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也跟舞阳说过了,不可如此,毕竟他也是男人,十分清楚,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上这样的‘女’人。
但是舞阳公主自小就自信膨胀,这人儿仍然是一样,就连他这个皇兄的劝话,也根本就听不进去,还只说是他想多了。
舞阳公主心里是有些悚裕皇子的,毕竟她可是见过他的手段,闹声小了下,不满的娇斥了几声,总算是歇停下来了。
浅浅见戏停了,有些可惜的朝着胤亲王那边望了几眼,却是对上望过来的苏祈,不过他的目光有些虚,看人不实在,再说,浅浅这会儿也厌恶看到他,因此,高傲的将小脑袋一撇,不再望向那个方向。
清澜注意到浅浅的动作,朝着那边看了一眼,十分了然的握了握浅浅的小手。
“要开始了!”
清澜提醒下,浅浅才注意到台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场上已经站了不少摔跤手,而且看他们的样子。
浅浅诧异的回眸,“他们都是国都的贵公子?”
清澜挑了挑眉眼,对这称呼不置可否,毕竟下场都是各位大官家的公子哥。
“我还以为会有真正的摔跤手,是他们之间的比赛。”浅浅突然兴致大减,觉得这样的摔跤能有什么可看的,不过是一些‘花’拳绣‘腿’。
不过这想法,很快就被推翻了。
浅浅认真看了两场,才咂巴着小嘴说道:“看不出来,都有两下子。”
现在站在台上的男子,浅浅见过一次,在大街上看着他嚣张的纵马而过,听着敢怒不敢言的百姓小声议论他。
原来就是这么一个纨绔子弟也有两把刷子,倒是她小瞧了人家。
这些官家子弟,自小就有光大‘门’楣的责任,围绕在他们身边的人,不是教导四书五经就是兵法武术。
就算是一个纨绔子弟,只要把自小身边夫子所教的学了十分之一,也比一般的普通人要强上许多。
而且能当得纨绔子弟的人,家里自然有一个极为疼惜他的长辈,且还在府里说得起话,否则的话,还没有这资格。
浅浅发现这些人也不弱的时候,兴致也起来了,看得津津有味,而且越到了后来,上场的人也就越厉害了。
说是摔跤,浅浅看着,都有点像在比试武功了。
就在这时候,身后的皇室子弟,有人先出声说是要下注,他一声,倒是都响应了。
南儿好奇的探长了脖子问:“下注做什么?是不是就跟我们去赌坊玩的是一样的啊?”
端木云瞪了眼南儿,她娇憨的缩了缩脖子,一时口快,忘了这事不能跟别人说起的。
“咳咳,就是赌台上的两人谁赢谁输,赢的人能在输的人中间挑件东西,当然,这种赌注事先就说好了。”端木云不自然的解释,怕被问起他带南儿去赌坊的事情。
浅浅可没心情多想,伸长了脖子看向那堆人,就听其一个人说道:“那我就用这只‘玉’镯赌郡主的‘玉’佩了。”
“行啊!”被称为郡主的‘女’子爽快的应下。
浅浅与这人并不相识,但看她年纪与打扮,应该是早已嫁为人‘妇’,年届三十了的‘女’子。
浅浅大眼里布满了兴味,正下赌注的有些人注意到了,主动示好的问道:“世孙妃要不要玩玩?”
浅浅瞥了眼桌上那堆珠宝,又看了看这些人的身份,对他们而言,这些价值不菲的饰品,可不就是玩玩之物么。
“要玩吗?”清澜在浅浅耳边低语。
浅浅摇了摇首,并不热衷的回道:“不用了,我看看比赛就好了。”
她望着出神,只是觉得这种场景有点相似与现代的球赛,球员比赛,球‘迷’下注。
浅浅说不用了,那些皇亲国戚自然也不会来劝说,毕竟他们和浅浅不熟,旁边还一个冷面的清澜,谁也不敢上来冒犯。
而和浅浅相熟的那些贵‘女’夫人,都是大臣家的‘女’眷,就连刘羽琪身为忠勇侯也不是在这面小楼上,而是在右边那面小楼上面。
又过了几轮,清澜突然起身说:“我要下场了。”
浅浅愣了下,呆呆的看着他问:“你下去干嘛?”
他们不是只来看摔跤的吗?怎么也要亲自参与?
清澜抿了抿嘴,望了眼皇上那个方向,说道:“我要金缕衣。”
浅浅微睁了下眼,清澜不用明说,她也清楚,这定然是要拿来送给她的,不过想到旁边的空位。
浅浅拉住清澜说:“不用了。”
她意有所指的望了眼汉国所属的位置上,现在空无一人,谁知道汉国国师他们去了哪里。
“没事!”清澜不甚在意的样子。
浅浅却是担忧的拉着清澜的衣袖小声说道:“不要让武功暴‘露’在国师的面前,否则将来对立起来,我们会很吃亏的。”
国师若是清楚清澜的武功招式,本来就厉害许多的国师,对付起清澜,不是更加轻而易举。
而且汉国国师他们没来这边,肯定就在皇上那边的。
舞阳公主听到这边的动静,忙朝胤亲王娇斥命令。
“我也要金缕衣,你下场替我夺来!”
胤亲王懒懒的看了眼舞阳公主,他自然是清楚清澜那边的动静,当下十分坦率的承认说:“我武功不如世孙爷。”
这话言下之意,就是他即使下场了,也抢不过清澜,那金缕衣还是不归他所有。
而且,胤亲王也没有兴趣替舞阳公主去争那金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