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知夏的脸上就带着得意的神色。
“山人自有妙计,我自然是有我的方法。您看过变戏法吧?”
一个疑问句就解答了梁老头的问题。
然后看着老婆婆,“阿婆,您能帮我去打点水吗?”
这老头还浑身是伤的,头上的血不流了,不过还是要处理一下,难免伤口感染了。
所以先要用清水洗一洗。
老婆婆会意,转身下去打水了。
而梁老头还是惊奇的看着知夏。
“你这丫头年纪不大,这变戏法的手艺倒是炉火纯青的。连我都骗过了,那样近的距离竟都没看出破绽,本事不小啊。师从何处啊?”
说起这个就来了兴趣,业内有名的戏法大师他也有所耳闻,不过这个小丫头怎么没听说过。手法还这样的高深。
听得知夏倒是一惊,没想到这老头有些道行。
自己这推脱到戏法上的借口有些破绽了。
眼睛眨了两下,脑子里迅速的找着借口。
电光火石之间就想好了。先是微微一笑。
“戏法当然近处会露出破绽的。我这叫做魔术。是来自西方的,和咱们的戏法是一个道理。是一种近景魔术。”
笑着给梁老头解释完。
都觉得自己的脸笑的有些僵硬了。
至于他能不能相信,无所谓了。反正她是相信了。
因为已经没有其他的答案了。
梁老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知夏一眼,没有在说话了。
一时间气氛有些冷场了。
还好老婆婆及时的端了水进来。
“水来了。还是温热的。”
将手里有些旧的搪瓷盆放到桌子上。边上还搭着一条干净的毛巾。
“谢谢阿婆了。我来处理就行了。”
动手将毛巾浸湿,拧了拧。
一旁的老婆婆看的有些担心。“丫头,还是我来吧。”
怕知夏人小,下手没有轻重。会处理不好。
想要动手接过她手上毛巾。
知夏看着她的眼睛。“阿婆,不用了。我可以的,我来处理就行了。”
说着,就开始动手了。
先慢慢将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在重新洗干净毛巾,开始处理伤口处的血迹和杂物。
一旁的老婆婆看着知夏熟练的手法,也就没有在做声了。
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
将头上的都处理了一遍,然后翻开自己的包。拿出一瓶消毒酒精,棉棒。
这都是她们医院药房里的。
脑海里想着,就看到了那一块的药品。
一个意念就出现里。
将东西一一摆好。
“接下来要消毒了,会有些痛,您忍一忍。”
梁老头点点头。
“没关系,你放心的弄。我能坚持的住。”
这点小伤他还是能忍受的了的。
说好之后,知夏拿起镊子夹起一团棉花,沾了些消毒水,将伤口处都擦拭了一遍。
疼的梁老头‘嘶嘶~’的。
消完毒,知夏拿出云南白药喷雾剂对着伤口喷了几下,然后在拿出纱布和胶带将伤口包扎好。
给他手上也消了毒,喷了一些云南白药。
就不用在包扎了。
然后拿出几贴化瘀止痛的膏药,还有一瓶已经用沙纸打磨过的云南白药。递给一旁的老婆婆。
“阿婆,这膏药你等会给他贴上,哪里疼贴那里,化瘀止痛的。”
“好,我晓得了。”
接过知夏手上的东西。
梁老头看着老婆子手上的东西,目光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知夏。
“小丫头来历不凡啊。这样精贵的东西都能随身带着。你刚才喷的那药水,比起医院的紫药水怕是高级的多。”
听着这老头有些打探的意思,知夏也大大方方,话里半真半假的和他打着太极。
“就因为有不少您这样冥顽不灵的老头子,所以我才要随身带着。能救一个是一个了。对了,还有那检讨书您快给我写了,我还等着回家呢。”
该办的事都完了,也不准备停了。早些回家还能多练一会练体术。
所以催着梁老头赶紧写了检讨书,她好早点回家。
而梁老头没有动,显然还想和她在说说话。
“你这丫头隐藏的很好啊。之前那样做,也是为了做给她们看吧。”
知夏凛然的点点头。“是啊,要不然你现在还在挨打呢。”
梁老头一笑,“你倒是个鬼灵精。不过怎么想着加入那支队伍呢?即便是现在得意,可那名声不太好啊。”
话里语重心长的说着,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如此有灵性的孩子,他不愿意看着她陨落了。
即便是现在还能坚持本心,可将来呢,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本心迷失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老婆子推推他。“人家孩子有主意的,你说那么多干什么。”
只怕自家老头子的话让小姑娘不高兴,到时候自家的日子会更不好过。
他们的意思知夏都懂,可路该怎么走,她已经想好了。
“阿婆,谢谢你们的担心,不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有跟着这样的队伍我才能拯救很华夏文明,和您这样的人。所以这件事有利有弊,当利大于弊时,就是值得的。”
字字亢强有力,脸上神色正气,让梁老头夫妻俩都为之动容。
梁老头更是欣慰的笑笑,“好啊,我们祖国能有你这样的孩子,真是好啊。阿芬,你去将检讨书拿出来吧。”
是的,直接拿出来。
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