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辰宣在蓝衣将领摘下面具的一刻,任他怎的也想不到会是眼前之人。任他怎的也想不到眼前之人会跟冥族勾结,奇袭安邑城。
“五王子多礼了,辰宣只不过虚长五王子几岁,况且辰宣才疏学浅,怎的当的五王子的老师。”慕辰宣压抑着心中的愤怒平静的说道。哪怕眼前之人在西河起兵,慕辰宣都是能够原谅他,毕竟王宫中的那几位确实对他不住。倘若兵败被俘,慕辰宣也会倾尽国师府之力保下他,但如今勾结冥族,一是让九州百姓再遭殃,二是王朝首恶之罪,任谁也保不了。怎的不让慕辰宣愤怒。
蓝衣将领听闻慕辰宣饱含怒气的话语,心中略感羞愧,但随即坚定的道:
“慕师怒我也好,恨我也罢,但您为武观一日之师便终身为师。弟子走到今日之地步,个中缘由慕师不是不清楚,若非情势所逼,难以抵挡彭师攻势,弟子也不会兵行险招。”
“那也不是你勾结冥族。引冥军入境的理由。我和你彭师这些年教导是教到狗身上去了么?”一向温和的慕辰宣忍不住爆了粗口。一旁的萧崖阁和白衣天隐一脸吃惊,世人眼中温文尔雅的慕辰宣大国师也有火山爆发的时刻,着实让他们吃惊不已。
“弟子的仇人只是姒启一家,并非这九州的百姓,断不敢引冥军入境。”武观答道。
听闻此话,慕辰宣的心绪三稍微平定下来。此时白衣天隐道:
“吾允诺你第一件事现已完成,若无他事,吾将行吾之事。
“多谢,这第一件事已然事了,,这第二件事便是请阁下拖住慕国师,但不可伤他姓命。”武观谢道。
“吾应允便是,,但你需应允吾一件事,把姒启的人头交给我!”白衣天隐道。
“可以,我要的只是他的命,人头给你又如何,只要拖住慕国师,这安邑城里便没人能阻挡我。”武观自信的道。
此时传来一阵咳嗽声:“我说武观小子,是不是本阁主没怎么说话,就把本阁主给忽略了,信不信本阁主再暴打你一顿。”萧崖阁不悦的道。
“萧大哥要打架,我可不是您的对手。”说罢,武观便极速向王宫深处掠去。
慕辰宣见武观火速离去,便欲阻拦,白衣天隐一个闪现,便把慕辰宣的去路挡住。
“交给我吧!”萧崖阁见状,便向武观方向火速赶去。眼见即将最上前方的五王子,忽然两道黑影挡在了萧崖阁的前方。
“萧阁主慢走,我们兄弟二人远道而来,萧阁主不赐教一翻,有失待客之道啊!”一阵阴森的声音传入萧崖阁耳中。
望着黑夜中逐渐清晰的两道身影,“冥族?”萧崖阁道。
“不愧为西梁剑阁掌门,一眼便看出我二人来历。”说罢,黑夜中二人褪去黑甲军士服,露出本来的面目,浑身冥气弥漫,给人一种阴森感。。冥族凡是步入探元境的修行者便可敛去因北泽浊气带来的异变,从而与九州王朝之人基本无异,只是浑身弥漫着阴森的冥气,离得近些便有一丝寒意袭来,倘若再敛去冥气,却与九州之人并无二样。这也造成了九州之地渗透了不知多少冥族探子,在历次的王朝与冥族的战争中给王朝带来重大损失。
萧崖阁稍微运转修为,冥气所带来的些许凉意便被他驱逐出去。
“你们冥族就跟臭水沟的老鼠一般,一接近就浑身不舒服,你两个二缺还废那个闲心去伪装。”萧崖阁故意激怒他们道。
“气死我等,萧崖阁今日就让你试试我们虚日双煞的厉害!记住杀你之人的名字:虚怀,虚谷!”虚怀怒吼的道。
“哎呦,虚日部的啊,还真被我蒙对了,你们虚日部的老祖可不就是只大老鼠么,两个鼠崽子的名字有啥好记的,源境都没有到的渣渣,马上让你们变成死老鼠!”
萧崖阁说罢,也不待虚怀虚谷答话,便双手成爪,一个冲刺向虚谷袭去。
萧崖阁如此,便是为了激怒二人,让二人二人因愤怒失去了方寸,然后一击必杀,消灭一个,以求速战速决,因为他知道武观那小子已经无限接近源境,王宫中那些护卫供奉可没有人是他的对手,耽搁久了,启王就危险了。
虚谷正在愤怒当中,正当思量着怎么回击萧崖阁的侮辱,忽然发现一双冲满锐气的利爪朝着自己的喉咙袭来,急忙脖颈向右一偏,左肩也因此顺势向上抬起,便感觉撕裂般疼痛,自己的左臂便飞了出去。萧崖阁见一击未中,便催动元气,一个闪身,迅速与虚谷二人拉开距离。
“怎的会一击未中,我以高出一个境界的力量偷袭,竟然还未能一击必杀。难道他们也进去了源境”萧崖阁心里想到。
“堂堂西梁剑阁掌门竟然行此无耻偷袭之举,比我冥族还甚是卑劣。今夜我兄弟二人定要取你狗命。”说罢,二人解开身上封印,气息迅速上升,只差一丝便要赶上萧崖阁。
面对二人的指责,萧崖阁仿佛没听到一般,面对冥族,他一向是无所不用,在种族战争面前,一味的仁义道德,只会让自己加速灭亡。看着二人不断攀升的气息,萧崖阁得面色变得凝重起来,
“原来是两只窥源境的大老鼠,玄冥还真舍得下本钱,你二人可知,在这九州境内,爆发源境实力的冥族一刻钟不要便会被九州禁冥阵所绞杀?”萧崖阁以死亡的恐惧试图再次打乱二人方寸,以寻求出手的机会。因为二人上升到和他同一境界,虽说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