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应。
接下来任凭梅久怎样说,安久都不曾给予丝毫回应,她打定主意要让梅久受挫,把那点可怜的自信心抹掉。
“怎么不动?”智长老嘿嘿笑道,“这把弓是我特地为你制作,算是精良,怎么,还是瞧不上眼?”
“不,不是。”求人不成,梅久打算自己来,她想着刚才智长老的动作,依葫芦画瓢拉弓。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动作,但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架势一拉开,智长老便皱起了眉头,但他没有打扰,心觉得,梅久可能只是有天赋,并没有真正学过。
然而弓箭才拉开一点点,梅久便浑身不堪重负的颤抖,令智长老眉头愈加紧锁。
梅久苦不堪言,她没想到这张弓拿起来很轻,却任凭她使出吃奶的力气都拉不开。
看了许久,智长老终于忍不住,倏然闪身到她面前,一把握住了弓和箭矢,满脸寒霜的盯着她看。
智长老面上的严厉吓的梅久下意识缩起脖子。
“你是谁?”智长老枯哑的声音带着一种可怕的压迫感,“目光怯怯不定,举止缩瑟,你不是那日在祠堂中的人!说!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