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夫人。”张妈唯唯诺诺的领命,然后低头退了出去,临去前不由担忧地朝凤听海看去,小姐在夫人面前不知吃不吃得消,哎……
“我、不、需、要、礼、仪、老、师!”凤听海又重申了一次,除了凤凌谋的话,谁的话她都不会听!
“只要我在凤家的一天,就轮不到你来插嘴的份。”陆谨之嘴角衔笑,却只是皮笑肉不笑。
“只要凤凌谋在凤家的一天,我凤听海就永远不会听别人的话,如果凤凌谋不在凤家了,我也不会再姓凤,谁都奈何不了我!”
“你!”陆谨之被她的一番话下来,一张保养得宜的脸顿时变绿了,“你以为你姓凤?做梦!”
“我没做梦好伐?姓或者不姓,反正户口本上就那样写着,如果不信的话,改天找张妈要去,绝对姓凤,龙翔凤跃的凤哦!老夫人,你只有死后墓志铭上才会被贯上凤姓,而我就不一样了,从小就是。”
凤听海狠狠恶心了一把,这女人哪里是外面传言的雍容贵妇?简直就是一只母夜叉嘛?难怪凤凌谋这些年宁愿在帝都被她勾引也不愿意回美国。
凤凌谋刚开始还担心她会吃亏,谁曾想,他的小女人也不是吃素的,三言两语下来,一点都没有承让的意思,原本低落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敛了敛神,睨向沙发上的女人,对刘管家说:“老夫人刚从美国回来,还没有适应时差,作为管家,你是不是该用点心了?”
声音不愠不火,却带着一丝威严。
“少爷请放心,老奴这就带夫人下去休息。”刘管家连忙低头,连连说是。
“那还不快去?”
“是是是,这就去!”
刘管家领着疲倦不堪的陆谨之往二楼走去。
在快要经过凤听海身边时,她没有让道,反而“噔噔噔”的先一步上了二楼,走进自己的房间,惹得身后的陆谨之再次抚额,脸色又沉了几分:什么样的女人生什么的女儿,老的没教养,小的也一样!
凤听海进了房间,哪里睡得着?躺在床上打开电脑看得正起劲儿呢,房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不用看都知道来人是谁,她才懒得看他,翻了半身,头朝里侧,屁屁对着外面。
凤凌谋走近,不费劲儿就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两人近在咫尺,近到能清清楚楚看到她浓密的睫毛,他在她的脸上流连,最后指尖压在微翘的唇瓣上,嗓音低沉而暗哑:“不打算要红包了?”
到底是“红包”两个字诱人,凤听海的眼睛闪闪发亮:“哪呢?”
“现在就毫不保留的给你。”
男人低叹,然后俯下身去——
“呜呜……”
不带这样的!
她的抗议声被淹没在他的围堵里……
衣服被扯坏,露出里面爆眼的美景!她慌乱地想藏进被窝里,他却不费一丝力气扯掉!
“凤凌谋……”她皱眉,大口喘着气儿咒骂,他就是一流氓!
男人的眼色变得暗沉而危险——
门外突然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紧接着刘管家古板的声音响起:“小姐,夫人找你。”
凤听海的心一紧,气色不早了,这时候找她干嘛?
刚想着,身子被劈开——
咬牙切齿!
门外的刘管家听得不太真切,再次出声请人:“小姐,夫人找你,睡着了吗?”
凤听海紧咬着贝齿,用力抓着锦被,担心被外面的人听见,男人一边卖力一边循循善诱着:“刘管家在美国待久了,已经习惯了那边的生活,你不回绝他的话,他会在十秒钟之后破门而入……”
凤听海顿时瞪眼,美国人都那么随便么?
万一推门进来,看到……
那不是很丢脸?
在门把拧动的那一刻,她脱口而出:“刘管家,我已经睡着了,有事……呜……明天再、说!”
里面时不时传来轻微的动静,刘管家皱着眉头,迟迟没有离去,“小姐,你是不是生病了?”
你大爷的才生病!
凤听海有苦不能言,也不敢大声叫!
于是,外面站着一个被当炮灰使的刘管家,里面却卖力上演着……凤听海第二天醒来时,全身的力气已经被吸干,双腿连走路都是抖着的,张妈看了心倍儿疼,一边搀扶她一边碎碎念:“你看看吧,去什么旅行,昨晚好好的一个人,醒来就变成这样儿了,会不会是什么脏东西跟着?下午张妈去庙里给你带张平安符回来。”
凤听海抚额:“我没事的,张妈。”
张妈咋舌:“没事?”
“真的没事啦!过几天自然会好的……”
脸上保持着微笑,心里却把某只兽骂一遍又一遍:凤凌谋你这个大闷骚!从二楼下来,陆谨之早已在大厅里,换了一身米色的羊毛呢大衣,黑色紧身裙打底,一头棕色头发高高盘起,往那里一坐,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感,刘管家正在一旁悉心伺候着,看到凤听海的异常,眉头微微一皱,凤听海实在太饿,也不管那么多了,走到餐桌前喝了一口牛奶,惹得刘管家嘴角抽了抽,不屑地嗤鼻。
凤听海撇嘴,真是个老古董,在自家还用讲究那么多?有钱人真是规矩一大堆的,自找烦恼!
没一会儿,凤凌谋也从楼上下来了,张妈和刘管家恭恭敬敬地请了安,按照凤凌谋平时的习惯,把今天早上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