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结石取出一般人或许很困难,不过申公豹却是须如此,有了仙家法术,一切都很简单。
申公豹抓着帝乙的枯老手臂,缓缓输入法力,同时神识紧紧的控制着法力的流动,不久后就裹着那颗结石,将其分散开来,缓缓化去。
本想就此结束的,不过申公豹一想,又运转法力,将那些分散的结石颗粒用法力抽离帝乙的身体,如此,很快就在帝乙的体外现出了那颗结石的粉末。
收回法力后,申公豹见此时的帝乙依旧有些神,被疼痛折磨的病怏怏的,遂施展了一个普降甘霖之术,凝聚了四周的灵气,融入帝乙的身体中。
灵气犹如泉水般滋润了帝乙苍老的身体,且随着灵气的在其体内的流动,也将帝乙身体上的一些沉疴尽数去除,如此,帝乙的身体已经完全痊愈了。
只见帝乙抖擞精神的从床上起来,面露喜色的对着申公豹真心拜谢道:“多谢道长大法啊!”
“陛下须如此多礼!”说着又指指床边上的那堆粉末道:“这些就是困扰陛下多年的病根所在,乃是其在陛下体内形成了一颗石头,是以常常陛下会感到腹痛!”
帝乙很是困惑,自己体内怎么会形成一颗石头呢,不过申公豹也懒得与其解释清楚,毕竟这些解释起来相当麻烦,甚至就是申公豹自己也不见得可以解释清楚。
帝乙随后不久也就将心中的困惑甩开,术业有专攻,自己并不懂医道,问了也不见得能听懂,是以帝乙笑着道:“此番却是仰仗道长高明医术了,却不知该如何奖赏道长才好啊!”
“此乃贫道应做之事,怎敢要求奖赏。”申公豹连忙道,其实这厮心中早就想好了所要之物。
“有功必赏,有过必罚!道长可有什么需要,但说妨!”
申公豹一听,也不再诿,道:“贫道倒是真有一事需要陛下之意才可进行!”
“哦?”帝乙眉头一跳,好奇道:“道长且说来听听!”
申公豹变将自己心中所想一一告诉帝乙,帝乙听后沉吟许久,才猛然拍手笑道:“若是道长之计划当真可行,那我大商子民却是该大喜了!”
“陛下是支持贫道了?”申公豹问道,心中也有些忐忑,毕竟此时所需的人力物力却是甚多的。
帝乙哈哈一笑道:“此乃利国利民之事,寡人怎会不答应,待寡人圣旨一道,道长便可行动,此事既然乃是道长提议,就让道长你亲自挂帅!之后若有需要,直接向寡人说来即可!”
申公豹一喜,恭敬道:“多谢陛下支持!”
帝乙又是哈哈一笑,大步跨出寝宫,去会见外面仍旧站着的闻仲等人了,申公豹忙跟着走了出去,脸上挂着那千古不变的极其猥琐的笑容,心中很是开心,计划终于可以开始了。
最近朝堂之上的气氛很是古怪,帝乙老脸上经常挂着莫名的笑意,心情也很好,经常开怀大笑,而闻仲、比干、商容等一批大臣亦是笑意连连,可是其他人却不知道他们究竟有何事如此开心。
而申公豹自从那次入的宫中将帝乙的病治好后,似乎再次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不见了踪影,难道又窝在太医院里“睡觉”了?
朝歌城五里外的一片森林之外,驻扎着一列军队,观其服侍,正是大商的士兵,为首的一人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年轻小伙子,与黄飞虎有几分相向,除了带有一些年轻人该有的朝气外,亦有着如黄飞虎一般的果敢坚毅,厚实的身板穿着金链甲胄,浑身透着一股刚阳之气。
此人正是黄飞虎的儿子黄天化,被其父派来驻守此地,要求其不得掉以轻心,若是出了差错,军法处置。
将领世家,所习惯的规则俱是与军中一致,要求甚是严格,黄飞虎怕自己这个儿子仍旧难免不甚在意此事,特意要求他立下了军令状,如此方才放心的交给儿子驻守此地。。
这个树林中到底隐藏着何等秘密,需要黄飞虎如此谨慎对待?
话说黄天化也很是郁闷,自从三个月前自己被父亲从军中拉回朝歌,就带着一队近卫军驻守此地,还要求不得探查内中情况,甚至连迈入树林一步也要被军法惩罚。
黄天化从小就被自己父亲以军队的一套方法训练,自小就融入了军中的一切,身上亦是带着军人的气质,对于军法而言,那绝对是每个军人至死都必须遵守的,是以黄天化虽然对树林里面很好奇,心中犹如有万千蚂蚁一般攀爬,却是三月中不敢有一次走入树立半步。
黄天化只知道刚开始时进入了数十人的各类懂得工艺之人,其后就再一人出来,也一人进入,一切都如此静悄悄的过了三个月。
“头,你知道这里面到底在干什么吗?”一个站在黄天化身边旁的副官苦恼道。
黄天化百聊赖的将口中的草杆吐掉,没好气的回道:“我怎么知道,父亲神神秘秘的,还让我立下了军令状,我敢去探查吗?”
副官同情的嘿嘿一笑,他亦是知道,但凡军人立下了军令状,那就是抛弃了生命也必须遵守军令状中的内容,随即副官就伸伸懒腰,道:“唉可是都三个月了,也不让咱们操练,这身子骨久不晃动,都有些生锈了!”
黄天化深有同感的点点头,之前没有战事的时候每日俱是在军营中同数千兄弟一起操练,一起呐喊,那种壮观的场面想想都热血沸腾,可是被父亲派来驻守这里后,自己就在也没有感受过那种热血了,惆怅啊!
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