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南王妃感受到众人打量的目光,咬了咬牙,脸色阴阴的笑着道:“冰月公主可真是喜欢说笑了。”
“谁有闲情和你们说笑!”冰月公主不爽的娇斥一声。
浅浅挑了挑眉,轻佻的打量了冰月公主一眼,失笑的问:“冰月公主,容我问一句,你娘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孩子扔了把胎盘留下了?”
“什么意思?”冰月公主防备的看着浅浅,总觉得这句话怪怪的,有指桑骂槐的嫌疑,但她一时没想过弯来,是什么意思,嘴巴已经不受控制的抢先问出口了。
浅浅冷笑一声,轻嘲的说:“连这话都听不懂,也难怪了。”
骂她还真没有骂错,脑子都没有带出门的人,和她说话都有种浪费时间光阴的感觉,只会胡搅蛮缠。
冰月公主就是醋了,起码也找一个靠谱一点的对象。
浅浅她不过就是一个已经嫁了人的妇人,不说家中有小女,就是肚子里都还有两个,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能看中她,当这里是现代,流行结婚离婚这一套吗?
“她在骂你没脑子!”顺南王妃阴阳怪气的开口,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浅浅再次看了眼她,倒不怪顺南王妃对她的仇视,毕竟儿媳她能不在乎,但是宣平是她的女儿,在顺南王府的眼里,宣平如今是过得不好的,这笔帐自然要算在浅浅的身上。
“你竟然敢骂本宫!”冰月公主恼怒的直接冲了上去。
在场的人都清楚浅浅已经怀有身孕,不免也有担忧的,如顾老夫人就是第一个站起来,极紧张的出声说:“冰月公主三思,世孙妃如今有孕在身,不可胡来。”
浅浅这时候还抽空朝顾老夫人投已感激的一眼,这才凉凉的朝着冰月公主说道:“不要再近了,否则的话,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
冰月公主见浅浅这样说,还当她是怕了,整个个就像把了鸡血似的,面目更显狰狞的冲了上来,抬手就往浅浅的脸上打去。
“啊……”
屋里不是皇后贵妃就是浩命夫人,看到这阵势,就是平日再镇定,这会儿也是倒抽了口气了。
冰月公主的巴掌没有落下,只因为浅浅闲闲的抬了一下手,然后顺势又拧断了冰月公主的手。
“我都说了不要惹我了。”浅浅轻轻一推,一副嫌弃的样子,一脸无辜的看着冰月公主。
冰月公主苍白了脸跌倒在地,痛得眼泪涟涟的抽答了两下,什么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昏了过去。
浅浅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耸耸肩说:“可真不能受痛。”
才扭断手腕而已,竟然就痛晕了。
“宣、宣太医!”皇后愣了下,慢半拍的站了起来,尖声叫了起来。
她没有想到浅浅会这么大胆,连冰月公主都敢打,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手。
浅浅挑了下眉,看了眼地上躺着的冰月公主,她出手不算过分,只是让冰月公主的手腕脱臼了而已。
浅浅主要是顾虑到待会儿的寿宴,不然的话,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冰月公主。
正在浅浅满心腹语,不满的蹲下身,想将冰月公主脱臼的手腕拧回来时,皇后却是紧张的几步上前阻止。
“够了,够了!虽然是她先动手,但到底也是邻国公主,不可如此无礼。”
浅浅轻嘲的笑了笑,缓慢的起身,若是刚才冰月公主想动手打她时,皇后也有这么维护的话,说不定冰月公主这会儿能逃过一劫。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传开了,有多少人清楚,浅浅也不知道,但是该来的几人都来了。
如汉国的璟皇子和国师,还有肃亲王府的人。
以及南儿他们这些凑热闹的人,全都跟了过来。
“没事?”清澜直直的过来,拉着浅浅上下打量了一下,看到浅浅和熙的笑容,焦急的眸色这才好看一些。
“我能有什么事?难道你觉得以冰月公主那软绵绵的样子能欺负得了我吗?”浅浅失笑的与清澜耳语。
两人没有一点失人的自觉,顾自说起了悄悄话,使得旁边众人都黑了半张脸。
就是皇上,也是极为不满的投去了几眼,就算他要偏私,也得这两人拿点诚意出来,让汉国面子上好看一些。
“怎么样了?”璟皇子紧张的追问,却不是问正在诊脉的太医,而是盯着国师。
国师上前,不置一词,却是迫使太医退居一边。
国师甚至连脉都没有把,扯着冰月公主的手一拉,然后拿了块帕子出来,细细的擦拭刚才碰过冰月公主的那只手。
那副厌恶的样子,就好像冰月公主是世上最可怕的病毒一样,显然这才是真正的有洁癖。
看到这一幕,浅浅突然笑了出来。
国师若有所思的抬眼,对上浅浅的笑眸,平静无波的翠眸闪了闪。
浅浅却是不怕死的挑衅回眸,大言不惭的说道:“别想我会道歉,是她先动的手。”
璟皇子掏出药瓶揭开,置于冰月公主鼻间,不差片刻,冰月公主便缓缓醒来。
璟皇子这才抬眼,凉薄的看向浅浅,压抑的说道:“即是如此,你也不该出手伤她!”
浅浅微微一笑,凉声说:“那就不好意思了,谁不清楚我是农妇出身,别的长处没有,就是劲大!你若真这么担心的话,就让她离我远一点,毕竟若有下次,她的手再往我脸上招呼的话,你就不清楚你们再来的时候,这手腕还能不能接上来。”
璟皇子皱眉,复杂的看着浅浅。
“她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