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琳下了楼,躲在了厨房里。
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她如今就在这里等着,等着他出丑。
龙晟赫心里愤懑不平,很快就灌完半碗酒,他走进了更衣间,随意挑了一件衬衫,拿着车钥匙匆匆下了楼。
他开门的时候看见了门口的高跟鞋,他清楚记得他回来的时候这里是空的,他若无其事的扫了一眼四周,机不可察的轻笑,尔后,推门,重重的关上,驱车,离去。
林福琳心里暗叫不好,她本来打算小小的惩罚他,哪里想到她会在这个时间出门。她慌忙的从厨房里出来,穿好鞋子,走向了邻居家的车库。
“福琳,晚餐做好了,要不要一起吃饭!”邻居是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人,一直对她有好感,如今寻得机会,便热情的邀请他。
“我有事要出去,今天谢谢你让我把车停这里,下次有空我请你吃饭!”林福琳调整情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和大方。
因为古风渐的弟弟嫌弃自己的姐姐给自己丢人,除了每周周末让姐姐过来给自己清洁卫生以外,根本不让她进入家门。为了方便照顾弟弟,她在附近小区租了一个二十平米的小房子。
今天她照旧去给弟弟清扫卫生,才开了门,便被弟弟泼了一杯冷水。
“你还有脸来,都怪你得罪了龙总,害得我如今受牵连,被调配到海外的公司,那个小国家那么穷,根本没有前途可言!”
古风渐心里一窒,脸上露出哀伤的神情,无力的擦着脸上的水珠。
“风轻,对不起,我会求他的!”
古风轻看着古风渐一副丧家犬的模样,心里厌恶不已。
“呵呵,你跟你母亲一样,都是丧门星,自从你们母女来到我们家,爸爸公司倒闭,被人追债误伤去世,你母亲欠了一身债务,自杀了一了百了,你们可曾顾及过我的感受。你给我滚,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我见到你就觉得恶心!”
古风轻绝情的转身,狠狠的将门锁上。
古风渐心里哀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甚至关上的门砸的她流了鼻血,她仍旧无动于衷的愣在原地,眼泪夺眶而出。
我累了,妈妈,我真的累了,倘若知道我这一生如此凄苦,我情愿世不为人。
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双手捂脸,失声痛哭。
过了半个小时,古风轻收拾好出国的行李,开门的时候,他嫌弃的将她推到一边,头也不回的离去。
她颓然的跪在地上,习惯性的掏出手机,敲打着麻木的字眼。
回到家,她放好热水,整个人泡在浴缸里,连衣服都没脱。
她的眼神空洞无物,双手无力的搭在浴缸的两侧,一动不动,唯有心里蔓延的痛楚,时时刻刻的刺激着她的神经,渐渐的麻木她的四肢百骸。
龙晟赫渐渐的觉得自己的身体燥热无比,难以抑制的yù_wàng得不到满足,身体如同烈火焚烧,滚烫,撕痛。
那种药片本来就很猛,龙晟赫又喝完了所有的红酒,身体自然发作的快。他吃力的把控方向盘,努力的保持神志清醒,轻塔油门,目光冰冷。
林福琳心里吓的半死,等她开车出来的时候,龙晟赫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恼恨的捶着方向盘,身体抑制不住颤抖。
龙晟赫很快便来到古风渐的小区,此刻他的身体已经燥热难耐,他喝了半瓶矿泉水,身体跌跌撞撞的下了车。
她住在顶层十九楼,从他进入电梯开始,他就蜷缩在电梯的一角,努力的让自己操持清醒。
出了电梯,他强撑着站了起来,艰难的走到了古风渐的家门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
古风渐如今内心已经绝望,脑海里一遍遍的上映着曾经的过往,根本没有听见龙晟赫的敲门声。
龙晟赫显然坚持不住,整个人跪倒在门前,牙关紧要,呼吸渐渐变的困难。
不知过了多久,古风渐脑中一道白光闪过,刺痛了她的神经,让她顿时清醒了几分。她心里越发难受与不安,突然鬼使神差的从浴缸里挣扎而起,又因为身体发麻,整个人跪在坚硬的地板上,痛的撕心裂肺。
她挣扎着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去开了门,却发现龙晟赫已经昏迷不醒了。
她的眼泪瞬间而至,忽而又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尔后按着往日里学习的急救方法,费力的将他的身体平放在地上,按压心脏以及人工呼吸。
“赫,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吓我好吗?只要你醒来,我不管了,我什么都不管了。我会离开这里,再也不烦你了!”
古风渐深呼吸一口气,捏着他的鼻子,往他的嘴里吹气。她将手放在他的鼻子前,总算恢复了呼吸。她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如同发烧了一般。
她稍微松了一口气,咬牙站了起来,关了门,将龙晟赫拖到床边,却怎么也抱不动他,她只好在地板上铺了一床被单。
再次确认他额头的滚烫之后,她起身从抽屉里翻出了退烧药,倒了一杯水,准备给他喂下。
古风渐的触碰,使他燥热的身体得到一丝冰凉舒爽的体验,使得龙晟赫的甚至清醒了几分,却仍旧有些浑浑噩噩不知东西。
他感受到背后的舒软,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喃。古风渐将他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伸手想要掰开他的嘴将药片塞进入。可是他的身体真的很沉,她膝盖处痛的流血,更本扶不住。
龙晟赫挥手推开了古风渐的手,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