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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蒲铁路线的大站城,在民国二十七年(即1938年)的时候,无论城市面积还是人口数量,并不当时的省府太原相差多少。 十万居民规模的铁路重镇,晋南一带的商贾集散心,都造了这个城市的繁华。
眼下,对于日军的濑名师团而言,城已经成为其南下作战的大后方,从河北的华北方面军总部运送过来的粮弹物资补给、以及补充兵员,沿着正太路到达太原后,都再沿着南同蒲路进入城。因此,城的守备显得极为重要,若非东京大本营参谋本部的“风计划”被赋予了高于一切的执行权力,坐镇城的濑名师团的萩原旅团长,绝对不会带着大冢联队的主力离开城如此之久。
现在,萩原晃终于归心似箭地杀回来了——卸掉了wèi_ān_fù的军列,装载着清一色的日本兵,驶离太原,疾驰在开往城的同蒲路。
旅团长少将,正在自己的包厢里,接见宪兵队长平井寺一。
与联队长大冢康介商讨敲定了收复丰店的作战计划之后,此刻萩原晃要操心的,便是回到城如何在当地继续秘密强征wèi_ān_fù的问题。
华北方面军已经将接到的三十六名wèi_ān_fù,送至了正太路尽头的一个偏僻村落安置;一切均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觉,下一步,是如何转运她们去山东前线劳军了。高级参谋铃木少将,再次转达了方面军司令部对濑名师团以及一干人等的嘉奖和慰勉。
“佐,祝贺你!”
微微摇晃的包厢里,萩原晃微笑着对走进来的平井寺一宪兵队长说到。平井寺一则用立正颌首来还礼,这个军需官出身的新晋佐,克制着内心的激动和喜悦;当然,他也明白,旅团长少将这个时候召见他,除了宣布给他加官晋阶,肯定还会继续布置任务。
他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刚才,坐在自己的宪兵队部下的车厢里,他已经冥思了许久,谋划着晋升佐之后,怎样为远在日本本土的妻子和女儿置办更好一些的房产,他们在松江渔港边的那个家,实在太破败了;而他现在在军队里的军衔,是足以帮助他完成这一壮举的。
当然,平井寺一佐首先要完成军队交给他的绝密任务。这任务,从一个做丈夫以及做女儿父亲的角度去看,未免有些龌龊、有些肮脏甚至有些罪恶,但是,凡此种种都是要强加于支那女人的身的,而支那女人,佐不必为她们背负道义的责难。
“想出什么新的方案了吗?队长。”
既然已经给这个军需官荣升了如此之高的破格的待遇和地位,萩原晃也不再客套,他开门见山地直奔主题。
平井寺一的内心感到了慌乱,他没有料到旅团长少将会一来问到方案,而他的确还没有想出方案——在太原为征集支那妇女所玩弄的那套伎俩和把戏,在城显然是用不的了。
“呃……这个,我还在……”宪兵队长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萩原晃见状,摆摆手,示意前者坐下。这节车厢是旅团长少将的专属办公、指挥包厢,因此拆除了车座,摆了能铺开地图的长桌、以及几把椅子;使得原本十分逼仄的车厢,变得很宽敞。
“我很欣赏你在太原的那个方案,透着睿智和狡猾,”萩原晃点燃了一根香烟,和着轰隆轰隆的列车轮轨声,缓缓说到:“不过,在城,你必须设计出一套新的东西来。同样需要保密,同样需要掩人耳目。”
“将军,是要在城城内进行吗?”
“当然不限于此,丰店县城,以及那一带的村庄,都在征集范围内。不过最好不要到同蒲路沿线去搞,以防走漏风声。”
“有人数的要求吗?”
萩原晃沉吟了一下:“至少,不要低于这次转运出去的人数吧。你知道,前线的官兵人员众多,对wèi_ān_fù数量的需求,也是多多益善的。拜托宪兵队长了。”
“嗨吚!”平井寺一再次立正:“请将军放心,回到营地,我会迅速着手制定新的征集方案。同时,也请将军在诸方面给我以有力支持。”
“这一点不必多说,风计划是至高无的,有超过一个联队的兵力在保卫wèi_ān_fù秘密营地及其周边的安全;师团长那里、第一军那里、甚至方面军司令部那里,都会给我们提供最强有力的保障。”
可是丰店县城还是失守了。平井寺一禁不住在心底里默念了一句。
似乎是猜出了面前这个新晋佐的心底想法,萩原晃少将继续说到:“虽然丰店县城现在在支那军手,但那是他们趁着守备军的主力出行之际才得手的,现在我们这么快地赶回去,是为了收复县城。而且,在这期间,小榆树山内的安全也是得到了绝对保障的,师团长不惜从南同蒲路前线抽调了一个大队的兵力回援,你可以从看到为执行风计划所付出的努力。”
平井寺一听到这里,感到了振奋。除了担心宋家沟wèi_ān_fù密营的安全,对于即将开始的新的征集支那妇女做wèi_ān_fù的行动,他也的确没有把握和成算,一切都必须仰仗旅团长以及师团长给予的支持。
“将军,我曾经听小岛机关长说,城的人口并不在太原之下,果真如此吗?”
宪兵队长自打从太原进入宋家沟,还没有到过仅仅一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