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有何吩咐?’孩童沉稳的道!
“伯糜,萧阁主去了何处?”
“萧阁主一大早便翻到杜小康家里提了两坛醪糟,丢下两枚贝币,跑去醉仙楼等候去了。”这个唤作伯糜的孩童沉声道。
“又去找人喝酒去了?前两天把四王子喝的不省人事到现在还在睡着呢”慕辰宣揶揄的道。
“可不是么?四王子想要拉拢萧阁主,探知萧阁主好酒,这不投其所好比萧阁主更早便到醉仙楼等候,据说两人几乎把醉仙楼半月的醪糟给喝光了,他哪知萧阁主是千杯不醉的主,却苦了自己!结果什么拉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萧掌门给灌的不省人事了。”伯糜难得露出一丝笑容,仿佛很乐见四王子吃瘪。
“今天倒下的不知道又是谁?”慕辰宣一脸无奈的道。
“主人您又不陪萧阁主喝醪糟,他老人家只好到醉仙楼寻觅酒友了。”
“呃,,,,那撕在山上呆久了,口味都变得粗鲁不堪,发馊的甜酒有甚好喝的,要是果酒我兴许还能陪他喝两杯”慕辰宣佯作发怒的到,仿佛在掩饰其对故友的招待不周的心虚之感。
“是,主人说的极有道理。主人是否有事相商?要不让小的去醉仙楼召唤一声”,伯糜也不戳破慕辰宣的佯怒,转开话题道。
“不用了,喝好他自会回来,现在把他喊回,他若不尽兴,势必又要拉着我饮那粗鲁玩意,不若多吃两块带馅的烧饼。”说罢,便使孩童再去武家大郎家买两块烧饼,伯糜领命后便原地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醉仙楼,绝不是诸宁街上最繁华的酒楼,甚至前十都算不上,但却是这安邑城好酒之人最爱去的场所所在。只因这家酒楼拥有最原生态的酒,发酵好之后直接上桌,连渣子都不过滤去,泥潭开封之后,沉淀些许时辰,直接用竹子制成的长柄舀打来喝。尚有等之不急的,不待酒渣沉淀便混着酒渣舀来喝,那种疵拉着喉咙的灼热感,别有一番风味。这种喝法虽说不如高档酒楼那如春风般的细腻爽口,却独得众多好酒之人青睐,或许与那两枚贝币便能痛饮一翻的实惠价格也有莫大关系。
今日,一剑士打扮的青年男子再次早早的来到醉仙楼,跟睡眼依旧蓬松的掌柜的打了声招呼之后,便自行到柜台拿了一盘油炸小黄鱼,右手扶着剑柄,将套着粗布件套的剑身搭在右肩上,剑尖处挂着两坛醪糟,左手端着一盘油炸小黄鱼,踩着软底的黑色粗布靴,蹭蹭蹭的蹬上了二楼,在那张靠窗的桌子前独自坐下,就着小黄鱼喝着自带的醪糟。
醉仙楼的掌柜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因为他知道这位主顾在消灭掉自带的醪糟后。遇到对胃口的客人必定会拉着其把酒言欢到黄昏,每次都把酒窖中的酒喝掉好大一批。就像两天前和一个华服公子哥足足喝掉了店里半月的销量,不过不像往常一样把酒言欢,仅仅一个劲在喝酒仿若拼酒一般。掌柜的也懒得去思考其中的差别,只知道这位主一来又可以多卖出些酒了,这不每次都不收这位主的油炸小黄鱼钱,向其免费不限量供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