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军的老家可以说是乡下了,虽说与县城离得很近,可是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很古老,听说这里是一个古镇,以前这里出过一个大将军。这个镇的名字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叫李风镇。
这里也是个旅游点,除了零星的几处地方盖了新式的洋楼外,这里的房屋也很古老,即便新盖的,也都是仿古式样。
外观看上去很古旧,可是内里的有些装修却是很现代,这里的交通工具大都是摩托车,因为古镇的街道很窄,而且上面铺就的粗糙的花钢岩巨石路面,也不适合于小车的驾驶。
此时已近傍晚,老y好一阵问之下,才在一棵老槐树下的老人堆里找到了胡军的母亲刘氏。
老y也不与他说胡军的事,这事不知道老人知道了没有,等下说了出来,生怕一个不好老人背过气去,那可不妙。
从胡军生前的言语里,老y知道胡军家里有个姐姐,他姐本嫁了当地的一个富户,可是因为生了个女儿,那富户又在外面交了一个并有了个儿子,所以也就那回事了。
老人听说两个是胡军的战友,很热情的把两人带到了家中。
胡军的姐姐叫胡平玉,有个小女儿,六岁,很可爱,扎着几条小辫子甩在后面,那眼睛晶晶发亮,很是讨人喜欢,只是家中的境况却不怎样。
介绍了过后,胡平玉已经隐约猜到了两人来干嘛了,连忙把两人拉到了一间偏房内。
“小何,阿军是不是”****玉轻声问道。
老y沉重的点了一下头,“怎么办?阿姨她,这要怎么说啊唉”
****玉脸色一下子颜色褪尽,似乎也有些站立不稳,前线的事情,她也清楚一些,这些从电视上都能知道,“可是,不是说已经停战了吗?怎么会”
“我们被地毯试的导弹给炸了,整个连就剩我们俩了”
“不,不,怎么会这样”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小女孩探进头来,“妈妈,你们在干嘛?”
****玉连忙拭去了脸上的泪,“我们出去吧,你们是送阿军的东西回来吗?”
“是的,还有他的骨灰。”
出来时,老人已经坐在那椅子上哭着。
“平玉啊,你别以为我人老脑子就不好使了,是不是阿军他死了?”老人哭着问道。
****玉此时也忍不住,扑到她母亲身边哭了起来。
又是伤心的一幕,老y都不知道自己这次的做法对不对,也许把几个家伙的骨灰同其它人一起葬在烈士0陵,也好过现在如此模样。
老y从袋子里把装着胡军骨灰的铁罐子拿了出来,然后走到两人身边。
“这是胡军的骨灰”
两人也没了力气接过,最后老y只好把大厅里的一张老旧的八仙桌搬了过来,然后把骨灰罐放在上面。
老y对这里不熟,接下来要弄的东西自然不知道放在哪儿,****玉回头见状,连忙站了起来,这些事总不能让远来的客人做。
“小何,你们歇着,我来弄。”
老y走到老人身边蹲下道,“阿姨,以我跟胡军的铁关系,我叫你一声娘都不为过,您也不用怕,我家里三四个兄弟,要不以后您就拿我当儿子,我在这里跟着您,养老送终的事,您别操心”
老人听着愣了愣后,才举起枯枝般的老手摸了摸老y的头,也没说什么,只是哭着。
杨家经历的一切似乎又再次的经历一遍
发过了讣迅,来的所谓亲戚居然仅有聊聊几个。
而仅来的几个,似乎副看戏的模样,拜了几拜也像是做做过场,神情应付之极,让老y都差点忍不住想把人赶走。
几天里,小女孩胡君夏也与老y两人相熟了,喜欢让老y抱着她,然后看那个“猴子叔叔”装猴子逗她。
猴子这没心肺的倒与小女孩玩得很开心,胡军的仇他报了,敌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水东国那仅剩的那点人口,要不是叶元帅及时赶到,恐怕就灭族了。
夜晚的时候,老y把手机里录下的片断放给两人看,然后在一边解说着。
当然,故事的版本换成了查尔达斯官方用高科技引发了那一场风云色变的神级风爆。
猴子早被老y告诫过了不能说话,所以就抱着小君夏坐在一旁,居然也能听得津津有味。
期间老y就穿插一些军队里的趣事,还有很大一部份是猴子的糗事,偶尔也会让老人破口而笑,加上猴子一旁还若有其事的反对被老y歪曲的事实,老人的心事终于慢慢放下。
事情就这么过去,老人的心态也终于稳定了一些,这已经是一周之后了。
老y与猴子挤一间房间,本已是四月的天气,蚊虫渐渐多了起来,可老y从没被咬过,原因是猴子用小刀片把它们全干掉了。漫漫长夜,猴子只能找一些事情干。
天明之后。
今天老y与胡平玉说了,胡军牺牲后,部队是有发怃恤金下来的,只要拿着胡军的烈士证明,加上户口本,就能去民政部门领取怃恤金。
胡军遗嘱里,指定的亲人便是她们三个,加上现在这三人本就算是一家,只要一个人去领就行了。
胡平玉从没与这些政府部门和单位打过交道,所以老y便跟她一起去领。
胡平玉让邻居的一个与刘氏很好的老人代为照看一下母亲,然后便带着小君夏去县城里的民政部。
小君夏很少到县城,尽管家里离县城并不远,骑自行车也就一二十分钟的路。
因为有四个人,搭摩托车要两架,所以老y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