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淡漠地听着,甚至几乎是直接忽略。i^那边喜娆在不断地描绘着,她只是在最初微微蹙眉之后,再无任何表情。

喜娆说着说着,视线落到她身上,脸上的笑容,已经怔住,换上了一种不敢置信的神色。

“你怎么……能这么”指着阮绵绵,喜娆几乎说不出话来。

一声冷笑,阮绵绵望着口吃的喜娆:“我怎么不能如此冷静?”

双眸在那一瞬间变得凌冽起来,阮绵绵冷声道:“长兮是谁?是,他会喝酒,他会喝醉!”

“但是他绝对不会认错人!”这一句,她说的极其笃定,连带着脸上,都带着几分浅笑。

她还没有用原本的容貌之时,他便从来没有错认过她。即便是醉了,真的醉了,她也不会相信,他会错认,将别的女子当成她。

喜娆先是一怔,随即大笑:“呵呵……你怎么能这么笃定,他没有错认?难道本公主说的这些,连带那些亲密,都是假的吗?”

阮绵绵冷笑望着她:“何止假?假的让人想吐。”

“你……”喜娆身子一个踉跄,倒退了两步。

阮绵绵冷眼望着她:“本宫如何,本宫不过是说了实话。长兮是什么人,若是他与你有了肌肤之亲,即便不是真爱,又岂会不服责任?”

是的,如果喜娆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凤长兮若是真的和喜娆发生了什么,哪怕是因为醉酒,他也会为自己做的人承担责任。

“啪啪啪!”门外传来一阵掌声。

室内两人循声望去,正好看到凤九幽与凤长兮,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而拍手之人,正是凤九幽。

“草民凤长兮,参见皇后娘娘,参见喜娆公主!”凤长兮恭敬行礼。&*";

喜娆看到凤长兮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阮绵绵笑了笑,柔声道:“起吧。”

“凤长兮!”不知过了多久,喜娆勉强喊出这样的一句。

凤长兮眸光坦然,望着喜娆淡淡道:“草民在。”

喜娆咬着红润的唇,面色有些发白,又有些发红。

凤九幽在这个时候开了口:“朕与长兮刚到,正好听到公主一番说辞,正好长兮也在,便让他一道进来了。”

喜娆的面色又苍白了几分,苍白中,那份红润,这会儿又加深了几分。眼神微微闪烁,不敢再去看凤长兮那双清明的眼眸。

“皇上,公主一时玩笑,皇上和娘娘切勿当真。长兮一介男儿,名节是小。而公主乃是千金之躯,容不得这样的闲言污语,玷污了公主的名节。”

喜娆当即面色煞白,身体也微微一颤,双眸怔怔地盯着凤长兮,像是要在他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凤长兮,你说什么?”

凤长兮坦然道:“草民确实曾经醉酒,而且得到公主相助。不过后面所谓亲密之事,草民与公主从未有过。”

喜娆面色苍白如纸,颤抖着望着凤长兮:“你……你既然这般……”

她为了想要嫁给他,连闺中之事不惜说出口,只想让他点头。什么尊严都不要了,什么名节都不在乎了,他……她狠狠地盯着凤长兮,脸上又添了泪痕:“凤长兮,你怎么这么狠心!”

凤长兮脸色温和,并无过多的情绪:“草民只是实话实说,还望公主不要歪曲事实。”

泪水夺眶而出,喜娆狠狠道:“凤长兮,你就那么不喜欢我,那么讨厌我?你说,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如她?”

到了这一刻,喜娆已经顾不得这是哪里,她一门心思的,只想着得到一个答案。

为什么,为什么她做了那么多,改了那么多,努力做成他喜欢的那个人的样子,却依旧得不到他的心?

“公主,你失礼了!”眸光一闪,凤长兮的视线从阮绵绵身上一扫而过,声音淡淡的。

喜娆一怔,注意到这边凤九幽眸光不善地看着她,不由一愣。狠狠咬牙,泪水朦胧:“失礼?”

“呵呵,我喜娆今日可还有失礼二字可说?我连最尊严都没了,你以为我还会估计失礼?”

见喜娆神色激动,阮绵绵蹙眉。凤九幽见状,声音也冷了下来:“公主如今情绪激动,有问题还是改日再谈。”

喜娆却下定了决心,她要嫁给凤长兮,一定要嫁给他。

忽然,她眸光一闪,望着凤长兮,对凤九幽道:“皇上不是说,凤长兮他身体抱恙吗?为何竟然在这里?”

凤九幽淡淡道:“解铃还需系铃人,为了让公主安心,朕让人去传旨,让他进宫!”

“这里是九幽宫水榭,皇后有孕在身,公主的问题,单独与长兮去说吧!”凤九幽淡漠道。

喜娆咬牙,狠狠咬牙,瞪了凤长兮一眼,转身就走。

经过凤长兮身边的时候,不忘伸手去拉他的衣袖。有多久不曾见到他了,她今日这般,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见他。

对,为了见他。

即便他已经清清楚楚告诉过她,不会娶她,她依旧不甘心。她伸出手的手尚未碰着凤长兮的衣袖,身边人影一闪,凤长兮已经到了门外。

抿了抿唇,喜娆擦了一把眼泪,含泪追了出去。

这边凤九幽轻轻搂着阮绵绵,柔声道:“好端端的,怎么让她进了九幽宫?”

阮绵绵微微一顿,偏过头望着他:“好端端地,你怎么将和亲的公主放倒了九幽宫?”

凤九幽嘴角一抽:“你怀疑是我的意思?”

阮绵绵垂眸,声音淡淡的:“不是,我只是奇怪,明明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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