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末的期中考试是学校的重大事情，高一高二出卷都是交叉出卷。高三的试卷是从网上购买的试卷，学校也是想检测一下学生的学习情况。
虽然没了出卷的任务。但高三老师还是要做答题卡，期中考试按照教育局的要求，要进行网上阅卷，学生的答题卡要专门制作。
王晓明也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网上阅卷系统，制作答题卡要求四角有印码，很是麻烦，按照计算机老师给的模板，王晓明折腾了一个下午才弄好。
监考是交替监考，高三老师监考高一学生，高一老师监考高二学生，高二老师监考高三学生。为了防止出现老师监考不严，学校还专门有督察组巡视考试情况。
自古以来，只要有考试，就会有作弊，这是必然的事情。
古代人考试作弊还动动脑筋，什么烧饼里夹带答案，或者把答案写在衣服里面，夸张的信鸽传答案之类。现在的学生作弊简单多了，翻手机或者交头接耳看别人的。
就因为作弊这件事，期中考试还出了一件事情。
上次我们说过子的体育老师，他本名牛大海，因为教的体育课，在外面晒的有点黑，整个人看起来粗狂有力的，学生们从面相上就很怕他，所以他监考的时候，学生一般是不敢作弊的，也不敢交头接耳的。但这次监考，却有人挑战他的威信。
高二一名男生，叫王博洋，是高二年纪出了名的刺头货，平时学校抽烟，校外喝酒，一点都不学习，在学校经常惹事生非，学校又不能开除学生(小县城这里特殊，不能开除学生。)，更加肆无忌惮。家里父母本身也是以前社会上的小混子。天天打麻将什么的，也不配合学校教育工作。班主任基本已经放弃对他的管理。
按照正常情况，王博洋平时考试都不参加的，这次不知道那根筋不对劲，竟然来参加考试了，第一场语文考试就在牛大海监考的班上。
牛大海巡视领地一般在过道中间来回转悠，学生们唰唰书写试卷的声音都能听的到。牛大海本身教体育的，根本就在凳子上坐不住，监考期间又不能做别的。所以就只能来回转悠。
他发现王博洋好几次脖子升的长颈鹿一般看前面和斜对面同学的答案，牛大海便过去敲了敲桌子示意他注意一点。王博洋低头看着自己试卷，手里的笔不听转悠。
等牛大海转身转悠时，王博洋又开始左顾右盼。
牛大海直接出声提醒：“自己做自己试卷，我警告过你两次了。不要有第三次。”
王博洋望着牛大海，没有回应，但眼神里明显有挑衅的意思。他在学校里根本就不把老师放在眼里，上次班主任教育他，他还差点跟班主任动手，要不是有其他老师在。估计就跟班主任打起来了。那次事后，学校也没处理他，他更加嚣张跋扈了。
对于牛大海的提醒，王博洋根本不放在眼里，他认为只要是在学校，老师是不敢拿他怎么办的。所以他依然如故地左顾右盼。
牛大海的暴脾气一下子被激火了。他两步上前，对着王博洋的后脖筋一巴掌呼扇过去。
“啪”的一声。全教室的人都听到了响声，考生们一个个抬头望着王博洋。
王博洋一下恼羞成怒，觉得很没面子，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x，你打老子做什么？”王博洋出口成脏，自称老子习惯了，不由自主喊了出来。
“你给谁当老子呢，小屁崽子。”牛大海接着一巴掌呼扇过去，王博洋这次有了准备，抬手就挡住了。接着嘴上骂骂咧咧，抬手就要向牛大海挥拳。
牛大海什么人物，几十年体育锻炼，年龄虽然大了，但身手依然敏捷，一把抓住王博洋的拳头，另外一只手抓住王博洋的衣领，从椅子上直接把他提了出来。
王博洋掉进水里一样，大叫着装牙舞抓，想要伸手从背后抓牛大海的，胡乱挠中把牛大海的脸挠了一把。牛大海火冒三丈，一脚对着王博洋的屁股踹了过去，王博洋接机脱离了牛大海的控制。
他一看这架势占不到便宜，撒腿就往教室外面跑，一边跑一边骂着说：“你给老子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牛大海追了出去，王博洋已经跑出教学楼，牛大海回到教室给另外一个监考老师说了两句，就直接去了校长办公室。
到校长办公室，牛大海把事情经过如实给校长说了一遍，校长听完后思考了一会说没事，你先回去监考。
牛大海便又回到考场继续监考，就在快要考试结束的时候。教室的门，“啪”的一声被踹开了。
“爸，就是那个货打的我。”只听到王博洋站在门口，指着牛大海对一个中年男子说。很明显他把自己的爸爸叫来找事了。
王博洋的爸爸看起来不到四十岁，光头，纹身，手里拿着一根棍子，典型的混子形象。
他一句话没说，上来就要抽牛大海。
牛大海看到棍子打了过来，用胳膊挡了一下，钻心的疼，但这会也估计不上疼了，拿起边上学生的书本朝着王博洋的爸爸脸上砸了过去。
王博洋的爸爸一低头的瞬间，牛大海身手敏捷地扑了上去。一把抢过棍子。对着他劈头盖脸抡了过去。
王博洋的爸爸一看占不到便宜，大叫了一声王博洋，俩人飞身往外跑。
这时教室里的另外一个老师早已打电话给校长。校长接到电话，从办公室望教室跑，一边跑一边给保卫科科长打电话，通知他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