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起身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这个时候茶茶应该是第一个赶到现场。
然而当我走出我们的阵地时,我却看到她还是无动于衷的坐在火堆旁。
我顾不上那么多,现在是去救老先生要紧。
跑到距离老先生还有三四米的地方,我的脚突然被一个撞击,接着身子一悬空,直接就滚到了老先生跟前。
我刚想站起身,就挨了老头子的一个脑瓜:“离炎,走路都不会走,居然还摔跤,你丢不丢脸?”
我知道我丢脸呀,但老子这不是想救你吗!
咳咳,不要说脏话,女孩子不喜欢出口成脏的男生。
“先生,您没事吧?”
一坐起身,我连自己都没关心一下,就最先关心着这个老头子。
我不求他感激,也不求什么国民好奖项,我就只希望他下次不要再动不动就打压我。
虽然我知道他很可能是在锻炼我的意志,但是谢谢,我不需要这样的锻炼。
“当然有事了,没事我会乱叫?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吗?”他抱着个脚,冲我大吼。
我捂着耳朵,保护我脆弱的耳膜。
“出什么事了?”我问。
“没看见你家先生的脚受伤了?”他反问。
看是看见了,但……
“就这样?”
“不然你以为怎样?”
服了这个老头子了,没事乱叫什么?
“拜托!”我变得理直气壮,“您摔到了脚也不用这么大叫吧?您这样……会让我和茶茶误以为您出了什么大事的。”
我虽然在抱怨着,但是我还不忘去背起他。
“臭小子!我不大叫,你怎么会来?”他一个拳头锤在了我的背上。
背上没什么脆弱的器官,可以适当打一下,但是体弱一点的人保不准会被打出内伤。
回到营地,茶茶已经不在火堆旁了。
因为营地里有五顶帐篷,茶茶睡觉又从来不用灯,而且五顶帐篷的拉链还是拉上的。
所以,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女孩睡哪顶帐篷。
“背我回帐篷。”老先生指着他黄昏时候进入过的一顶帐篷说道。
我按照他说的把他背到他的帐篷,然后他拉开帐篷钻进去。
“晚安,离炎。”
在拉上帐篷拉链时,他和我说了一声晚上。
“喂,等一下,先生……”
我想叫住他,结果他从帐篷里探出头,又说:“不用担心你家先生的伤,我自己会弄药。”
接着帐篷拉链在我面前拉成一条线,我就被拒之篷外。
其实我不是想关心他的伤,扭伤而已算什么?他那么厉害,还害怕这点小伤?
关键是我现在不知道睡哪个帐篷,而且我还怕我会不小心钻进茶茶的帐篷里。
在这种夜黑风高又是深山老林的地方,要是……
咳!别废话了,赶紧睡觉吧。
我可不想一会儿让我看见了那具血红色死尸在我们的营地里徘徊。
老先生的帐篷是营地里最里面的一顶,所以睡他旁边的那顶应该会更安全。
前提是茶茶不在里面。
走到帐篷前,习惯性的往后看。
突然树下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我揉了揉眼睛,没发现别的。
是我看错了吧?
鬼都是不怕人的,然而刚刚那个却像是见到了我回头就立马闪躲。
所以……
应该不是什么东西。
一定是我看错了。
拉开帐篷,拿出我们三人都各自备好的小手电筒,往里照了照,看见没人,才躺进去。
不过说实在话,这些帐篷的“设备”真的是很高级。什么茶桌、蚊香、台灯、写字台、甚至是连电视都有!
看来在我们之前,还有一帮土豪来过这里。
瞧瞧这些设施,很明显就是靠直升机空运过来的。
啧啧啧……这么有钱,还来挖什么坟呀?干脆直接在家吃山矿得了。
不过呢,现在的人就是这样,自己明明已经赚得很多了,然而他们却还想非法贪图更多。
这不,死了也躺不进棺材了吧?
打开帐篷里的灯,我寻思着要不要借助资源,用那张小写字桌练练字?陶冶一下情操。
毕竟嘛,现在在这种荒山野岭的,信号是不可能存在的。
我打开那台迷你电视机,发现没有任何信号就知道了真相。
这伙盗墓贼来盗墓也不带点智商,真是令人堪忧。
在帐篷里摸索了一下,我发现了一个移动电源。好家伙,这几顶帐篷就像是一个个的矿山,什么宝贝都有。
找到了一个移动电源,发现上面居然还插着一根充电线。
看来是上帝眷顾我,让我把我那早已因为没电而猝死的手机充一充电。
“哈~”
没多久,我打了个哈欠,最后就钻进被窝里睡了。
山里的气温真是多变,白天还觉得没什么,可是一到晚上我就被冻得瑟瑟发抖。
凌晨三点钟,我被寒冷叫醒。
一想到茶茶一个弱不经风的女孩子和老先生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也在寒冷中“受折磨”,我就寻思着把另外两顶帐篷里的小被子也拿过给两人加上。
带着超困超困的睡意走出帐篷,一个喷嚏声让我瞬间清醒。
我环顾四周,发现没别人。
难道是我幻听了?可是,刚刚我明明听见有人在我们的营地周围打喷嚏。
算了,没准是老先生打的。
走到我隔壁的一个帐篷前,照例是往里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