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下人送了温水进来,清澜亲自动手给浅浅擦拭身体,碰到她敏感的地方,浅浅半梦半醒的轻吟,“嗯……不要了。”
清澜动作一僵,眼底簇起火苗。
单手捏着下巴琢磨着,今天下午的浅浅特别的乖巧,他怎么摆弄她,她都没有反对,平时一些羞人的姿势,浅浅都是一脸嫌弃。
难道是他先前狠狠拒绝素婠投怀送抱的事情讨得了浅浅的欢心,若是这样的话,他倒是不介意再多来几个这样的人。
毕竟当初看的那本书上有太多太多的姿势,他们还没有解封,今天难得一次解了两个姿势,可惜浅浅这么快就累睡着了。
睡梦中的浅浅,咂巴了下嘴,梦得正香甜,完全没有发现床上坐在一只大灰狼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她,算计着该怎么把她吃掉。
若是她这会儿醒来,清楚了清澜的想法,绝对要后悔刚才的冲动。
次日早朝上,殷大人率先对清澜发难。
清澜倒是不慌不忙的拿出一本奏折递给了皇上,皇上一看,脸都变绿了,当场将奏折往地上一甩。
“肃亲王上奏的事情可是真的?”
殷大人心里惴惴不安,想着他私下做的一些事情难道被发现了,但是又觉得不可能,这中间没有一点消息。
而且皇上现在和肃王爷斗得正厉害,两边应该都腾出手来管他才是。
“微臣不知所犯何事,还请皇上明示。”殷大人做足了心里建设,这才开口辩解。
皇上斥责:“你自己看。”
殷大人出列,捡起奏折一看,当下软了身子倒在地上,哭嚎着:“皇上明察,皇上明察,微臣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万不可能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情。”
殷大人算是皇上的人,没了殷大人也算是对他有所损失,缓了脸色问清澜,“你可有证据?”
清澜面不改色的抽出一封信,展开在殷大人的面前,问:“不知道殷大人可否认识这上面的笔迹?”
殷大人跌坐在地,不敢置信的看着清澜手中的信笺。
他和汉国太子间偶有消息通传,但每次他都十分警惕的将信笺烧了,这唯一留下的一张,是汉国太子对他的许诺。
只是他没想到,也正是这张信笺成了他的催命符。
清澜将信笺递给太监呈了上去,皇上一看,当下众怒,喝斥:“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殷大人面如死灰的跌坐在地,还没有想到要狡辩逃脱的办法,肃亲王一派的几人迅速再次上奏,将殷大人以前做过的龌龊事情全部拿出来说一遍。
原来有些事情是可大可小的,但是和通敌卖国的事情放在一起说开,一件件一桩桩只觉得令人发指。
皇上甚至没有通过刑部,直接下令,将殷家上下一干人等打入天牢,秋后问斩。
殷家的事情落幕,清澜又趁机掺了两个大臣一本,且都是皇上一派的亲信,由于事先准备功夫做得足,就是连皇上,也没有办法保下两人。
两人如殷大人的下场一样,都被摘了官帽。
年后的第一战,清澜可以说是大获全胜。
在清理了朝纲的同时,又消弱了皇上的势力,对此,清澜难得情绪表现在脸上,就算不是他亲近的人,这会儿看着他,也能发现他的好心情。
如此不过几天,还没有出十五,皇上就得了密报,说是忠勇侯吃了败仗,也不知道是为了先前的事情还是如何,这次在早朝上,皇上直接将过错安在了清澜的身上。
清澜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很担心浅浅得到消息后,是否会担心难过,至于皇上的态度,他一向都不重视的。
下了朝,清澜匆匆的回了王府。
浅浅看到清澜中午的时候回来,诧异的挑挑眉问:“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啊?可是有什么事情?”
清澜说:“嗯,是有件事情,但是你要答应我,你得冷静,不要冲动。”
浅浅眉眼一闪,就反应过来了,沉声问:“说吧!是不是我大哥出事了?他出了什么事?”
清澜直接说:“你大哥失踪了!”
事实这消息,早两天他就得了信,只是瞒着浅浅没有说,今天皇上早朝说出来,他自然不可能再有隐瞒。
毕竟就算他瞒着不说,其他人也有可能会告诉浅浅。
浅浅低吟了片刻,抬眼说:“我当初不该让我大哥就这样过去的,至少该给他准备一些火药,让他不至于这样被动!”
大炮现在不方便面世,便是火药却是皇上早就知道了的东西,她就应该早先一步想到才对。
清澜安抚说:“你不要担心,大舅哥虽然暂时失踪,但我相信他肯定能平安回来,毕竟跟在他身边的人也都不是吃素的,就算不可能以寡敌众,打出漂亮的战役,但是保护大舅哥的安全不在话下。”
浅浅琢磨下了,觉得清澜的话,甚有道理。
她倒也不钻牛角尖,只说:“我们现在赶过去帮我大哥还来得及吗?”
清澜微微凝眉,没有隐瞒的说:“这我倒觉得不用了,其实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据之前回报的消息,我相信这次大舅哥的失踪,可能是他自己安排的。”
浅浅挑眉问:“怎么说?”
清澜解释,“前有豺狼,后有虎豹,大舅哥若是不能抽身出来的话,做事情顾前顾后,短时间不止解决不了海寇,反而会平添许多伤亡。更何况大舅哥过没花多少日子,就把当地人收报了不少,你觉得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