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想了下,便约了各家姑娘三日后,王府相聚,还调皮的眨眼道:“记得到时候多带些银子。”
刘羽琪大为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带银子?”
她虽然沉醉在诗词当中,但也没有被惯得不通庶物,毕竟像她这样的出身,将来嫁过府,定然是要做那当家主母的。
即使她心里对那黄白之物不甚感冒,但是在祖母的悉心教导之下,她也明白这物存在必要。
越是和刘羽琪多聊几句,浅浅便越发喜欢这人,虽然视才傲物,但甚至是活在人间,没学了那高傲的做派。
“我教你们一种新鲜的玩意,打麻将!甚为有趣,以后闲来可做闺趣,最近和母妃天天玩着,正缺着人手。”
刘羽琪一听世子妃也在玩,想来应该是高雅之事,只是不知道怎么就沾了黄白之物,但又不好问清楚,但暗想着,学会了,回府了教了母亲,以后也能和世子府多亲近一些。
这话不止刘羽琪一人这样想,就是其他的姑娘大多也都是这种想法。
毕竟肃亲王府沉浸了这么多年,而唯一的主母世子妃又大多抱恙在府,这些年来,各府‘女’眷有意和世子妃亲近,也是找不到机会的,难得浅浅主动送了这么一个机会,各府姑娘又怎么会拒绝。
再是单纯的姑娘,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长大,也都明白家族利益的重要‘性’,也不能怪她们多想,而是些已经成了她们生活中的一部分,甚至是一种本能。
浅浅回府的时候,去松柏院接的朵朵。
肃亲王正抱着朵朵放在塌上,教着她走路,一脸慈爱的笑容。
浅浅通报后走进去就看到这一幕,莞尔笑说:“朵朵还小,没这么快学会走路。”
肃亲王随口说道:“那可不一定,当年澜儿他爹就是九个月大就能摇摇晃晃走的两步了。”
浅浅垂眸一笑,却是突然想起似的,说道:“倒是可以给朵朵做一个学步车,让她现在学着走路,也不怕摔了。”
“学步车?”肃亲王这才正视浅浅,略有不解的样子。
浅浅轻拍了下额,恍然嘀咕说:“我忘了这里没有。”
紧接着又脆声向肃亲王说道:“我画出草图,就麻烦王爷帮我找人代做了,可好?”
“行,你现在去画!”肃亲王显然一个急‘性’子,说要就要。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一个小丫鬟一手拿苹果,一手拿勺子过来,显然是要喂朵朵用苹果,肃亲王接过,自个儿将苹果用勺子刮成粉末下来,再小心的喂着朵朵。
浅浅见肃亲王正带着起劲,就没说什么,听了肃亲王的话,去画了学步车的草画过来。
浅浅过来的时候,朵朵还抿着苹果末,一小口一小口,也亏得干大事的肃亲王有这份耐‘性’,还童‘性’十足的哄着:“啊……”
浅浅眉眼弯弯,眸中布满了笑意的上前,轻声道:“王爷,草图!”
肃亲王并没有直接接图,而是先问了朵朵,是否还要吃苹果,但朵朵哪里会说什么,可显然也是不想吃了的,脑袋一偏,玩着榻上的东西。
肃亲王将小半未用完的苹果放到了一边,又擦了擦手,这才接过浅浅的草图看了眼,当下挑高了眉,感兴趣的问道:“你自个儿想出去的?”
浅浅弯眸浅笑说:“嗯!生了朵朵后瞎折腾的,怕朵朵摔着,这才想了这么一个法子。”
肃亲王何等的智慧,看了眼便知道这学步车可行,当即说道:“甚好!”
浅浅见肃亲王当即吩咐了年老下去置办,且明天就要看到东西,浅浅微微挑眉,这办事效率可真是没得说。
次日午时未到,年老便拿着学步车过来了,浅浅细细打量了一眼,发现打造学步车的人十分的贴心。
虽然为了轻便,学步车并没有用沉重坚硬的红木,但也用了上好木材,打造得十分的光滑,但还是怕朵朵细皮嫩‘肉’会有所受伤,上面还铺了一丝上好彩布。
或许是看朵朵年纪小,喜欢红红绿绿的东西,所以布料才选的这般喜庆。
不过浅浅看着,也觉得十分的满意,当即就把朵朵放在学步车里了。
朵朵本来就是一个胆大的,又得了新奇的玩意,走了几步,发现不会摔倒,那可算是卯足了劲,一气之下走了数步远,一张小嘴更是欢快的张着,两颗小小的糯米牙明晃晃的‘露’了出来。
年老在一边看着,感叹道:“这可真是不错啊!”
浅浅微微一笑的说:“可不是么,这样的话,不止朵朵不会摔倒,我们带着她,也要轻松一些。”
年老乐呵呵的附和说:“正是!王爷这会儿正忙着,稍晚一些,老奴再来接小小姐?”
浅浅笑应说:“好!我先带着她去母妃院里,让母妃也看看。”
年老满意的看着浅浅,觉得王爷这孙媳‘妇’讨得不错,虽然身份上是差了一点,但是甚至可是一点都不差。
特别是昨天浅浅在诗茶会的事情,今儿一早就已经传开了,就连她作的诗词,写的字也被传开了。
虽然浅浅那首白头‘吟’,并非所有人都喜欢,总有些挑刺的人,觉得她太过善妒了,但是有着刘老夫人和顾老夫人的背书,再加上诗茶会一群小姐对浅浅的崇拜,她算是彻底在国都扬名了。
年老走了,浅浅便抱着朵朵,慎语和思行搬着学步车,一起去了韶音楼。
浅浅过去,世子妃屋里的大丫鬟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