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嬉笑说:“不用担心我啦!苏祈已经答应我了,若是我能安安份份的坐在府里养胎,等孩子生下坐完月子后,他就带我去山庄里小住半个月,就我们俩个人而已。”
浅浅挑了下眉,轻轻一笑。
不知道该夸苏祈聪明,还是说婉婉蠢才好。
孩子生下来,才一个月的时间,婉婉心眼再大,也不可能在那个时候放下孩子,自己这个做娘的出去玩半个月。
苏祈可能就是想到了,所以才敢用这样的借口哄婉婉,不过不管怎么说,婉婉肯答应乖乖在府里安胎就是好事。
出了新房,慎语就迎了上来,说:“主子,王爷在前院里等你,让您忙完了就去找他。”
“嗯!走吧!”浅浅轻答一声,带着慎语和圆儿到了前院里。
清澜见她过来,上前两步,低声问:“准备回去了吗?”
浅浅回答,“我们回去吧!”
婚礼也近尾声了,最后就剩苏祈和婉婉洞房了,她自然是没这个机会一饱眼福,看婉婉如何勾引苏祈,还不如老实的回家带孩子。
回王府的马车上,浅浅腻歪的倒在清澜的怀里,捏着他的手指,想到婉婉的话,仰着小脸问:“清哥哥,我们洞房夜虚度了,你会不会觉得可惜?”
“会!”清澜想也没想的回答。
浅浅闷闷的应了声,“噢……”
看样子就她没心没肺,就连一向粗枝大叶的清澜,对这样的日子都极其敏感,也难怪婉婉不想今晚留白。
“不过没关系,只要我们一直这样幸福,往后的每晚,都像大婚之夜一样。”清澜揉了揉浅浅的发,反过来安慰她。
浅浅笑笑,她真的没觉得有什么。
或许是她真的不够少女心的原因,成亲这么久了,她只知道每一天都过得很幸福,像他们的成亲纪念日,七夕等重大节日,她都没有上过心。
浅浅缓了下神,才反应过来,坐直了身子,瞪大了眼问:“每晚都像大婚之夜是什么意思?”
清澜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浅浅狠狠剜了眼清澜,鄙视的说:“你就不怕精尽人亡,还敢夜夜奋战。”
清澜神情一变,将浅浅往上一提,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两人瞬间亲密接触,隔着薄薄的布料,清澜大手往浅浅的臀上一压。
不满的问:“你是说我不行吗?”
浅浅动作一僵,红着脸捶打清澜的胸口,“臭流氓,你都在哪里学的这些。”
清澜理所当然的说:“上次一个大臣宴客,宴会上一个官员和舞娘就是这样的,我看那个舞娘明明一副欲拒还迎的高兴样,你不喜欢吗?”
“喜欢你个头啦!”浅浅用力在清澜的脑袋上敲了一下,骂道:“你竟然敢拿我和一个舞娘相提并论。”
清澜立刻解释说:“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觉得你们都是女人,你应该也会喜欢这样!”
浅浅吐血,但心里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
还真的应了那句话,每个女人都幻想过被男人甩到床上狠狠蹂躏,或者说是被男人壁咚,压在墙上狠狠强吻。
“算了,不和你说这些了!谷敏的事情怎么样了?”浅浅脸带红晕,挪了挪小屁股,轻松的就自清澜的身上滑了下来。
清澜误以为浅浅有些不高兴,也不敢继续调戏她了,拦都不敢拦一下,还主动扶着她在旁边坐稳了才答话。
“皇上刚主持完大婚就立刻赶回宫里提审大将军了,至于结果,现在还没有出来,不过皇上的意思是让大将军把苏府姑娘接回去。”
浅浅挑了挑眉,说:“这……真是儿戏,闹得这么难堪,最后的结果还是各归各位,那他们当初在闹什么闹啊?”
清澜微扬下眉眼,没有答话。
浅浅和清澜一路回了王府,梳洗了一番后,皇宫里的两人还僵持不下。
“这是朕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你别敬酒不喝喝罚酒!”皇上满眼怒火,显然已经到了濒临暴怒的边缘。
谷敏长跪在地,低垂着眼说:“求皇上成全,恩准臣和刘氏和离。”
皇上一声怒斥:“你别给脸不要脸,你把朕给逼急了,朕直接斩了微凉,看你还闹个什么劲!”
谷敏慌乱的抬了下眼,急忙说:“皇上不可!”
皇上阴鸷的说:“不可,朕有什么不可的!现在就两条路给你走,要么迎回刘氏,微凉还是你的小妾,要么和刘氏和离,朕下旨杀了微凉,你自己看着办吧!”
“皇上……”谷敏急急的叫了一句,不敢置信的样子看着皇上。
皇上不为所动的说:“快点选,朕没有这么好的耐性再给你七日的时间!”
谷敏挣扎了一会儿,重重的嗑了三个响头才说:“求皇上恩准臣辞官!”
皇上惊得一下跳了下来,破口大骂:“你敢威胁朕!”
谷敏低眼,“臣惶恐,请恕臣愚笨,臣实在是想不到两全之策,才做出如此艰难的选择,求皇上成全。”
皇上眼睛微微眯起,杀意涌现。
“魏公公,传朕的旨意,赐微凉三尺白绫一杯毒酒。”
“皇上!”谷敏惊得抬眼。
皇上眼睛微红,嗜血的说:“你不是要辞官吗?朕恩准了。魏公公,还不立刻去办。”
魏公公跟了皇上这么多年,哪里不知道皇上这招以退为进,配合的朝门边走去,谷敏立刻惊恐的将人叫住。
“皇上,请息怒,臣知道错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