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这些的钱。你们随便搜,还有多少你们都拿去,都拿去。
废话,你不是卖药挺挣钱的嘛?这么就这么点?
一听这话,那人心里这个骂街啊,得,这是被盯上了。生意火了,来钱快了,惹人眼红了。哎,自己怎么就熬不住,偏偏今天要出来找小姐,这事闹的,要是那位在,还怕这两个劫道的?不过现在就只有自己了,底细他们也清楚,怎么脱身呢?
大哥,大哥,卖药的钱那不可能都带在身上不是。别生气别生气,都在我的铺子里藏着呢,你们要是不信,我这就带你们回去拿。
嗯?
真的,大哥,钱的事情好说,你们都拿走,都拿走。这几天卖药也有几千块钱,就当大家交个朋友,都好说,都好说。
若通又不是真为了抢钱,可是这话题怎么往鬼身上转呢?若通说,你那卖药那么多人排队,才只有几千块钱?你骗谁呢?
真的,大哥,就只有几千块钱。这生意是合伙的,我拿的是小头,本来就赚不了多少。
合伙?你和谁合伙的?
就是一个朋友。大哥,我真没有骗你,我就只有这点钱。不信,钥匙在我兜里呢,你自己去取!
若通一想,就这么问,那是到死也问不出什么来的。进去你老窝看看那里面是什么情况也不错,要是能寻着个什么证据,再来找他对峙也不迟。可是再一想,这自己也不认路啊,带着他走,路上碰上个什么人,那就说不清楚了。这该怎么办呢?嗯,就问他怎么走也没错,本来我们的口音也不是本地的,再这么一问,就更显得我们像是那叫什么,流窜作案的一样。打好主意,对那人说,行,你说你钱放哪儿,我们去取。不过你也听的出来,我们不是本地人,这怎么走过去,你先要跟我们说清楚。
那人到底是在这儿住了多日,简单几句,怎么走,那个地方怎么转,就说的清清楚楚。若通一想,把他就这么留在这儿那是不行啊,得了,学林小强,捆上他。可是手上也没有绳子啊,好办,若通招呼若凡,过来帮忙,两个人七手八脚,把那人的衣服也扒了,裤子也脱了。捆人那还是跟林小强学的,别的没学会,就学会下死手了。把皮带扯下来,捆大腿,用他的鞋带,捆脚踝,把裤子撕了,简单就搓成绳子,把手捆住了,拿外衣使劲往嘴里塞,最后在嘴上捆一圈,拿剩下的衣服把脑袋一蒙,这就算了事。也不管那人在地上嗯嗯嗯的叫,若通说,我们这就去,要是没钱,回来我们就收拾你。
放重脚步,一拉若凡,两人就往外走,走到了巷子口,原地踏步几步,脚步一点一点变轻,最后蹑足潜踪,又摸回去。若通那意思,还要看看你乱动不乱动。那人听的脚步声远去,哪能不动嘛,在地上就像毛毛虫一样的胡扭。可是若通捆的也结实,他挣扎半天也挣扎不开。若通拿起手里的木剑,看准了那人的屁股,啪就是一下。你小子,还真是不老实,看来不收拾你几下,你还不死心。
那人一听,若通去而复返,魂都吓掉了。嘴里使劲的嗯嗯嗯。若通也难得再管他,说,别动了,再乱动,哼哼,就不是打你一下这么简单了。
一听这话,那人马上不动了,硬挺挺地躺在地上。若通也逗得他够了,又小心的退出来,拉着若凡按照这人说的路径,往他那小铺走去,这一边走,就一边把衣服给穿上,道冠来不及带,就让若凡抱着,然后接过自己的挎包,挎在肩上。其实路也不太远,走的又急,好在那人把关键的地标都说的明白,没几分钟,若通他们就回到了这人白天卖药的小门市,拿出来了钥匙,这就要打开卷帘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