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突然挡在自己面前的人,雪倾城瞪大了眼睛,“夜、夜哥哥,怎么是你?”待到她反应过来,想将他推开已然太迟了!
慕容流云手里的勾魂棱狠狠的刺进了夜无殇的胸口……
时间仿若静止了一般,夜无殇再一次在倾城面前缓缓倒地,“夜哥哥!”让她仿若回到了从前,那样悲痛欲绝的一幕再次重演。
雪倾城跪在地上,手颤抖着伸向夜无殇,慌乱的摇头,“不、不、不,不要,不可以!夜哥哥,不要……”
看着他渐渐迷离的双眼和变得漆黑的胸口,倾城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夜哥哥,你为何要这么傻?”
夜无殇闭了闭眼,“当年,我……答应爷爷要好好照顾你,自然不会……食言!城儿……我好累……让我睡一会吧……奔波了好几日,真的…….好累!”
用力的摇头,“不,你答应过爷爷要照顾我一生一世的,怎可以这样丢下我不管?不可以!大丈夫就该言而有信!”
夜无殇手轻轻举起,倾城看着面前的手一把抓住,心微微颤抖,“夜哥哥,你想要什么?”
摇了摇头,“流、流云……对不起!你爱了我这么久,我却一直在强迫自己爱你!可六年了,我还是无法忘记城儿,流云,对不起此生是我辜负了你,来生必定……”话还未说完,手怵然落地……
“夜、夜哥哥……夜哥哥!不要!”用力的摇晃着他的身体,泪水扑溯的往下掉,“夜哥哥……”
“啊……”慕容流云突然疯了一般冲了过来,一把推开雪倾城,指着她,“又是你!又是你!雪倾城,你这个扫把星!”
雪倾城一时不察重重的倒在地上,慕容流光一惊上前倾城扶起,“城儿,你……”正要上前找慕容流云理论,倾城快速抓住他的手臂,摇了摇头。
慕容流云跪在地上,将夜无殇小心翼翼的揽在怀里,“相公,……流云知错了!你回来好不好!你回来啊!流云知错了!”
苦涩一笑,“我怎会不知,你爱的只有雪倾城呢?可我不甘心啊!我全心全意的爱你,你却那样飘忽不定,我太害怕失去你了!”随即甜甜一笑,“相公,莫怕黄泉路上孤单!流云这就来陪你!”
听到这样的话,倾城的心高高提起,“慕容流云你……”
慕容流云转头看着雪倾城扯了扯唇,突然抬手拔下夜无殇身上的勾魂棱,下一刻高高扬起,狠狠的刺进自己的胸口,“唔……好痛!”
看着怀中的人,“相公,原来方才你承受这样撕心裂肺的痛,才离去的啊!”
满是血迹的手颤抖着抚着他的俊颜,“相公,我来了,等我!”
转头看着雪倾城,“帮我……照……照顾……无……无悔!”随即身子一歪,向着地上倒去……
倾城上前几步,看着半空升起的两缕细微的白烟,“那是……”慕容流光有些复杂的声音响起,“二人已然散了的魂魄!”
倾城一愣,“夜哥哥、慕容流云”眼睁睁的看着二人的魂魄消散在酒楼之中。
雪倾城快步上前,紧紧的抓住慕容流光的手臂,“他们的魂魄……”
慕容流光知道她想做什么,无奈的摇头,“勾魂棱已然伤了三人,已然我的能力范围,抱歉了城儿!”
城儿身子一僵,“是……是这样吗?”那代表着,她的夜哥哥往后便再也不会出现了吗?
‘勾魂棱、勾魂棱,都是这把匕首!害死了月无痕,让她饱受相思之苦,害得兄长遁入魔道,现在更是害死了夜哥哥!’
倾城缓缓的蹲下,从慕容流云身上拔下勾魂棱,颤抖着,“告诉我,要怎样才能销毁它?”
慕容流光将倾城揽进怀里,“这不是普通的匕首,要销毁勾魂棱,只有去昆仑山的剑卢,那里曾经有着最为出名的两位铸剑师,他们定有办法的!”
倾城一愣,“昆仑山?那里是……”
慕容流光叹口气,“那里,曾是天界所有兵器的来源之地,可算得上是顶级的铸剑之地。只是此去万里之遥,且途坎坷没有几个月是回不来的,所以,城儿,若你旨意要销毁这勾魂棱,恐怕需要好些时候。你若一直以这样悲痛的状态,恐怕殃及自身,所以,我不会让你去!”
倾城苦涩一笑,“流光,因勾魂棱死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无痕、夜哥哥还有慕容流云,若不能将它销毁,将来不知还要为多少人所累,流光,我一定要去!”
慕容流光有些无奈,“好,你要去,我陪你!只是城儿,你要有思想准备,昆仑山不是一般的地方,很可能我们还未进去便被干将和莫邪的魂魄逼了回来,这把勾魂棱是出自他们之手,我想他们并不会那么简单便同意销毁!尤其是他们对天界之人有着极大的仇恨,所以…….”
倾城一伙的问道,“干将莫邪?这名字好生熟悉!难道是……”
慕容流光点头,“这把勾魂棱,实际是用了他们惟一的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孩子的四阴亡灵铸造而成,充满了他们二人和孩子的怨气!所以,这把勾魂棱才会如此阴邪,无人可破!”
“那为何他们要铸造这把勾魂棱呢?”
慕容流光眉头微拧,“这恐怕要问哪位了不得的天后了!”
“是她?”倾城了然,“这么说来,一切皆因我而起?”
看了倾城一眼,“很多事,确实是不该将他们二人牵扯在内,只是这把勾魂棱实在太过妖邪。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