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对元府的事情知道得也不多,毕竟她和元夫人不是一个等级的人,以前身体差交际少不说,就算是现在,平时也不是一个交际圈里的人,聊天谈话不多,知道的事情,也是听别人说的。
但她倒是把自己听说的事情都和浅浅说了,且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做了分析。
婆媳俩正说得高兴的时候,朵朵突然醒了,一双明亮的杏眸圆溜溜的瞪着,左右看了两圈,突然咧着嘴巴大声哭了出来。
浅浅揉了揉额,只觉得这是魔音,但没办法,谁叫对方是她的女儿,只好耐着性子上前哄人。
“怎么啦?怎么突然哭了,是不是做恶梦了?”浅浅有点明知故问。
不过显然,朵朵一点都不上当,瘪着嘴巴说:“大叔,我要大叔!”
浅浅搂过朵朵抱在怀里,擦着她脸上的泪,柔声哄说:“大叔不是告诉你了吗?他要出去办很重要的事情,等他事情办完了,就会立刻赶回来了,而且还会带好吃的和好玩的回来。”
朵朵瘪着小嘴,颗颗眼泪急急落下。
浅浅看她这样子,十分无奈又心疼,低劝说:“别哭了,你再哭,小心大叔不喜欢你了。”
朵朵眼泪一怔,瘪着小嘴冲浅浅说:“你骗人!”
浅浅一本正经的和朵朵开始讲道理,“哪有,你想啊!大人是不是都喜欢乖小孩?”
朵朵斜视着浅浅,对这说词有点不满,却没有反驳。
浅浅又说:“你大叔他走时,是不是跟你说了要出去办很重要的事情,才不方便带你一起的,也承认了回来时会带好吃的好玩的给你,你说,你若是不听他的话,他是不是会不高兴,会不会就不愿意回来了?”
朵朵不情愿的哼唧说:“他又看不到,你不告诉他就行了。”
浅浅挑眉,鄙夷的说:“你倒是聪明啊!现在闹我们,还不让我们告诉他,你放心,你要是继续哭,我肯定告诉他,让他不要回来了。”
朵朵一下挣脱开浅浅,跑到母妃那边去,冲着浅浅扮鬼脸说:“娘最坏了。”
浅浅瞪眼,母妃便扮起了白脸,哄着朵朵,说:“好了,不要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娘坏坏!”朵朵指着浅浅朝母妃告状。
母妃假意在浅浅的身上打了两下,“祖母帮你报仇,叫她欺负我们朵朵。”
“嗯,打打!”朵朵伸手了小身板,在浅浅身上也打了一下,这才满意。
浅浅翻了翻白眼,十分无语。
摆平了朵朵这里,浅浅也没有在府里多留,和母妃说了一声,就带着月儿和圆儿回了侯府。
刘羽琪得了浅浅来的消息,立即出来相迎,两人坐在大厅里,刘羽琪一脸调侃的说:“你还记得回来啊?别说你大表哥,就连元珊都委婉的问了我,你是不是忘了他们的事情?”
浅浅嘿嘿一笑,“这几天不是忙吗?我那边的事情忙完,我就立刻来了,哪里敢忘记啊!”
刘羽琪说:“我想也是,不过他们急啊!东西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好了,就能去提亲了。”
浅浅挑眉,问:“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如何?”
“行啊!”刘羽琪应声,“青芽,去把舅夫人和表少爷请回来,就说王妃来了,有事要和他们说,然后再拿我的拜帖去一趟王府。”
青芽脆声应道:“是,奴婢这就去!”
青芽出去,浅浅立即问:“葡萄酒现在是贡酒,那大表哥呢?有没有将其挂在户部,占一个空职啊?”
刘羽琪睨了眼浅浅,笑说:“这还需要你说吗?早就办妥了,我当初托的祖父帮忙,倒也没有什么阻挠。”
浅浅笑说:“大嫂办事就是稳妥。”
刘羽琪故意一脸得意的扬扬下巴说:“这是当然。”
浅浅挑眉一笑,琢磨着出声,“这样说来,提亲的事情会顺利吧?毕竟元夫人早就晓得了,若是反对的话,肯定早就和元珊说了,她也该透信告诉我们才是。”
刘羽琪微微敛容,有些犹豫的说:“我觉得这事怕是不会这么顺利。”
“怎么说?”浅浅好奇的挑高了眉。
刘羽琪尴尬的说:“当时我跟祖父说大表弟的时候时,我祖父的意思是说元大人不见得看得上这门亲事,再者,和大表弟攀亲,也就表示说,以后和肃亲王府绷在一条船上了,大表弟和你毕竟不是直亲,以后有什么事,你不见得会出手,到时候他们元府就多难了。”
浅浅鄙夷的说:“狗屁,大表哥若是有事,我和大哥谁都不会坐视不理,怎么就不见得出手了,不过,等等!”
浅浅愣了下,直直的望着刘羽琪问:“你这话的意思是说现在刘府和我们肃亲王府是一条船上的人?”
“嗯哼!”刘羽琪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不然你以为呢?”
浅浅哈哈笑说:“我这不是没想到吗?而且你堂妹不是嫁给谷大将军了吗?谷大将军可是皇上的人。”
刘羽琪没说她堂妹的事情,只道:“我祖父一向保持中立,倒因我的事情和皇上多有意见相左。”
“毕竟侯爷是你的亲大哥,我祖父若是要提拔侯爷,在皇上的眼里,刘府就是站在肃亲王府这边的。如今我祖父也多被皇上猜忌,时时堤防,就怕被皇上抓到错把柄。”
浅浅一阵愧疚的说:“我当初只是想着,以你的能力,能够撑起我的娘家,你也看到我家里人了,性格都比较弱,但我没想把你们一家人拉到这中间来,倒是我思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