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燎怀着心事的坐在那里,张傲雪冷淡厌恶的看着张燎,张燎心中厌烦,但是也不想说什么,只是静静的思索着。
张傲雪好像又说了些什么,但是张燎没有搭理她,只是愁思着。
此次前往黄山必定凶多吉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按照张傲雪所说的,连s级都失去了音信,那他这个无级别的人去了岂不也是死路一条。
张燎看着在浴室里洗浴的悠悠,他走到沙发上,又点起了一支烟,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他不得不承认,他自己也是有所畏惧,害怕的,而且他根本就不需要去为此冒险,如果张傲雪死了,那么谁会记得周止呢谁会记得张傲雪呢那么谁会管他呢
虽然这不是最主要的因素,他不愿意成为一个这么可耻的人,那太可怕了,太恶心了,他会一直活在一团淤泥里,他再也没有资格去审判别人,没有资格,因为这位执法者不配。
有没有类似警察这类的存在,机构,类似于表象世界中的警局的……维护真理公正的……我去找他……我去报警……我找我自己
张燎恍惚间想起自己就是法庭,他就是这个机构,他就是专门处理这些事的,现在有人向你求救了,一个好人,至少可以称的上一个合法的公民,没有做出什么违背原则良心的事……
张燎恍惚之间明白了,他有着不去黄山的权力,因为这是他的自由,而且没有谁会惩罚他,没有任何存在会惩罚他,只要他不想去,那就可以不去。
就相当于一个人跑到警局向你求救,说她的一个伙伴落入一群罪恶团伙的手中,而你就是那个值班的警察。
张燎想到这里哭丧了脸,别的警察这时候背后依靠是一整个行政体系,是一个组织,至少,别的警察有把配枪,他就好比是一个一瘸一拐的伤残老警察,待在一个只有他一个人的派出所,除了一身的伤痛以外没有任何同伴与武器,当然,也不会有谁指责他。
如果他决定不去,那么也不应该有谁应该指责他,因为他是没有那个能力的,你总不能想指望着只靠一个伤残老警去解决一个强大慎密犯罪组织。
张燎此刻更加深刻的明白了灼魂法庭的意义,你想求助这种管理秩序的人,可是他就是那种人,那种保护一个良善的公民安全的人,张燎因为现在情况的特殊性,他是有那个资格与权力拒绝她的求助,因为很显然他是没有那个能力的。
张燎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你到底是不是法庭你为什么从来不行使你的权力。”
“我亲爱的姐妹兄弟们,我正因为知道法庭所拥有权力是多么可怕,所以我谨慎的尽量不使自己干预世事,没有任何单独一个本质世界的存在可以抵抗的了法庭力量,所以我才谨慎的从不使用他们,因为我深深的知道,我们的目的只是为了维护真理,维护至善,除了这以外我们就没有任何作为法庭存在的必要。”
一道平和有力的声音连贯的说出这些话。
“我怎么知道你这不是懦弱!胆小!畏惧!不负责任!”
一个低沉厚重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
“令人尊敬的山岩法庭,一直以来,虽然我们的目的都是为了维护真理,但我都是与你们持相反意见,因为我主张尽量少去管理他们,让本质世界的存在们自由的存在着,要确定他们的个人财产的安全,使产权明确,让他们相信自己的努力奋斗是值得的,我们只应该是人民的守望者,远远的守望者,只要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才去扶正他们。”
“你们一直都说,这样放纵他们,一些比较有才干的存在会形成一种垄断,让一些善良良善的存在们饱受压迫,我们之间的辩论已经持续了很多年了,想来我就不多赘述,但是你所组建的山岩议会,与那片被称为自由之城之间的区别你也已经看见了。”
“那些人以为自己所在地方是片无人管束的乐土,可是实际上那里是你管束的地区,你也一直不允许别人染指那片地区。”
一个温柔的像是水一样的声音说道
“我想我应该为此骄傲,因为他们一直不知道有法庭的存在,他们自己组建政府,议会,他们信仰着古老的真理教,尊敬崇尚真理的存在,相信着一些朴素的道德,他在那片存在里生活着,在不妨碍别人的自由的前提下自由的活动者,我们法庭就应该像是一个朴实的守望者,一个麦田里的稻草人,远远的,默默的守望着存在们。”
“可是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一些有能力的存在会不断的累积,不断的积蓄着力量,然后垄断统治大部分人,我们必须教育他们,必须使他们改正。”
那个低沉厚重声音又接着说道
“这只不过是你的借口罢了,你有什么权力去矫正他们,你为什么就知道你的行为是正确的你的子孙在那片土地上建立了新的垄断统治,难道我要一一指出来吗相反在自由之城,每天都有存在会来去反对,抗议,去为自己争取着权益,而我,灼魂法庭,唯一要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就是为他们遮风挡雨,远远的守望着他们,让真理,让道德,在那里蕴含着。”
“”
而在你们那里,正因为你们就是正确的,你们打着正义公正的口号反正义与公正,因为你们绝对正确,所以没有可以反对你,谁反对你就是反对正义,这正确的合理性从何而来因为你是山岩法庭,你拥有着强大的力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