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咂巴了下嘴,说:“还等着看她闹得天翻地覆呢!竟然就这样悄然无声的没了?”
慎语说:“一点都不悄然无声,据说,大将军这会儿正在皇宫里闹着,要皇上给一个交待,据说微凉是喝了太医开的药没有的,皇上为了力证清白,愿意让大将军带人去验尸,只是结果很惊人,微凉中了慢性毒药,且日子正好是自入宫那天开始。”
浅浅诧异的问:“这是说皇上被扣了一个屎盆子的意思吗?”
慎语点点头,“若是找不到真凶的话,这黑锅怕就该皇上背了。”
浅浅抿抿嘴说:“这倒是,毕竟是在皇宫,皇上若是有心要保护一个人,又怎么会让人得手。”
慎语问:“主子的意思是说这事是皇上干的吗?”
浅浅摇摇首,说:“不会!你看皇上这段时间做的事情,要办微凉的话,早就办了,留着微凉也不过是为了卖谷敏一个好,毕竟微凉这样一个妾氏,逼得阁老的亲孙女连站的地方都没有,皇上为了稳固两家的势力,弄死微凉是很正常的,不过他却没有。”
慎语一脸好奇的问:“不是皇上,那还有谁啊?”
浅浅若有所思的琢磨着,觉得这事闹到这一步,皇上和谷敏是彻底离了心的,谷敏不会再全力效忠皇上,皇上也不敢再重用谷敏。
然,最终得益的人又是王府。
所以浅浅猜测,这当中是不是有王府的手笔,但这话她自然不可能贸然的和慎语说出来,要等清澜回府,问过他了才知道。
这天,清澜忙到很晚才回来。
浅浅也一直没有睡,等着他的消息。
“还不睡?”清澜回屋看着浅浅坐在床上瞪着一双大眼望着她,当下扫去一身疲惫,神情都柔软了许多。
浅浅抱着被子,歪着脑袋说:“等你回来说故事啊!”
清澜眼底染了笑,宠溺的说:“别人生离死别的事情,对你而言就是一个故事而已。”
浅浅有些凉薄的说:“这没有办法啊!毕竟他们又不是我们关注的人,不管他们的生活是好是坏,在我们听来就跟故意是一样的。”
清澜觉得浅浅言之有理,却不急着说事,只道:“这故事有点长,三言两语,我也说不清,我先去沐浴,你不困的话,就等我回来说,困的话就先睡,我明天早上再和你说。”
浅浅耸耸鼻子,“我都等了你这么久了,自然是今晚就要听到的,你快点去沐浴,我让丫鬟做几道菜端来,我们边吃边聊。”
“好!”清澜拿了衣服出去。
浅浅也起身穿衣,并叫了丫鬟去小厨房里弄些宵夜端来,等到清澜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宵夜已经摆在桌上了。
浅浅把筷子递给清澜,并不急着催他,反倒是十分体贴的说:“你先吃点东西填饱肚子,今天忙了一天该累了吧?”
说罢,浅浅像一个小媳妇似的站在清澜的后背替他捏着肩,清澜眉眼微疏,眼底一片笑意。
“不累,我身体好。”清澜说话的时候反手拍了拍搁在他肩上的小手,并说:“你别捏了,一会儿手该累了的。”
浅浅将小脸往前一探,将脑袋搁在清澜的肩上,抱怨说:“君大公子,你不能这样宠媳妇,不过是捏个肩膀而已,怎么就会累了,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宠坏才好!”清澜反手一拉,浅浅跌坐在清澜的腿上。
浅浅咧着小嘴,一串银铃的笑声自她口中溢出,有点坏的说:“哼哼,等我变坏了,我就在你头上作威作福了。”
清澜挑了挑眉,“说得好像现在你没有这样似的。”
浅浅睨了眼清澜,夹了一块牛肉塞到他的嘴里,并笑骂说:“真是吃东西都堵不上你的嘴。”
清澜双手搂着浅浅的纤腰,满意的享受着浅浅的喂食,耳朵自然将不好听的话去除了,嚼完嘴的里的牛肉,更是直接努努嘴说:“还要!”
浅浅嘴里骂着,“你想得美。”
手下的筷子却是准备的将菜夹住,喂到了清澜的嘴里。
俩人说笑闹着,清澜吃着的菜,又回喂了一半到浅浅的嘴里,直到俩人都有六七分饱了,这才停止了打闹。
叫来丫鬟将碟子都收了下去,泡了壶茶端来,俩人这才各坐一椅,谈起今天发生的事情。
“微凉是自杀的!”清澜上来就是这么一句。
说这话时,浅浅正端着杯子准备喝茶,惊得一下将茶洒了,紧张的清澜立马接过杯子放在桌上,握着浅浅的手追问:“可有烫到?”
浅浅任由清澜握着她的手怜惜的轻吹,面上一派不在意的说:“没事,这是温水,不烫手。”
清澜看了看浅浅白皙的手指,的确没有起泡,也没有被烫红,这才放心下来,重新给她沏了杯温水。
“你说微凉是自杀的?怎么可能?不是说中了慢性毒药吗?难道她自入宫了,就一直给自己喂毒?”浅浅诧异的追问。
清澜说:“嗯!不过这事皇上和将军都不知道。”
浅浅惊讶的问:“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啊?”
“先前不是告诉你了,微凉的孩子是自己弄掉的吗?这事我是从她亲信嘴里知道的,而这次的事情也是一样的!那个丫鬟先一步被我抓到了,所以皇上和将军没人可问,自然不知道真相,而且没有人证,就算皇上查到了真相,将军也不会相信。”清澜有点得意的口吻说道。
浅浅眨了眨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