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看到她为他言语所伤,他却又悔之莫及了。
“兮丫头……”
他试探着欲抓向她的手,还未触及她的手,她就如见鬼般把手缩了回去。
他瞳仁微缩,一闪而过怒意,可是看到她瘦尖的下巴,终是又心软了下来:“不是朕有意伤你,只是你确实已是朕的人了,也许肚中还有了咱们的孩子,你说朕怎么可能放你出宫,你一个弱女子到时带着一个孩子那是要遭人笑话的,这样的日子岂是你能过得了的?在这宫里怎么说朕还能护着你,你又何必一心要出宫呢?”
“护着我?”
晨兮冷笑一声:“难道你不知道今日来了几拔你的妃子么?先是要羞辱我的,这后张妃更是拿着下了绝子药的燕窝给我,我在这宫里才是步步惊心呢!弄不好哪天早上就见不到太阳了!”
“兮丫头,玉妃与音妃不是全被你罚了么,你又没有受到伤害,再说张妃也没讨到好,你送给朕的燕窝朕可是一滴不剩的都让张妃吃下去了,就算她事后催吐了,也要了她半条命,她已然接受了惩罚,估计暂时是不会动你的了,所以……”
“所以我就要忍着么?忍受着一个我不爱的男人日夜的凌辱,忍受着这个男人妃子们莫名其妙的陷害,忍受着这生不如生的日子一天又一天是么?濯无华,你不觉得你太残忍了么?难道你为了一已之私就要折断我的羽翼么?你居然还说给我一个安全的地方,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白晨兮!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多少人想朕的宠幸都想不到,朕已然对你低声下气了,你还要怎么样?难道你的心就是凉的,捂不热么?”
见自己好说歹说,白晨兮就是油盐不进,饶是濯无华对白晨兮多有怜惜也不禁怒意满怀了。
“敬酒?你除了掠夺外还是掠夺,你何时给我敬酒吃过!濯无华,你别说笑话了,你要是男人就把我放了!”
“是男人就把你放了?”濯无华冷笑,突然变得残忍无比,目光森森的盯着白晨兮,一字一顿:“朕现在就让你知道朕是不是男人!”
说完大手一挥就将白晨兮从登上抱了起来。
“啊……该死的,濯无华,你想做什么?”
白晨兮失声尖叫,小拳头狠狠的打着濯无华,而且全是往濯无华最柔弱的地方脸上招呼。
濯无华左躲右闪,手却紧紧的扣住了她的细腰,三步两步就走到了床边。
“扑通!”他将白晨兮扔进了床中。
“你……你……你做什么?”白晨兮脚才沾到了床,就吓得连滚带爬要爬起来。
濯无华邪肆一笑,大手轻挥间就将床幔拉了下来,三下五除二剥掉了自己的衣服,和身而上……
“啊……”
白晨兮尖叫着,挥舞着拳头。
“唔……”
濯无华一声痛呼后,手捂着自己的左眼,原来,就在白晨兮乱舞之间,竟然歪打正着的打中了濯无华的左眼,见濯无华左眼瞬间青紫,白晨兮先是一惊,随后又攻向了他的右眼。
濯无华眼中一冷,骂道:“该死的女人,居然还有暴力倾向,看朕不好好教训你”
“不……啊……”
白晨兮一跃而起就要往床下跑,还未跑到床边,脚踝就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狠狠的钳制住了,那脚踝上传来惊人的热量让她心惊胆战不敢稍有异动。
“不要……濯无华……不要……”
她悲伤的看着濯无华,美丽的眼中泪一滴滴的往下流。
看到她流泪无助的样子,本来还怒意满怀的濯无华不知道怎么了,心头一软,竟然收起了满身的戾气,大手一拽将她拽入了怀里。
“算了,朕今日就碰你,你别害怕了。”
白晨兮愣了愣,不禁多看了濯无华几眼,原本以为今夜必然又要受尽屈辱,没想到濯无华竟然在关键时候收了手。
被白晨兮的眼神看得一阵的狼狈,濯无华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冷硬的心会为一个女人所柔软,不禁没好气道:“看什么看?睡觉!”
说着将晨兮搂在了怀里,拉过一条锦被盖上身上,睡了下去。
尽管晨兮穿着衣服,可是濯无华却是光着的,所以当晨兮呆在濯无华热量四射的怀里,怎么着都是不舒服。
“你再动的话,可别怪朕不讲信用!”
耳边传来濯无华压抑沙哑的声音,白晨兮吓得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可是越是不动,却越是能感觉到贴近她腰线处的变化,那惊人的热量烫得她连脸都通红了。
sè_láng!昏君!
她羞红了脸暗骂着,身体却僵硬着。
感觉到她僵直的身子,濯无华不禁柔声道:“朕说不动你就不会动你,可是你一直这么僵下去,明儿个身体就受不了了。快睡吧,别想多了。”
白晨兮苦笑,她何尝不知道这么僵着要是睡一个晚上,她必定要落下毛病,可是被这么个危险人物搂着,她能放松才怪呢。
她想了想试探道:“你不能离我远一些,我不习惯跟人搂得这么紧睡。”
“不行。”濯无华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因为别人不知道,他却知道,上次虽然他强暴了白晨兮,可是那一夜却是他这辈子睡得最踏实的一夜,那一夜他没有做恶梦,没有那么警惕,有的却是全身心的放松,那一夜,他是睡得最舒服的一夜。
现在他搂着她,闻着她身上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