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蝶恋在赵逸轩的怀里醒来,抱着男子便不放手,她直觉认为商吉与赵逸轩一起有关系,但她不愿面对。
“从无忌的婚宴回来,我就开始不舒服。你说,我是不是受了什么惊骇?”
“……你受了什么惊骇?”赵逸轩躺在单人床上,半抱着女子。被女子这么依赖着,他感觉不错,只是女子厚重的黑眼圈,令他忍不住为女子按眼部。
安蝶恋是借了商吉的话,这么一问,被赵逸轩反问后,想了想,捂着嘴笑了。
若说她那天遇到‘惊骇’的事,就是男子说要带着她温习,在走廊栏杆上温习!
不过,这种‘惊骇’,她是不会说出来的。
“宫奇说刚煮熟的鸡蛋,能去黑眼圈,我去帮你煮两个试试。”见安蝶恋笑了,赵逸轩安心,准备起床。安蝶恋拉住他,“这么晚了,别再忙。我抱着你睡一觉,说不定就好了!”
“明天志的婚礼,你这黑眼圈只怕不能见人。”赵逸轩说着便吻了女子的眉心,出书房煮鸡蛋去了。
安蝶恋不愿独自待在房里,跟着赵逸轩下了楼。
挽着男子的胳膊,安蝶恋道,“逸轩,家里还是请个保姆吧!你每天上班就够忙了,回家还要为我进厨房,我心疼。”
“嗯,保姆还能照顾商吉和甜甜,免得打扰你休息。”赵逸轩说着,突然看了安蝶恋的肚子,“听说怀孕的人嗜睡,你大姨妈多久了?”“怀孕的话,嗜睡还有呕吐,至少三个月后。而且,我大姨妈没走多久。”
“我就一问,顺其自然就好。”赵逸轩捧着安蝶恋,熨在她唇瓣,浅尝则止,“我去煮鸡蛋,你在沙发上休息会儿。”
“老公真好!”
“唤个称呼。”
“二爷最好了!”安蝶恋甜甜的声音,终于让赵逸轩满意。
也不知是熟鸡蛋起了作用,还是因为赵逸轩特有的气息,总之,安蝶恋这晚睡得踏实了些,黑眼圈没了。虽然也做了梦,却是有关妈妈的,她早已习惯。
送两个小孩去学校后,安蝶恋开车去了赵氏制造,她想看到赵逸轩,想陪着男子,吸男子特有的气息。
她的不适才会好些。
赵逸轩见安蝶恋到办公室时,停了钢笔微顿,“来了就在这儿休息吧!我让人定了礼服,吃了午餐一起去赵家。”
“礼服?赵家?看我这脑子,最近真是糊涂了,志和花敏的婚礼,我一定要参加吗?请个病假行不行?”在花敏一次次陷自己于险地后,说不恨是假的,但恨之后,安蝶恋却也做不出绝情的事,两人不如不见。
赵逸轩迎着女子,将她拥入怀,两人额头相抵,男子淡淡而言,“走个形式,志不久就要离开景城,花敏住在赵家,以后鲜少见面。”
“都听你的,二爷!”女子温婉如玉,搂着男子的脖子,在他脸庞轻轻一吻,趁男子愣神之际,捂嘴笑着跑开了。
安蝶恋发现,一旦自己唤轩为二爷,男子定发愣。
赵逸轩怀中一空,眼神喑哑,神色邪肆地看着跑开的女子。他的小女人是越来越会撩了,惹了火就溜,哪有这么好的事?
就在安蝶恋以为跑得掉时,手被男子拉住,一个用力,自己便旋转着扑向男子。
“小妞,你这投怀送抱的,二爷我不赏你,都觉得过意不去呀!”
“二爷,脸呢?”
“不要了!”男子说完,捧着女子的脸,擒住她的唇,便缠绵悱恻。周身的火邪长,想着这些天过得太清淡了,男子边吻边将女子推入休息室。安蝶恋终于能呼吸了,忙提醒男子,刚开口,才发现音质喑哑,好不魅惑,“二爷,一大早的,上班呢!”
“一大早的你就撩,不知火正旺吗?”男子说完,再没给安蝶恋说话的机会,双双倒入床里,攻城略地,深进浅出……
安蝶恋穿上礼服时,脖颈上的吻痕,遮都遮不住。女子嗔怪地看着挺拔的男子,“你故意的吧!这要我怎么出门?”
赵逸轩望向镜子里,脸颊薄红的女子,盯着她脖颈间的草莓,晦暗不明,“要不,我们不出门了,接着研究m的姿势?”
“二爷~,我错了。”安蝶恋搂着男子的胳膊,话说得服软,但眼神却充满挑衅。
你丫的,弟弟今天结婚,你敢不出席?
果然,赵逸轩是不敢不出席,不然之前就不会劝安蝶恋去走个过场。
“知道错了就今晚请罪。”男子轻咳两声,赶走刚萌芽的邪意,拿着领带就要往脖子上戴。谁知……
安蝶恋是被‘今晚请罪’给吓着了,自己现在还全身酸疼,若是晚上再来,她还要不要下床了?
于是,腿一软,刚好赵逸轩抬了下胳膊,她便失衡,朝地上跪去。
赵逸轩及时拉住了安蝶恋,才免于女子跪在地上,“膝盖留着晚上用。”“二爷,我头晕,我不舒服,我……”
安蝶恋使劲儿编,男子好整以暇望着她,赤果果的眼神:你接着编。
安蝶恋编不下去了,站直身子,整了整礼服,傲娇的抬起头,与男子对视,“二爷,说好护我爱我,你这行为什么表现?”
“宠老婆的表现!”
安蝶恋瞬间风中凌乱,她说不赢赵逸轩,好么……
赵承欢今天穿了身粉色的礼服,因为没有朋友,所以她便拿了杯果汁,随意漫步地走,欣赏着赵家的风华。
赵家是两连幢,前玫模充满了西方欧派风格,从建筑到摆设及灯饰,毫无瑕疵。二幢是主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