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瞬间沉到谷底,原来他所说的对她来说只是一个笑话!心仿佛被针扎般的痛,绝美的脸上却绽开了妖娆的笑,他笑道:“你还想我下回再说么?就你这前平后平,毫无美感的女人想让本皇子说第二回?你做梦吧。”
晨兮笑了笑,倒并不以为意,她知道他只是用这种贬低她的言语来掩饰他内心的尴尬,失落,痛楚,并不是真的看不起她。
“好了,说说你的发现吧。”
司马九就是司马九,只瞬间就平息了内心的起伏,他拢好了衣服,正襟危坐于一边,伸手给晨兮倒了杯茶。
晨兮拿起茶,轻啜了一口后,才笑道:“我已经找到了偷印贼了。”
“是谁?”司马九精神一震,眉宇间露出喜色。
“请九皇子让帐外守帐的人都进来。”
“好。”
门外走进来八个侍卫,都是为今夜为司马九守帐之人,晨兮妙目转动,从八人的脸上一一扫了过去,最后将目光停在其中一人身上,厉声道:“拿下他!”
其余七个侍卫立刻拥了上去,一把制住了那侍卫。
晨兮快步冲到那侍卫的身前,猛得卸下了他的下巴,对其余侍卫道:“把他嘴里那个活动的牙取出来。”
一个侍卫伸手进那被绑侍卫的嘴里,猛扭了扭,真的扭下了一颗活动的牙,将牙递到了司马九的面前。
司马九惊诧不已地看着晨兮:“你怎么知道他嘴里藏着毒药?”
“猜的。”晨兮笑了笑,她怎么不知道呢?只要这个侍卫是司马琳的人,那么嘴里定然会藏着致命的毒药,因为这人就是司马琳的死士!
现在印信没有拿到手,怎么能让这人死去呢?
司马九目光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她身上有许多的秘密,可是他却始终无法走进她的心里。
目光微微挪开,待看到那侍卫时,眼底一片冰冷:“马卫,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马卫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拼命磕头道:“九皇子,奴才冤枉啊,奴才冤枉!明明是杨大小姐自己偷了您的印信,怎么会怪到奴才头上了呢?”
“呵呵,马卫,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晨兮冷笑道:“从你进来到现在,这里有何人说过抓你是因为印信之事?分明是你做贼心虚!”
马卫眼微闪,这时门帘一掀,司马琳走了进来,他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马卫,眼扫过桌上的毒牙后,脸色微变,看向晨兮的目光幽深而阴沉,冷道:“这深更半夜的,杨大小姐真是好兴致。”
“这深更半夜的,四皇子兴致也不小。”晨兮浅浅地笑,不让分毫。
司马琳脸色一沉,不再理她,对司马九道:“九皇弟,什么事闹得这般沸沸扬扬的?惹得别处都惊动了?”
司马九眉峰一挑,皮笑肉不笑道:“四皇兄这话说的,不过处理一个侍卫,我哪闹得沸沸扬扬了?怎么就惊动到别处了?想来是四皇兄武功见长,所以哪怕是蚊蝇飞过亦能打扰到四皇兄?”
司马琳目光微动,这时门帘又掀开了,墨君玦打着哈欠走了进来,睡眼惺松道:“九皇子什么事这么急,半夜三更把本皇子叫来?”
司马九眼微凝,沉声道:“本皇子并未着人请玦皇子来此。”
“什么?没有叫本皇子?”墨君玦气急败坏道:“那是哪个乌龟王八蛋扰本皇子的清楚,把本皇子叫来了?”
“皇弟,莫要出口成脏。”墨君玦身后传来墨君昊清爽的声音,在这夜中如清风般飘了进来,让众人闻之一爽。
晨兮不由自主的看了过去,正好被司马九看到,心中一酸,不禁哼道:“昊大皇子也是受邀来的么?”
“呵呵,正是。”墨君昊一身白衣,仿佛白莲般在夜中盛开,他眉眼祥和,笑容温暖,莫名的安抚所有人急燥的情绪。
晨兮的目光与他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两人默契地对望了下。
就是这一望,让司马九仿佛掉到了醋缸里,他阴阳怪气道:“那真是本皇子的不是了,听说今夜昊大皇子正是春宵一刻之时,却被本皇子打扰了,真是抱歉啊。”
“九皇子玩笑了,我一向洁身自好,平身不近女色,哪来的春宵一刻?就算要有,也是以fēng_liú扬名的九皇子有才是。”
墨君昊不动声色的反击,一下把屎盆子扣在了司马九的身上。
司马九勃然大怒,这个墨君昊果然就是个假和尚,天天装慈悲却做尽了恶毒的事!
他有些担心地看向了晨兮,见晨兮面色并无不愉,才对墨君昊冷笑道:“要说fēng_liú,谁能比得过昊大皇子?谁不知道昊大皇子的后院里有近一百位美人?也不知道昊大皇子的身体是吃得消还是吃不消?要不要一会本皇子请神医爷爷帮你把把脉脉,好好补补?免得早衰了?”
“哈哈,什么事要让老夫把脉,谁又要进补?”司马神医爽朗的笑声从门外传了进来。
晨兮连忙迎了上去,娇巧一笑道:“爷爷,您来了。”
“哈哈,兮丫头也在啊。”
“是啊,爷爷,兮儿把那偷印信的人抓到的。”
“噢,是谁?”
“就是这个马卫!”
晨兮将指指向了马卫。
马卫连忙又叫起冤来:“杨大小姐,您不能冤枉奴才啊。奴才真是没有偷啊。”
“没偷你嘴里放着毒药?那是做什么用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