
众将士道:“皇上神勇威武!”
“西耀皇帝在哪儿?”司徒尘问道。
一位将士道:“皇帝与皇后在昭阳殿,已经被我们的人控制了。”
“好,去昭阳殿。”司徒尘转身离去了。
皇帝端木勒与棠梨端坐在昭阳殿龙椅上,虽被众东黎将士持剑威胁,但他二人却毫无惧色,相视一笑。
皇帝道:“梨儿你怕吗?”
棠梨微笑:“有皇上在,梨儿不怕。”
皇帝叹道:“朕对不起西耀百姓,怕是要做亡国之君了。”
“都要死了,还坐在龙椅上,不怕一会儿死的时候,血污了龙椅吗?”司徒尘走上前来,一把将端木勒拉到地上。
棠梨惊的站起来道:“求主子给我们个痛快吧。”
司徒尘冷哼道:“你这个叛徒还有什么脸求朕?”
“是棠梨有负主子,棠梨甘愿领死。”棠梨夺过旁边侍卫的利剑,自刎谢罪。
“梨儿!”端木勒倒在地上痛哭。
司徒尘坐到龙椅上,悠悠道:“别急,马上就是你了。”
一位东黎士兵满身是血,跑到昭阳殿道:“不好了,皇上,端木战澈带着十万兵马马上就要冲到皇宫了。”
司徒尘猛地站起来,“什么?他不是该还在绛河吗?这个南涯怎么回事?四十万大军还拦不住他?”
士兵道:“听说是西耀渊王带着渊州十万兵马去了绛河。”
“皇叔?”端木勒仿佛看到了希望。
司徒尘皱眉,“想不到这个渊王还真是老当益壮啊!怎么?端木勒,你以为他们能救你?”
端木勒视死如归,“朕死不足惜,只要能将你赶出西耀,死了又何妨?我们端木家的男儿都是铁血铮铮,从不向敌人低头!”
“好!朕就给你个痛快!”司徒尘拔出宝剑,一剑穿喉。
西耀年轻的皇帝端木勒,就这样死在了司徒尘剑下。
“哈...哈哈哈...父皇,我终于为东黎报仇了!”司徒尘笑的瘆人,众东黎将士与他一起卧薪尝胆多时,如今终于杀了西耀皇帝,确实值得高兴一番。
可如今这仗还没打完,他们还不能把酒畅饮。
“不好了,皇上,端木战澈孤身一人冲到了神武殿口,马上就要到昭阳殿了!”赵千千一袭红衣盔甲上染了点点深沉血色,发丝散乱。
司徒尘向前走了两步,“他既然来送死,朕就成全他。”
“司徒尘,受死吧!”端木战澈的蓝色战袍已经破烂不堪,脸上身上皆是鲜血,看到躺在大殿上的端木勒与棠梨的尸体,他俊美的脸庞凝成冰霜,剑指司徒尘,“出招吧!”
司徒尘狞笑,提着剑向他走来,“好,朕就给你这个机会,与朕公平对决。”
司徒尘出剑狠辣,招招致命,端木战澈之前孤身一人穿过重重夹击,来到昭阳殿已是极限,这次又跟司徒尘对决,已经显出累态,但是形势所逼,司徒尘是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他只能全力一拼,等待援军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