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闻凤殿此刻是剑拔弩张,离皇城有几十里路的一片皇家猎场里纵马骑射的宋书离正玩的不亦乐乎。身旁随行之人尽皆是他的亲信,远处只有少量的侍卫在一旁安静的侍候着。
远处一直麋鹿缓缓走过,眼见的宋书离从背后取下硬弓从腰间剑壶内取出利箭。之后张弓搭箭一气呵成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之感。随即只听得嗖的一声,远处那只还在张望的麋鹿应声倒地。抽动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此刻早有等候在一旁的侍卫将麋鹿的尸体拖走,宋书离身后也传来此起彼伏的恭维之声。
“皇子这一箭可真是出其不意,饶是最难猎的麋鹿都逃不出皇子的手。在下佩服实在佩服。”
“胡说什么,皇子这一剑哪里是出其不意这分明就是势大力沉。难道你没听进那刺耳的破空声,麋鹿他倒是想跑却也没了机会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擒。”
“你这又在乱言,这分明就是那麋鹿被皇子的天威所震方才自投罗网的。”
这几人自小便是大夏天子特意从那些达官贵人的府上选来的儿时玩伴,这几人的身份也是极为显赫其父在朝堂之上也大都占有一席之地。可就像那些朝臣在朝堂上阿谀奉承大夏天子一般,宋书离身为皇子自然也就不能免俗。
这几人争的是面红耳赤倒是有几分朝堂上出言辩驳的身影但其内容却是大相径庭。宋书离在一旁是实在听不下去纵马回到猎场边。
身后那几人胯下之吗不如其马快也只能是姗姗来迟,一路上几人更是相互推诿互相指责是对方扰了皇子的打猎的雅兴。
此刻早已等候多时的雪鸿将一块精致小点递到宋书离的手中,后者想也不想的就一口吃掉全然不顾皇子形象。点心渣掉落在身上都不自知。
雪鸿看着有些好笑,随即伸出一双纤纤玉手将其身上的点心渣一一扫落。
“来你们也吃些吧。”雪鸿冲着那几个有些局促的人说道。
“好嘞!”那些阿谀奉承之人早就等不及雪鸿说这句话,可是雪鸿不说他们也不敢擅自去拿。如今几人却是吃的津津有味其吃相倒是比宋书离好上几分。毕竟没有恶鬼投胎般的狼吞虎咽。
“听说父王今日策妃大典,你我都不去显然有些不太妥当。”雪鸿颇为忧心的说道。
“管那么多干嘛,咱们的娘早就长眠于青山绿水间了。无论他纳多少妃子都尽皆不是你我的娘。”宋书离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往嘴里填着糕点。
雪鸿闻言也只能点了点头,宋书离这话虽说有些难听可是却不无道理。
他们的娘便是这大夏王朝的第一任皇后,只是后来在生宋书离的时候难产而死。宋书离倒是颇为命大的存活下来只是从小就没有娘的他俩过得也是颇为艰难。
被过继到皇妃那里也是受尽看苦楚但是性子贞烈的雪鸿自小便知道了如何隐忍,此后那个让他们受尽苦楚的皇妃也是被其设计。最后落的个双眼被挖的凄惨下场。
之后由于宋书离的天生神力他和雪鸿的日子也就慢慢好转过来,可是那份骨子里的隐忍却是始终没有忘记。雪鸿正如长姐如母般始终在宋书离的身后谋划着一切。
就连包藏祸心的顾长安他都敢算计其中,与虎谋皮的刺激感觉让她有些欲罢不能。可是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想让自己的弟弟宋书离能顺利登上皇位,哪怕是个心智有些不全的天子。
而就在此时,一匹快马由远及近的赶来。其手上拿着的正是一份战事急报其胯下之马早就累的精疲力尽,不等到皇城便在这猎场附近瘫倒下来。马背上那个传令军士也是一起狼狈落下。
宋书离见状急忙上前,将此人拦在怀中。只见此人也早已是口吐白沫出气多进气少,手中不断挥舞这那份战情急报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
“漠...漠....”还没等说完便脖子一歪失去气息俨然已经死了。
宋书离见状将这名传信军士悄然放在地上,吩咐左右将其连同那匹快马一同好生安葬。自己则是翻身上马手握那份沾血的急报纵马就往皇城里面赶。
临了不忘回头说道。
“雪鸿我先回皇城禀报父王,你叫那些军士护送着你回皇城。还有你们几个一定要保护好雪鸿”宋树立冲着那几个狐朋狗友叫喊道。虽说其心智不全可毕竟在军中耳濡目染多年,宋书离自然知晓这份急报的意义,所以顾不上和雪鸿多言便纵马向着皇城狂奔而来。
那些急于邀功的朝臣之子自然是领命称是。
雪鸿也是知晓这行军打仗的道理,往往一份急报换来的便是几万将士的性命。随即他便招呼那些侍卫将那匹快马和传令军士一同掩埋。
回想起刚刚传令军士断断续续的话语,雪鸿心中猛然闪过一丝可怕的念头。
“难道是漠北叛军死灰复燃了。”
叛军消失的事情他与宋书离虽然贵为皇子皇女可依旧没权利知晓,所以还以为是叛军被霍顾两人所领之军尽数消灭。
而此刻一无所知的大夏天子正饶有兴致的看着子丑是如何将那面具刺客击杀在他眼前,虽说有了兵器之利可袁青峰竟不是子丑的对手。先前还能打的有来有回如今金针尽落的子丑却是稳占上风,其拳头上的力道重了企止几分。要不是有十二重楼为底他手中的不争剑早就脱手而出。
“难道这便是潜渊境的威力,可却有些不同。”袁青峰见识过凡尘历劫时的潜渊境与子丑这般却是不同。子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