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孤男寡女。
安宁洗完澡如海藻一般的黑发披在背后。
两条修长纤细的**隐藏在宽松的运动裤下。
灰绿色的作战背心,谈不上性感,但绝对青春洋溢。
安安目光落在慵懒的靠在床头的男人身上:“你确定不去再开间房吗?”
薄奕看着她没吭声:“……”
“好吧!”她绕过床头走到床的另一侧:“这几天我没休息好,所以我先睡了。我不介意你睡在哪里,但,我希望你老实点,因为到最后难受的是你。”
薄奕见她真的拉过被单,毫不避讳的躺在床上。
大脑中还荡漾这她刚才说的那句话。难受的是他。
这丫头似乎懂得太多了。
不过也不奇怪,谁叫人家懂得医学呢!
薄奕依旧慵懒的靠在床头,安宁此刻背对着他,微微团着身子。
大脑中闪过,心理学说这样的睡姿很没安全感。
薄奕的指尖微微的颤了下!
人和人的缘分有时候很微妙,就是那么一眼。
薄奕将床头的台灯关上。
将安宁从背后抱住,他明显的感觉怀里的人身体一僵,不过并没有出声。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交错。
薄奕的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他真是太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
“喂!丫头你不是医生吗?能不能帮帮忙!”薄奕低沉的声音从安宁的耳畔响起,带着一丝的隐忍。
安宁:“我背包里有不举的药剂,你要用自便!”
薄奕无力的望了眼天花板:“……”
决定结束这不和谐的谈话,他去洗个冷水澡。
安宁看似洒脱,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手心里都是汗,她不确定薄奕会怎么对她。
她心底已经报了最坏的打算。
不过就是一副去壳,他想要便拿了。
薄奕冲完冷水澡,坐在床头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
无奈的叹口气。
她心里想什么他知道。
他也知道不能逼她太紧,余生或长或短,全部给你。
不知道是因为太过疲惫,还是两个一直行走在黑暗中的人,找到了慰藉。
两人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直到宾馆的房门被人重重的敲响。
安宁和薄奕几乎同时睁开眼睛。
“夫人,老大他昨天执行完任务,让您让他好好休息下!”
“滚开!”薄夫人怒吼着程野。
“duang……duang……duang”房门被拍的山响:“薄奕你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就叫人撞门了!”
安宁的眼眸瞬间罩上了一抹幽暗。
薄奕抬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去洗漱下,我很快解决!”
安宁没有反驳,下床进了浴室。
看着安宁的背影消失,薄奕才起身朝着宾馆的房门走去。
“薄奕……”
砰!
大门被打开,映入薄夫人那张阴冷狰狞的脸!
“薄奕,你将小锦究竟藏到了哪里?”
这一夜她和薄振江打的昏天暗地。
丈夫无能,儿子她掌控不了,她现在只有靠自己,她将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锦鲤少爷的身上。
她一道早便去了聚宝堂,只是她一直等到中午也没有等到锦鲤少爷的影子!
而且问那位锦鲤少爷的管家,竟然也不知道。
薄夫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薄奕将锦鲤少爷给藏起来了。
便有了现在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