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晚上去哪了,我和立功都在等你吃饭呢!”高桂英一脸埋怨着对李自成说道。
李自成刚从牛金星府中回来,就回到了皇宫。
“怎么外面的宫殿都焕然一新了,修了?”李自成没有接话反而是看向一边的高立功皱眉问道。
“陛下,皇宫乃是陛下和娘娘居住所在,我和众位大臣商议了下,以前这里是明秦王用的,若是陛下继续使用,恐怕会有所不吉,所以就在原有基础上修缮了一遍!”高立功诚惶诚恐的说道。
“以后不要浪费钱财了,天下还未定,不可在乎这些,再说我们也不会永久居住在这里的,目光放长远点!立功你我相识于患难,我对你一直倍加信任,以你的眼光不会只看到现在吧!”李自成不满的说道。
高立功诚惶诚恐,忙说道“对不起,陛下,臣知错了!”
看着跪在地上的高立功,李自成并没有让他起来,而是说道“立功,我本在前线准备趁势拿下开封,则河南全部落入我的手里,可是现有牛金星来我这告状,后又有姜让急报,我就算是再相信你们,也得回来看看!”
“陛下,臣等无能,让陛下分心了!”高立功几乎满头大汗的说道。
“说说吧,倒地是怎么回事?”李自成漫不经心的坐下,拿起杯里的酒就开始喝起来。
高立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知道李自成已经对他起了疑心,甚至说是对他姐弟俩起了疑心,一个不慎,他们之前再多的努力也无济于事,或许李自成心慈手软,可以让他们做个富家翁,可这一切就和醉高层次的权利无缘了。
“夫君,你何必逼迫立功呢,你若有疑问尽管问妾身便是!”一旁的高桂英秋目流波看向李自成。
“哦?你有什么想像我说的吗?”李自成转过头和高丽营对视起来。
“夫君那牛金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妾身就故意帮助袁大哥压制他”高桂英毫无愧色的说道。
“国家大事,岂可儿戏,你可知道若是姜让收不住榆林,会有什么后果嘛!若是那时候,李过的数万大军再延安府将被前后夹击,等待他的只有灭亡一图,而之后孙传庭久会沿途收复州府县,再也没有人能抵挡的住他,就连我们现在的长安也会再此变成他们的西安!
桂英啊,桂英,你简直是太令我失望了!
立功,我走的时候特意相信你,把这里交给你处理,我知道你为人谨慎细致,所以才如此,没有想到你竟然任由着她胡来,孰轻孰重你也分不清,你也太令我失望了!”
“臣知罪!”高立功无话可说,只有伏地称罪。
“也罢,从此以后,高桂英你不得干预前朝政务,否则别怪我不念夫妻之情分,在宫中好好教育儿子吧!”李自成叹息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径直走了。
“姐姐,你不要哭,陛下只是一时的气愤”高立功见李自成走了之后顿时起来安慰满脸泪珠的高桂英。
“我不是委屈,他怎么不明白。那牛金星强娶民女,**熏天,而且还藏着那蒙古美女,分明就是想要以美色来诱惑陛下!我打压他有什么错!袁大哥一心为他着想,他也不信,偏偏要去相信一个外人,弟弟,你说他是不是糊涂了!”高桂英气愤中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
“姐姐慎言啊,他现在已经是九五之尊,姐姐做事说话必须万分小心,而且姐姐听弟弟一句劝。陛下是真命天子,大势所趋,并且据我观察,陛下对天下大事和我们这些人都有十足明确的了解,他并不是一个沉迷女色,可以被人左右的君王。
还请姐姐仔细三思,这次陛下不罚我,我还得自行请罪。否则我们高氏一族将会无缘这权利的天下了!”高立功说道。
高桂英的脸上再次滑下两行清泪,她没有私心,却是有些想之前的事情了。
整整三天,李自成一直呆在陈圆圆那里,袁崇焕和高立功几次请见都没有得到恩准。
此刻通往潼关的大路上,一匹红色骏马象流行一般快速飞奔着,因马太快,路上的行人都看不清马上是男是女,只听见身边的马蹄声一响,一人一骑已经绝尘而去。
沿途的邪阕瞬即逝,两旁的景色更是在飞快地往后掠去,身后的宫人不知道甩了多少,从早上到中午,这一人一骑都没停下过。
直到闯入一片深山中,那马上的倩影才勒住缰绳,让战马停下。
此时,两旁怪数山林无数,不时的有声音在轻轻的的鸣叫,马上一副戎装的女子呆呆地坐在马上,此刻却感到神清气爽,她亲昵的拍了拍马头,仿佛能听懂马儿的低语一般。
此人就是高桂英,她在宫中三天,听惯了各种流言蜚语,她却无能为力,她感觉那富丽堂皇的皇宫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原来,这西京城内的的繁华不属于她,他本来就是马上的女子,让她坐在深闺里,应付那些勾心斗角实在不擅长。
何况这李自成现在还没有几个女子,若是再多的话,恐怕她会忍不住提剑杀了那群四处挑拨是非的小人。
或许只有在这寂寥的群山中能暂时抚平她的伤痛!
悲伤,愤怒、委屈、孤独等等复杂的情绪,仿佛都如那涨潮的海水,已经慢慢的退却到了深山里。
高桂英拔出腰间的宝剑,飞快的舞动起来。
往事一幕又一幕涌上心头,她忆起和李自成初次相见,那时,李自成就和乞丐一样,被官兵追杀到无处可去,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