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没有注意到面色古怪匆忙离去的张诗媛姐姐,张诗媛的离开只留给的张凡一个背影,张凡看着张诗媛逐渐愈走愈远的背影,并没有发觉什么异常,只是认为姐姐和往常一样到了该回去的时间了吧。
在张诗媛离开后,张凡自顾自的打量着拂尘道人所留下的天字令,张凡只觉得手中的天字令中似乎有着庞大的能量,而且天字令与自己有着息息相关的联系,这种感觉令他也猜不透,索性张凡也就不去思考。
张凡向来不喜欢被一些琐事缠身,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既然猜不透玉符那就不去费脑伤神的思考,张凡准备回到房中阅读一些人物传记,张凡的生活向来以自在安逸为标准,而且这也是张凡生活的目标。
在这所偏院仅仅只有两座屋子,这个略大一些的是张凡的,与这个略大些房屋相邻的则是小兰的房间,小兰是一个细心的姑娘,在小兰的精心照料之下,这所已经快要被张家遗忘的偏院显得生机盎然,院落的中央是一座小小的赤色凉亭,凉亭的周围围在中央,花草中间有一条仅能通过一人的小径相连,小径连接着二人的门前和中央的赤色凉亭,这所偏院与张府其他的大院比自然是比不了的,不过因为有小兰的打扫与照料,这一主一仆的栖息之所这所不大的偏院却别有一番风格,若是说张府犹如花园中的百花齐放,各自散发出自己的清香与秀美,那么这所偏院就像是矗立在花群的一旁,不屈的挣扎在泥土和暴雨当中独立生存的一只野花。
张凡走在通回房间的羊肠小径上观望了一眼小兰的屋子,这才想起来,诗媛姐姐在来的时候已经将小兰吩咐了出去,按照往常自己和诗媛姐姐相处时间的话,小兰还要半个时辰后才会回来。
既然只有我一个人了,那我就先看一会书吧。张凡一边走着一边自顾自的说道。
张凡回到了自己简洁的房间中,房间的摆设极为简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桌椅,再向右看是一个成年人高度大小的书架,再把目光向右移是张凡的床。
张凡来到了书架的前方,熟练了取下了一本名叫《史前传》的书开始浸入了书中所叙述的传奇世界。
这本书所讲述的是一个名为“白泽”的上古神兽传记,它知道天下所有鬼怪的名字、形貌和驱除的方术,书中的内容则是“白泽”周游在上古时期的大陆所发生一切的骇问。
张凡很快便沉浸在了这本书中的世界,而张府的另一边,张润海急忙的来到自己的父亲张震海的书房这里禀报了今天张凡所在别院所发生的一切。
张润海在低声的描述后,张震海眉头紧皱的思考到,若是来人是个江湖的武林世家,那么自己的张家富可敌国,张凡若是随其而去,也未必会翻起多大的浪花,可对方竟是修真界的太乙山门中人,若是张凡日后知晓了自己身世的真相,他日回来报复,自己张家这些凡躯怎么可能敌得过一个修真的修士?
张润海再次向张润海确认道:你确认对方是太乙山门的人?而且那道人还是个精通占卜之术的人?
张润海郑重的点点头道:那名道人在与张凡的交谈当中似乎谈到了道人身出太乙门,至于占卜之术则是那名道人自己所言,我也未曾亲眼目睹。
张震海焦急的在房中思考着,紧了紧自己的已经攥成拳头的手,权衡再三张震海还是拿不定主意,张润海准备起身前去寻找自己的大哥张承允一同商讨此事。
良久后张震海走出书房对着下人吩咐道:去把我大哥请来,说有要是想讨。
下人听到老爷的吩咐之后,不敢有丝毫懈怠,急忙跑去寻找张承允。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张承允才缓步的来到了张震海的书房内,面带微笑的问道:怎么了?二弟?有什么天大的生意都要寻我前来商讨了?
在张震海的书房中,两位张家的掌舵人齐聚在此,二人本是兄弟,相貌间略显相似眉宇间都带着一种久居高位的威严,这是一个普通人身上看不到的威严,二人同为张家的上位者,自然少不了一些明争暗斗,但是在关键的时刻二人都是团结在一起,一致对外,否则张家早就在二人的争斗间支离破碎了,多大的家业也承担不了一个不和谐的家庭,张家也不会取得今天的成就。
张震海看着漫不经心的张承允气道:都什么时候了,亏你还笑得出来!
张震海的口气严肃至极,张承允收回了笑容郑重的看向张震海问道:发生了何事?
张震海给了自己的儿子张润海一个眼神,示意张润海先出去,张润海点点头走了出去,带上了房门,将空间留给了二人。
张震海在仔细确认房间旁没有人能够偷听之后,示意大哥先坐下,自己坐在了大哥的对面后,倒了两杯茶压下不断跳动的心后道:今天润海在府上接待了一名道人。
张承允听后,挑了挑眉不明白二弟指的是什么意思,问道:什么道人?
这名道人精通卦术,来府上意在收徒,张震海缓缓的说道,慢慢的在给张承允讲述着。
张承允又问:哦?莫非修真界的人看中了润海?
张震海摇了摇头,道:这名道人手持一枚精美的洁白玉符,说何人可以点亮这枚玉符,那便是他所寻之人,结果点亮这枚玉符的人你猜猜是谁?
张承允笑道:听你的口气并不是你家的润海,难道是我闺女?可是我并没有听到闺女今天对我说过此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