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讲,即使菩提老祖不动手,那岂不是更好,申公豹可以肆意的激怒菩提老祖,让他怒火朝天,偏偏又发泄不得,亦是一件令他开心不已的事。
接引道人一张枯槁的面容上皱纹遍布,犹如那苍老的树皮一般褶皱,沉默许久,接引道人才双手合十,呼道:“量寿佛既然如此,那便需在去找申公豹了,马善之事休在提及,至于燃灯,恐怕也只能用那个方法了”
菩提老祖听罢,神se一动,思索许久,才颔首道:“也只能如此了,但是时机却是需要好好斟酌一番,还有,men下几人也需要好好准备一番才是,到时需要他们出力了”
“善合该如此”
接引道人轻忽一声,随后一甩佛袍,一道金光闪过,不久后,走进一位佛陀,恭敬的对着菩提老祖与接引道人行礼后,道:“聆听老师法旨”
“你之机缘不久将至,且下去做好准备”接引道人淡淡道,随即一道金光没入来人眉心之中,瞬间阵阵佛光自来人身上显现。
得到金光后,来人面容微变,片刻后,神se才变得坚定下来,对着二人呼道:“遵老师法旨”说罢便缓缓退出。
接引道人待来人退出后,佛袍微抖,一道乌黑se的方盒甩出,瞬间化为一副棺材,正是燃灯道人的先天灵柩。
接引道人微微睁开那双深邃的眼睛,之后再次闭合,双手合十,口吐寂灭真言如珠玑一般清晰而又模糊的吐出,玄之又玄,空中阵阵金光闪过,之后合着寂灭真言齐齐涌入燃灯道人的先天灵柩中,燃灯道人的先天灵柩也随之变化,似乎更加灵动玄奥了,唯一缺少的就是那生之气息了。
菩提老祖缓缓起身,望了先天灵柩一眼,“既然不能助燃灯再造心灯,那也就只有靠燃灯自己领悟寂灭之道中由死转生之法了,借助此法再生心灯,从此脱胎换骨,成就其自身之道”
之后菩提老祖也没有打扰正在讲道的接引道人,自顾自的凭空消失在西方极乐世界中。
西岐城外五十里之外,苏护大军攻打了西岐城两日后,便立即后撤,方才驻扎好大营,苏全忠便进入苏护营帐,行了军礼之后,不解道:“父亲,为何不继续攻城,而且还放任姜子牙大军回撤入西岐城内?”
苏护一身戎装,望着一脸m惑的苏全忠,哈哈一笑,道:“我儿,难道你认为该继续攻城或者阻击姜子牙等人,不让他们回归西岐城?”
“父亲,难道不是吗?虽然西岐城中有那妖人施展况,法有效的攻城,但是相信只要在继续攻城,总可以将西岐攻下而且方才探子来报,姜子牙大军已经快要到达西岐城了,即使父亲不攻打西岐城,那也应当狙击姜子牙等人,拖延到朝歌支援大军来到,一同歼灭姜子牙等人啊”苏全忠急速说道。
“我儿还年轻,却是只看了表面,没有看到深层次的东西”苏护轻笑一声,随即说道:“我军只有十万余人,即使可以趁着西岐此时士卒不多将其攻下,可是那又如何?我们不可能短时间赢得西岐城中百姓的认可,而姜子牙大军又已经即将达到,到时姜子牙几十万大军而西岐城内又不安定,前后俱是不稳之下,我们如何抵挡的住?与其损兵折将,还不如暂时后撤让姜子牙大军回归西岐呢”
“这”苏全忠迟疑了,不过苏全忠还是不服气道:“我军可以狙击姜子牙等人啊,让他们不得回归西岐城,拖延一段时间后,等朝歌大军来了,自然可以一举歼灭这些lun成贼子了”
“姜子牙几十万大军,又心急西岐,到时必会猛烈攻打以期可以突围而出,我军定是会损失惨重,这十万儿郎可是我冀州大好男儿,可不能如此白白损失了”苏护摸着须髯淡笑道,“而且太师之前早有料到此事,已经明确告诉我攻打两日后便撤军五十里,等待他命令”
苏护说罢,又诡异的笑笑,道:“你认为当初为什么郑伦将军去追击那几名信使还会让其中一人逃跑了?”
苏全忠暗想片刻,才惊疑的抬起头,迟疑道:“难道是父亲故意命郑伦将军让那人逃走的?”
“哈哈,非是为父,而是太师之令罢了,为的就是让姜子牙放下北伐崇城之事,回援西岐太师高瞻远瞩,其心思之缜密非是我等可以揣测的”苏护佩服的感慨道。
闻听此言,苏全忠顿时不再多问了,在朝歌军人心中,闻仲那可是军神一般的人物,其带兵一生,珍兵惜兵,又运筹帷幄,万事皆在心中,打算周全,甚少有败战,可谓是所有将领的楷模,深受朝歌将领士卒尊敬崇拜,即使是黄飞虎亦是受过闻仲的悉心指导,才有今日的武成王之荣耀。
“原来太师早有安排啊”苏全忠感慨道,沉yn片刻,又问道:“父亲,那现在我们该干什么?”
“等”
“等?”
“嗯”苏护应了一声,“等朝歌太师的命令以及援助兵马姜子牙如今回归西岐,一时间势力大涨,足有几十万兵马,不是我冀州十万人马可以相匹敌的,暂时也只有等了”
“哈哈,一而盛,再而衰,三而竭,暂避姜子牙大军之锋芒,待他们心疲力竭之时,方才是真正剿灭这群lun成贼子之日”申公豹的声音忽然从营帐之外传来。
之后苏护只见营帐中黄光一闪,一身淡蓝se道袍的申公豹便出现在营帐中。
申公豹面带笑容,朝苏护二人打个稽首笑道:“苏侯、苏公子,别来恙啊,呵呵”
“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