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飘飘是一个极度骄傲的女人,骄傲到不允许身上出现任何的瑕疵,这种情况,从她的穿着打扮,以及她刻意强化的自身气质可见一斑。
一个女人,能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以同样的面孔见瓤调自己的美好,甚至都到了一种不疯魔不成活的地步,那么,这个女人,不是疯子的话,绝对就是一个极端偏执症患者。
柳飘飘不是疯子,是以,她属于第二种情况。
极端偏执症患者,事事追求完美,事事以自我为绝对的中心,不允许怀疑,不允许不完美,更,不允许失败。
可是,以上三点,在秦阳出现之后,柳飘飘都一一体会过。[
柳飘飘听信贝尔斯王子的话,认定天女在和贝尔斯王子谈恋爱,率人前往发动夺权,可在秦阳的胡搅蛮缠之下,她第一次怀疑,自己处心积虑这么多年的做法,到底是对还是错。甚至被冠以绿茶婊的称号,这让她如何能不动怒?
在和秦阳的交手过程中,秦阳发现她来了大姨妈,并大声嚷嚷出来,告知她大姨妈侧漏,这等若是毁掉了她多年以来维持的美好形象,毁了她争斗下去的自信。
因为以上种种,她这次重返宗门,执掌宗门的目的最终以失败告终,而这一切的原罪,不是在天女的身上,或者说,如果是败给天女的话,也就算了,毕竟天女的能力,她是知晓的。
可是,竟然是败在天女的徒弟身上,一个实力远远不如她的小辈手上,这对她而言,是一种难言的羞辱,让她一辈子都难以释怀。
而抹平羞辱的办法,就是杀死这个给他带来羞辱的人。
极端,却干脆直接,毫隐患。
是的,柳飘飘这一次半路拦车,为的就是要击杀秦阳,她目的如此鲜明,哪里会被秦阳三言两语糊弄过去,放任秦阳离开。
柳飘飘拦去了去路,车子法上路,施焰焰又不敢直接冲撞上去,只得奈的看向秦阳,秦阳耸耸肩,转过身来,一脸辜的说道:“柳师叔,你这是做什么,这要是一不小心车子撞上去了,那该如何是好。”
“假惺惺的有意思吗?”柳飘飘领教过秦阳的口才,懒的跟他废话,直接说道:“来吧,和我战一场,要么你死,要么我死。”
“你要杀我?”秦阳满脸的惊讶之色掩饰都掩饰不住,难以理解的说道:“你不是来给我送行的吗?怎么要杀我呢?”
柳飘飘厌烦于秦阳的装疯卖傻,轻咬贝齿,说道:“只有杀了你,才能让我心中畅快。”
秦阳苦口婆心的说道:“柳师叔,难道你知道杀人是犯法的吗?你杀了我,心中是畅快了,可是那是要坐牢的啊。”
“那是我的事。”柳飘飘冷笑道。
坐牢?
简直是个笑话。
法律的约束力,对她们这样身份的人而言,根本就是一纸空文。只要不是在闹市之中杀人,不造成大规模的流血事件,警察避开都还来不及,哪里敢来抓她?
“不,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施焰焰听明白了秦阳和施焰焰之间的对话,开口说道:“你杀了人,就要坐牢,而且,我是警察,我绝对不允许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杀人。”
“你是警察?”柳飘飘上次并未进门,是以并没有见过施焰焰,这时听施焰焰说起自己的身份,便是多看了她一眼,旋即眼神一冷,看向秦阳,奚落的说道:“你以为身边跟着个警察,我就不敢杀你了。”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秦阳哪里会不知道柳飘飘是误会了,不由哭笑不得。忙的给施焰焰使眼色,不让施焰焰多话,免得一并被柳飘飘迁怒了。[
施焰焰正义感十足,并没有因为上次的以身犯险差点丧命而改变丝毫,不去管秦阳的眼神,朝柳飘飘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你的这些话,已然威胁到了公民的人身安全,我将依法将你逮捕。”
“笑话。”柳飘飘一挥手,轻蔑的说道:“你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杀了?”
“你敢!”施焰焰气的娇躯乱颤,这女人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居然连警察都敢杀,难道她不要命了不成?
“你很快就知道我敢还是不敢了。”话音未落,柳飘飘的身体便飘了起来,挥起一拳,砸向车头玻璃,砰的一声闷响,整个车头的玻璃全被砸碎,她拳头上的力道不竭,直奔施焰焰的脑袋而去。
施焰焰虽然有练过武术,但她所练过的那些,和柳飘飘神乎其技的手段相比较起来,简直就像是过家家。
施焰焰哪里见过这样的狠角色,眼见车玻璃被一拳砸碎,震的心骇欲死,一脸铁青,都忘记了闪躲,或者说,根本就闪躲不过。
秦阳见柳飘飘杀气凛然,一言不合便出手杀人,要杀的还是他的女人,即便是再不想与柳飘飘交手,也是不得不还击了。
人影一闪,秦阳爆冲过去,以身为盾,撞向柳飘飘的肩膀,他后发先至,速度快到了极致,而且力道极为沉猛,一旦柳飘飘铁了心要对施焰焰下杀手的话,她杀掉了施焰焰,自己势必也会被撞的重伤呕血。
杀人对柳飘飘而言,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简单的和踩死一只蚂蚁没什么两样,虽说杀一个人和换取自己受伤,算起来她还算是赚着了。
但对柳飘飘来说,这并不是简单地加减乘除,她自是不愿意为了一个“手缚鸡之力”的女人让自己以身犯险,那轰出去的拳头,关键时候,擦着施焰焰额头上的头皮回收,手腕从一个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