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笑着解释说:“不是买的,这是我收的租子,我不是有百亩田吗?之前一直忙也没有去收租子,今日才想着去。”
子衍回过神来,笑说:“也就你这样的地主,其他的地主恨不得早早就收了,就怕佃户拖欠。”
浅浅轻轻一笑,不甚在意的口吻说了她昨日办的大事,把子衍吓了一跳说:“你可真是不呜则己,一呜惊人啊!”
浅浅嗔了眼,笑说:“哪里有你说得这么夸张,不过这庄子还得扩建一下,建一个大一些的粮仓。”
今年倒好,百亩地的收成,可是到了明年,可是千亩地的收成,这么多的粮食,可不能胡乱堆在院里。
“倒也不用,庄子已经设计好了,再改动就有些麻烦了,而且工人已经施工了,不如就在庄子的后面多建几个大粮仓,我觉得以浅浅你这种势头,往后肯定还会发展到上万亩你良田。”子衍说到后面,他自己倒是先乐了起来。
浅浅拱手道:“就承你贵言了!”
邱子衍打趣的说:“之前还不知道要做什么生意,如今倒是好了,反正这些粮食也多,不如就直接开间米铺好了,说不定照你这样的速度发展下去,以后能开魏国最大的米行。”
邱子衍一句调笑的话,浅浅还真的觉得不错。
她一直还没有找准要做什么生意,这些日子虽然在捣鼓酒,想开间酒肆,但心里却也是没有底的,怕她酿出来的葡萄酒梅子酒这些并不适合这里的人的口味。
但是米铺就不一样了,一本万利的事情,不过就是买下一个门面。
米是自家的,就是换了一个地方摆,有人买,他们就卖,卖不出去也没有关系,反正买下的铺子不会亏,米也不会亏。
浅浅电光火石之间就分析了利弊,当即便说:“你这主意不错,很好,很好!我们就开米铺。”
言永福在一边哭笑不得的说:“我这孩子,怎么一会儿一个样,说风就是雨,前几天你不都还在兴致勃勃的酿酒,说要开酒肆吗?”
为了她这事,他们一家人还特意跑到了姜家去,记忆太过深刻,言永福可是忘不掉。
浅浅露齿一笑说:“爹啊!你什么时候看到有商人只做一种生意的,那种大商户,哪一家不是门下有几种生意啊!这互相之间又不影响,不是吗?”
言永福好笑的摇摇首,倒也不阻止浅浅。
经过这么多事情,他也看得出来,浅浅每次做事,虽然说做就做,但却都是有十足的把握,至少至今她的投资还没有失败过。
光说她出门一趟,带回来一车药就能挣二千两,可不是谁都做得到的,至少换了他,他就不行。
因此,言永福在给不了浅浅帮助的时候,他也不会想着去扯她的后腿。
中午叫厨娘随意做了几道菜,浅浅他们吃完又继续去收租子了,由于是第一次,浅浅也跟着跑前跑后。
一天折腾下来,租子也没有收完,还只收到了一小半,这跑来跑去,都折腾在路上了,毕竟只有三辆牛车。
倒是浅浅,合同抄了厚厚一叠出来,算着这张数,只怕暂时够他们用的了。
晚上回到庄子的时候,由于时间太晚了,浅浅他们就在庄子里歇下的,但是邵正担心家里的妻小会担心,便想回去一趟,明早再赶早过来。
浅浅一听正好,便说:“也行,你赶夜路就当心一些,然后向我娘说一声,我们今晚就住在庄子里了,还有陈叔家里,就说牛车多租用两日,到时候给付租金。”
“好!”邵正一一应下,起身就要出去。
黄觉忙跟了上去,也是对他一番叮嘱,便仍然不放心的说:“不然我和你一起回去好了。”
邵正忙拦下说:“别,言家好说话,我们也不能太过了不是,这大晚上我们俩都回去了,不说累着牛跑来跑去,我们明天自己也没精神,会影响我们干活的,而且一早要过来,回去又睡不了两个时辰,你家里我会去替你说一声的。”
黄觉见邵正这样说,也没有坚持,就说:“多谢啦!你自己在路上,当心一些,夜路就走慢一些。”
“诶,我省得!”
邵正拍拍黄觉的胳膊,也不再耽误,快步走了出去,牵起老陈家的牛车又马不停蹄的往西顺村赶路。
浅浅让刘老给邵正安排了一间客房,她和穆清便回房休息了。
之前他们一家人在庄上住了一晚,当时就已经各人选好了房间,言永福也是洗梳了就直接回了他的房间。
子衍带着工人都住在西厢房里,后院里倒是一派静谧,今日跑上跑下一天,倒到床上,浅浅难得没有折腾穆清,反倒是极为贤惠的给他按摩了一番。
穆清舒服的趴在床上,享受着浅浅的关怀。
浅浅跪在穆清的身边,一双小手有力的给他纾解着身上的紧绷,小嘴里也是不停的说着话。
“我们明天要不要分开啊?你去收租子,我去找千亩田的佃户签合同?”
说好了今天,但是今天却没有露面,她感觉有些言而无信了,觉得这不是一个好的开端,便不想再拖了。
穆清没有什么意思,不过却是担忧的说:“你一个人去找他们签约吗?”
浅浅也想穆清陪着,但是收租子的事情,本来就只请了两个人,她爹都要干活,难道她还把强而有力的穆清拉走,留下老父在这里干活么。
穆清突然翻过身,浅浅一双小手正好按在他坚硬的胸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