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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脑仁疼,冬寂躺在床上怎么也不愿意起来,又想到和学生家长约的时间,勉强支撑自己爬了起来。
舍友们早就醒了,虽说是周末,但又是社团纳新大会。冬寂很想去看,可没有时间,只能坐在床上看着她们忙忙碌碌。
去年这个时候还是新生呐,冬寂回忆起来,去纳新大会的时候看到一个好看的师哥,纯浣羞红了脸。今年再想起这件事,倒别有一番有趣的滋味。
她不能去看朝气蓬勃的新生,缩在上铺觉得自己真是老气横秋。纯浣走过来敲她床沿:“哎,要起啦!”
冬寂一下子从胡思乱想中惊醒,抖了个激灵。一看手机已经八点了,手忙脚乱地爬下床。纯浣伸手拍她的背,声音里的笑意掩都掩不住:“闻同学,你鞋穿错了哦。”
冬寂低头一看,两双鞋各穿了一只,滑稽的很,也觉得好笑,边换鞋边笑。纯浣越笑越起劲,几乎要仰过去,冬寂勉强停住笑:“哎!付纯浣!”
她想向她们讲述自己头天夜里的遭遇,但又觉得不合时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忙碌的生活呼噜噜滚过,每个人都应接不暇。
她终究是一句话没说,笑了笑,拿了洗面奶和牙膏杯出门去了。
之前的老板是一家辅导班的校长,自称是同校上几届的师哥,初次见面便侃侃而谈诚挚不已,然接触久了却发现其实是生意场上的老油条,抻长工作时间缩窄薪金,糖衣炮弹一个接着一个。冬寂总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但一细想却发现来应聘时就能看到的问题,一家办了七年的辅导班几乎没有老员工,这么可疑的点当初竟然没有放在心上。
生意人,果然不同凡响,笑面迎人,背地里却滑得很。冬寂想,她大概一辈子也学不会了。
确实是要迟到了,冬寂无奈,只好打了个车,司机师傅听歌品味独特,整个车里充满了你爱我我不爱你的哀嚎声。冬寂给舒砚发着语音,舒砚头天晚上回来的晚,压根不知道冬寂被老板解雇的事。
“他说要给我找个更好的地方,正巧有个家长来咨询家教,他要介绍我过去。”
“其实就是不要我了。”
冬寂说到“不要我了”突然有些心酸,在这个小城里她是第一次尝试去融入,以兼职的方式,没想到是以这样的结局结束。为了工作她推了很多学校里的活动,实属无奈才请了两次假,没想到老板便不满意了。
“随便吧,他现在已经不是我老板了。”
冬寂发完最后一条语音便倚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头天半夜里耗费了太多精力,现在还是觉得疲倦。
她的家乡是离这里不远的林市,也是个小城,明明在同一个气候区,她却总觉得家乡四季都比这里要适宜一些。纯浣的家乡在稍远一些的庆市,但也是省内,她们一整个宿舍都是省内的。
刚来的时候会想,那些远道而来的外省同学会不会感到孤独难过,后来才明白,自己也是一样,独在异乡,同为游子,没有什么区别。
国庆节回林市的时候见了暑假里没能见的老同学,变瘦变白变漂亮,和从前不一样却又有厚重的熟悉感,坐在一起就觉得美好。
唉,这时光,转得飞快。
不过是四年级的孩子,竟已经开始请家教了,冬寂觉得吃惊不已,她还以为是要考试的中学生。但她没有表现出来惊讶,淡淡地笑着与孩子家长交谈。这位女士大概三十多岁,腹部明显隆起,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冲冬寂笑道:“我就要生老二了,到时候怕没有那么多精力分给老大,他是个好孩子,我怕耽误了他。”见冬寂点头又接着说她的大孩子,母亲总是觉得自己的孩子最优秀,她夸了半天竟不带重样。
“我对他期望很高。”她最后说道。
谁不是呢,冬寂失笑,望子成龙自古便比比皆是,如今的孩子压力竟是越发紧迫了。
谈完工作她打开手机,蔺沧岩的消息堆成了山,她点开一条条往下看,蔺沧岩的语气表情一点点拼凑起来,变得生动形象。
“你去谈工作了吗?在哪?”
“还没谈完?谈完快回我,我好去接你。”
“谈完了吗?”
“怎么这么磨叽。”
“这个家长是重度话唠吗?怎么比你还能说!”
……
冬寂扶额,这个人怎么这么烦人,正欲发语音回复他,有电话打进来,备注赫然写着“蔺沧岩”三个字。
冬寂接起来,语气恭顺:“喂,蔺少爷,小的刚想给您回消息呢,可巧您就打过来了。”
蔺沧岩一乐,笑声直接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别阴阳怪气的,我这么啰嗦也不知道为了谁。”
俩人闲聊了一会儿,蔺沧岩突然说:“我到了,你在哪呢?”
到了?什么到了?冬寂一头雾水,却听见身后有人在喊:“闻冬寂!”
蔺沧岩骑了一辆电动车,在马路对面冲她招手,阳光照在他脸上,澄澈明亮,这世间最通透的阳光似乎都在这一刻倾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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