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孩子般雀跃的样子,慕鸢挽也弯起一抹笑:“嗯,我知道。”
“挽挽和曦曦也是朋友么?”
“是吧。”
“那挽挽和青御也是朋友哦?”
轻笑着点一下他的额头,慕鸢挽故意使坏逗他:“若是和你做了朋友,就不能做娘子了,你要哪个?”
“娘子可以和挽挽亲亲抱抱睡觉觉哦?”
“是。”
“那朋友呢?”
“不可以。”
“那青御要娘子、要娘子、要娘子!”青御一把抱住慕鸢挽的胳膊,欢喜的宣布,“青御喜欢和挽挽亲亲抱抱睡觉觉,挽挽的身上香香的、软软的,嘴唇甜甜的,青御都好喜欢……”
“小王爷,求不要刺激孤家寡人。”青迎曦泪流满面的控诉。
“青御没有刺激曦曦,青御是真的很喜欢挽挽。”青御眨着眼睛,很是认真的强调。
“慕二小姐,你还是带着小王爷快点去折磨慕希柔等人吧,让我这个孤家寡人独自舔伤口去。”青迎曦捂脸、泪奔、挠墙。
小王爷已不是冬日里温暖的阳光了,而是盛夏的骄阳,只会炙烤独孤的他,心好痛,他以后要远离那两个人!
慕鸢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走吧,是该去好好问候丞相大人和慕希柔等人了。”
慕府。
慕希柔目眦欲裂的瞪着慕希柔,声音嘶哑的质问:“废物、贱人,你特意把我们从天牢里带出来,究竟想做什么?我们落到这种地步,你还不满意吗?”
“你们落到这种地步,是咎由自取,与我何干?”慕鸢挽笑意森然的看着慕希柔,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语气森冷。
“慕希柔,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也提醒过你很多次,是你一次次执意要害我,才会落到这种地步。”
“呸,如果不是你用尽肮脏的手段,我早成了皇后。”就算是到了这一刻,慕希柔还不甘认命。
“我早说过,你和你娘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偷,用偷来的东西作威作福了那么多年,现在不过是还回去而已。”慕鸢挽起身,“带丞相大人和慕大小姐去看一场好戏。”
“贱人,你要带我们去哪?”慕希柔尖锐的叫骂,明白慕鸢挽此举肯定不安好心。
“太吵了,让她闭嘴。”
慕鸢挽的话音刚落,顾欢欢就脱掉慕希柔的袜子,塞进她嘴里,然后嫌弃的跑去洗手。
还未靠近大夫人的院落,就听到她高亢又兴奋的尖叫声,期间还夹杂着抽打皮肉的声音。
慕希柔和慕盛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把门打开。”慕鸢挽面色平静的命令。
房门打开,就见杨月英一丝不挂的骑在一个男人身上,兴奋又高亢的扭动着,手里的鞭子还不时的抽打身下的男人,不断的叫嚷:“狗奴才,快一点!”
原本正肆意揉捏大夫人身体的男仆,一见门外的慕盛和慕希柔,顿时面如死灰,不断的推拒大夫人。
“狗奴才,你竟敢推本夫人,快点给本夫人动,本夫人要骑大马,快点。”杨月英泼辣又野蛮的抽打着男人大叫,已经凸起的肚子随着她夸张剧烈的动作上下摆动,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够了、够了,给我停下,不要脸的贱人,给我停下!”慕盛目眦欲裂的咆哮,额上青筋暴突,若不是双手被铁链铐住,他定扑上去将那个贱人掐死。
为了救她出来,他不得不答应帮三皇子谋朝篡位,才落得如今满门抄斩的地步。
结果这个贱女人竟然趁他不在,偷野男人,偷的还是家里的仆人。
说不定肚子里的野种,也不是他的,指不定是那个贱女人在牢里和那些低贱的狱卒乱搞弄出来的野种……
这想法如同一条毒蛇一般不断的啃食着慕盛的心,他恨得浑身痉挛。
嘴角的笑意更冷,慕鸢挽轻哼:“放了他。”
一获得自由,慕盛就像个疯子一样,猛地扑上去,一把扯住杨月英的头发,对着她的脸连扇数巴掌,然后甩到地上,不断的拳打脚踢,边打还边不断的咒骂:“我就你偷男人、我叫你不检点,我打死你这个dàng_fù……”
慕鸢挽坐在椅子上,凉薄的看着,嘴角掀起嘲弄的弧度:“丞相大人打起女人来,真是熟练狠辣,尽显渣男本色。丞相大人就不想先搞清楚,大夫人为何会和男人苟且?哦,丞相大人似乎忘了,大夫人早已经疯癫,且怀有身孕。”
闻言,慕盛像被人点了穴道一般,猛地停手,难以置信的看向慕鸢挽,然后再看向被他压在地上毒打的杨月英。
此刻的杨月英已被打得满身伤痕,见慕盛停下来,还傻笑着拉他的衣服:“狗奴才,本夫人要骑大马,快点tuō_guāng给本夫人骑,不然本夫人打死你!”
“你,谁教你的?”慕盛讷讷的问,这才意识到,杨月英是个意识不清的,如果没有人故意诱导,怎么会懂得偷男人?
“不知道不知道,本夫人要骑大马,狗奴才,快点给本夫人骑……”杨月英说着,就要动手去扒慕盛的衣服,才一动,就哎呦一声,抱着肚子直喊疼,“好疼好疼,本夫人快疼死了,快点给本夫人骑大马……”
慕盛低头,就见杨月英身下殷红一片,竟是小产了。
他的孩子,他竟亲手杀了他的孩子……
看着他浑身僵硬、惊恐懊恼的样子,慕鸢挽忍不住嗤笑出声:“丞相大人,你还真是数十年如一日的蠢。十年前,你就是这样,只因我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