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不,是被人用力踹开!
凤听海蓦地睁开眼睛,冷然瞪向门口,一名俊逸硬朗的男子走入她的视线里,来人一身凛然正气,如同从雪山下来的王者,所到之处带着一股冷冽气息,让她的心为之一颤!
扶着布满涂鸦的墙壁缓缓站立,凤听海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委屈、坚强、等待,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简简单单吐出三个字:“……你来啦!”
她不是在做梦!
不是!
打开门的一刹那,看到那抹坚强的身影,凤凌谋握着门把的手一紧,“我来了!”他沉声说。
这是一种承诺,一种极宠的诺言!
再也无所顾忌,伸出手,把她紧紧相拥在怀里!
当脸蛋传来他指尖的温度,当耳边传来他有力的心跳,凤听海所有的坚强在这一刻塌方!眼眶不知不觉浸湿!
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她第一次那么期待一个人出现,似乎只有他才让人心生安全感,从来不知道依赖一个人的感觉,此刻却记得清清楚楚,强烈到她的心像在跳一曲踢踏舞,清脆的“踢踢踏踏”声响彻耳端。
“凤凌谋,你怎么才来?”
她怒瞪着双眼,撒气的抡起拳头狠狠的尽数砸在他的身上!
她以为再也看不到他了,这个念头一闪出来,心就没来由的颤抖!也不知是祸还是福,从她重生的那一刻起,所有的阴谋阳谋扑面而来,谁知道在这种地方会不会也搞什么暗杀?
凤凌谋心疼的捧起她的脸,拇指轻轻擦干眼角的泪水,然后情难自禁的俯下身,在上面烙下自己的烙印……
得知她出事,他急,比谁都急!
心脏莫名的疼,甚至想倾尽所有,把囚住她的地方夷为平地!
温热的唇瓣紧紧咬合在一起,凤听海有一瞬间的错愕,一番纠结之后,慢慢闭上眼睛。
神啊,就让她放纵一次!
不同于前两次惩罚式的吻,他捧住她的脸迫切的探入,唇舌强势的相交缠在一起,霸道中带着凤氏的温柔,他灼热而急促的呼吸声扑打在她的脸上,感到软软的麻痒,从来没有过这样亲密的凤听海早已不听大脑的使唤,想要反击,整个人却无力的瘫软在那张宽阔的胸怀里,眯着迷蒙的眼儿,任由他深深汲取……
男人的技巧太霸气,凤听海只有予取予求的份,柔软无力的小手不知往哪里搁时,被一只厚实的大手覆住,环上他的腰身,她急喘着气,想要推开,却连人一起撞向木门,男人闷哼一声,把她圈在木门与手臂之间,再次攫取她诱人的香醇……
“嗯……”
在她快要窒息之时,男人满足的轻叹出声。
凤听海睁着迷蒙的双眼,这时候不应该是女生叫出声的吗?记得向叔和杨小姐干那事时不是这样的!凤凌谋居然抢了她的福利!不甘心的她恼羞之下奋起反击,踮起脚尖咬住那瓣薄毅——
“小东西,你咬我?”男人危险的眯眼。
“我那是在吻你……”某人在心虚。
男人起先板着脸,尔后邪肆的笑了,“我来教你……”
“……”
紧闭的木门之内传来细碎的声响,刚准备进去的莫北又把脚退了出来,朝小马打了一个眼色,后面的人谁都不敢再上前一步,乖乖站在门外等。
抬头看到走廊里的监控设备,莫北撇撇嘴,沉思了半秒,回头嘱咐小马:“小马,你去把这段时间的监控视频全部砸了。”
小马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下巴抽了抽,凤爷这次终于想开了,动真格的了吗?
收回视线,一言不发的朝监控室而去。
不出几分钟,只听见“乒乒砰砰”的声音从监控室传来,莫北剑眉微微一皱,“操,这小马到底有没有脑子?直接种植个黑心木马,这些设备不都全报废了吗?”
“……”
一群流氓痞子!
那可是一套德国进口的高端设备呀!虽然全部都是凤氏飞扬捐赠的,但那好歹也值个几十万……
陪在身后的赵祚默默哭了一把,他好歹也是这里的主人,不是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吗?好歹他也是一只蛇头吧吧吧?竟然被全程无视!
良久后,木门重新被打开。
意气风发的凤凌谋率先走出,脸上早已隐去来时的阴鸷,薄毅的唇瓣微微上扬,后面紧跟着低头垂眼的凤听海,耳根子滚烫得厉害,脸蛋儿红得像只迷人的小苹果,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她连走路都得拽着凤凌谋的衣角,一来被饿得前胸贴后背没有一丝力气了,二来还没有从方才激情的吻中回过神来,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如一只被放飞的氢气球,快要飞上天的节奏。
莫北有意无意的扫过那张红肿的唇瓣,浅笑的上前,把她把脉,又伸手碰了碰额头,才对着凤凌谋点点头:“没什么大碍,就是心率跳动太快!”
这北叔分明就是故意的!
凤听海脸上挂不住,不由得又红了几分,心里好像住了两个调皮的小白兔,跳得没完没了。
这厢,还有人有心情说笑。
那厢,却有人坐不住了,赵祚何等的精明,早就在外面想好了措词,一看到凤听海出来,就笑容满面的迎了上去,“凤小姐,多有得罪!赵某也是情非得已啊!”
这不是警局里的赵局长么?以前看帝都新闻曾经见过这人数次,这时候居然对她点头哈腰的,什么节奏?
“呃,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