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受伤。血都是他的。我用玻璃划破了他的颈动脉,又用手指戳爆了他的双眼。我不会坐牢吧?我不是有意要伤人的。是他想侮辱我,我才先下手为强的。”人生安全得到了保障,慕岚就担心起她伤人的事来。她怕坐牢。
“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有事的是他。”他会让这这个该死的男人为今天的举动付出沉重的代价。
桓宜抱着慕岚去了另一个房间,为她打开了热水,等着她洗完澡后换上他带来的衣服。
“你就在房间里哪儿也不要去好吗?我有点害怕。”慕岚心有余悸不敢放桓宜离开。
“嗯。你进去吧,我不走就是。”慕岚不说桓宜也不会离开的。天知道刚才的情形有多让他害怕。他万分庆幸自己没有耽误时间。
慕岚在里面洗澡,桓宜在外面打电话。
他先让严守正去刚才的房间收集证据,顺道把那不知死活的男人送去医院,可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然后又让江玺去他车里取他的备用衣服,他这一身己经不能穿了。最后他打电话给了桓雅乐,告知慕岚遭遇的一切,让她负责调查清楚,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不然他就把这事当作是她做的。
桓雅乐挂了电话,看着前来邀功请赏的侍者,她勾起了嘴角。
“车和钱我己经安排好了,就在地下车库里,趁现在还没人来抓你,赶紧走吧。这是去欧洲的机票。你好自为知。千万不要被抓住才好。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小姐放心,我不会的。”侍者接过桓雅乐递过来的机票,连连道谢,转身离开。
看着门被关上,桓雅乐又打了个电话。
“她往地下车库去了,马上送她去她该去的地方。”桓雅乐的声音阴冷无比。
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能保密。她答应给她钱,送她出国,可没答应给她命活着。
“木兰花,这次是我低估了你,下次你一定逃不掉的。”桓雅乐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打开门走了出去。还有一场大戏等她上场,她不能让任何人怀疑到她的头上。
桓宜先带着受惊的慕岚回了家,严守正等人留在桓家处理后续事情。桓雅乐的表演非常成功,没有任何怀疑到她的头上。甚至还有人安慰她,替她抱不平。
那个不该活着的人,连人带车翻下了山崖掉进了湖里。还有一个躺在医院重症监护室,他也是活不长的。
黄石用了很多办法都不能让这个企图侮辱慕岚的男人开口,不知道他的身份来历,黄石也无从下手。最后黄石只能找来专业人士还原他的五官,在公安网上搜寻。还没得到什么结果,他就先一步自杀身亡了。
严守正也没想到犯人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自杀成功。从他押送这个男人进医院,做手术,再到他从护士手里夺过医生剪也插进自己的咽喉,全程不到五个小时。这简直是他的奇耻大辱。
尽管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桓雅乐是主使,桓宜还是把目光锁定在了她的身上。没有人能在桓家安排下这出戏,除了桓家自己人。
整个桓家,除了桓雅乐没有任何人跟慕岚有一丝一毫的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