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兽,我想小鱼仙官,我好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的病有没有好一些?”锦觅垂着眼,一下一下的揉着魇兽的头,将魇兽梳理的如锦缎的毛揉的乱七八糟的。但是魇兽一点也没有嫌弃的意思,任由锦觅揉着。

“你能带我去看看他吗?我好担心他,我想知道他有没有事?”

“是了,你听不到我说的话,小鱼仙官也听不到,连那个仙女姐姐也听不到我的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感觉不到我的存在呢?”说罢便转身趴在了星河边上,将脚伸进水里一下一下的拨着星河里的水。此时丝丝灵气如同一条条银色的丝线一样,绕着锦觅的双脚盘旋而上,没入体内,而锦觅却浑然不知。

锦觅感觉有人在拽她的衣襟,扭头就看见魇兽正用嘴叼着她的衣襟往后退,像是想要带她去什么地方,锦觅如星般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小美兽,你是要带我去找小鱼仙官吗?”魇兽并不做回应,只是一个劲地拽着锦觅往后退。锦觅只得起身跟了上去,任由魇兽拉着她离开了星河边,朝着璇玑宫的方向走去。

璇玑宫内,邝露醒了过来,发现彦祐此时已不在殿中,急忙奔到润玉的床前,却见润玉睁着空洞的双眼蜷缩在塌上,虽然嘴角上还有残留的血迹,面色也苍白如雪,但是细探之下发现脉象平稳,应该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心下便知彦祐这次是真的救了润玉,可彦佑为何要这样做呢,他不是已经叛出天界了吗?怎么还会回来救润玉,而且是在魔界举兵压境的时候。但是不管是因为什么,最重要的是润玉醒了,这比什么都重要。

“陛下,陛下……”邝露忍不住轻唤润玉,可是润玉却只是眼神毫无波澜的看了她一眼,便再也没了动作。邝露想起岐黄仙官的话:心病还需心药医。可是陛下的心结在于水神仙上,但她现在已经身陨,这让我到哪里去寻这心药。邝露只能呆呆的守在床前,祈祷润玉可以早日振作起来,毕竟这天帝之责还需要他来承担,尤其是现在,魔界的十万大军随时都有可能跨越忘川,攻入天界,这个时候,润玉是绝对不能有事的。可是一看到塌上润玉的神情,邝露心知这次,只怕真的没有办法了…

锦觅随着魇兽一路来到一座坐落在天界角落里的宫殿前,虽然是在天界,可是这个宫殿在锦觅的眼里显得太过冷清了。除了偶尔路过的几名仙娥外,也就是在她刚到门前的时候看见一个身着青衣的男子从殿中走了出来,还不等锦觅走近他身边呢,他就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吓坏了锦觅。惊魂未定的锦觅扭头问向身边的魇兽:“小美兽,在这天界,这吐血之症是不是会传染啊,怎么小鱼仙官跟这个男子都在吐血?”说完,锦觅下意识的退后几步,想离那名青衣男子更远一点,生怕自己也会染上这吐血之症。随即她又觉得这样做不对,病人,应该是需要安慰的,而她现在做的,岂非很伤人心,虽然她觉得眼前这个人八成也看不见自己,但是锦觅还是向前面那名吐血男子走去,准备跟他道歉,可是那个人却手扶柱子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满面春风头也不回的走了。着实让锦觅摸不着头脑。直到那个人走的再也看不见了,锦觅才随着魇兽推门步入了殿内。

一入殿,锦觅就闻到了淡淡的血腥之气,心下便一沉,联想到小鱼仙官当时吐血倒地的情形,便急忙跑到了润玉床前。只见润玉双目无神的睁着,脸色苍白,嘴角还带着一丝血迹,就那样如同雕塑一般的躺在榻上。那天救他的那个仙女姐姐也是一脸悲伤的垂首立在旁边,锦觅的心在这一瞬间便如针刺一般疼了起来。

“小鱼仙官,小鱼仙官,是我啊,你能听到我说话吗?”说着便伸手去推润玉。一推之下锦觅发现,她的手不再穿过润玉的身体了,她可以摸到他了,可是他的身上好冷,就如同这个死气沉沉的宫殿一般清冷。

润玉猛的抬起头,抓住床边的邝露问到:“邝露,你有没有听到,有没有听到,是觅儿,是觅儿在叫我,她回来了!觅儿回来了”说着便挣扎着想要起身,邝露急忙扶住润玉:“陛下,陛下,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水神仙上已经仙逝了,再也回不来了,这里只有我跟陛下还有魇兽,再无他人了。邝露求你了,别再这样继续折磨自己了!”

润玉如遭雷击一般的呆在榻上,是啊,他的觅儿死了,再也回不来了,而且还是他亲手杀死的。想到此处润玉蜷缩在榻上,一个劲地说着“我错了,觅儿,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争这天帝之位,只不过是为了能更好的配得上你,你那么美好,我不忍心委屈你,所以我想将全世界最好的东西给你,可是我现在知道错了,没有你,我要这一切有何意义,这天帝之位于我,只是一座囚笼,压的我喘不过气来,觅儿,如果可以重来,我会在我们初遇时便会告诉你,我爱你,而不会因为自卑将这份爱埋藏在心底。”邝露听着润玉的喃喃自语,不忍在继续待下去,默默退出殿内,只留下魇兽与润玉为伴。

锦觅惊喜的发现她可以碰到润玉了,可还没等她的兴奋表达出来,却只见润玉满脸泪水的挣扎着坐了起来,抓着床边那位美丽的仙女姐姐问,有没有听见觅儿叫他?

“觅儿?真是好美的名字,看小鱼仙官的样子,这个人一定对他很重要吧?”她的心有些酸楚,刚才明明是她唤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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