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恶狠狠想的自然是沈君了,只有沈君伤害她最深。
吴文斌听了她的话,感觉阵阵的杀气袭背,就知道她心里藏着愤恨,无法排解,只有用真元教的教义来麻痹自己。他皱了皱眉头道:“刘菲,我晚上来找你是有两件事,一是劝你离开真元教;二是希望你接受征文活动。你需要振作起来,写文章才能使你振作。你明白吗?”
刘菲这才看到他手上拿着的文件,便夺过来看了一眼道:“你为什么来劝我,这与你有什么相干?”
吴文斌道:“如果你不参加,那就我参加了。但是我不是怕写文章,而是怕你无所事事,心情消沉的样子。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说,不必要闷在心里,更不需要加入什么宗教。”
可是刘菲想到了沈君,心里无端的一股厌恶情绪升起来,她加快步伐道:“既然你怕写文章,那就给我写了。说那么多啰嗦话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