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聂天熙忙了一天还不算,马上又跑了出去,“姐姐不用担心!”
可是有人比他还快,那就是年老头。
聂书瑶看到这种情况眉头再皱,年老头好像是真的很关心他?
年老头最先追上的黎大山,一上来就劝道:“大山兄弟这不怪你!你不能跟任何人说自己的身份,若泄漏一分一毫的话恐怕会带来杀身之祸,想想你的妻儿,再想想清水村的村民!”
“我,我,我本就是清水村的村民,才不是什么黎家寨的嫡系子孙呢!”黎大山终于恼了年老头,连聂姑娘也只是猜测,这老头却总是拿着这一点不放,真真是可恨。
年老头咧嘴一笑,“是,是!大山兄弟是清水村的村民,是老头子我弄错了。呵呵,现在是,以后也是。”
“哼!”黎大山甩开他的手往河边跑去。
一转眼的功夫,聂天熙也跟了上来,问道:“年大叔,黎大叔没事吧?”
“没事,没事!只是有些伤心罢了。”年老头连连摆手道。
“哦,那就好。”聂天熙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年老头,再次追了上去。
翌日,清水村便同时为死者举行了葬礼,那些养着妖草的河中井也被填得平平的,只是上游被断流,慢慢地这河也就快干了。…
河下游的百姓终于明白何为“水鬼”了,对那害人的里正讨伐不已,不少迁走的村民决定再次搬回来住,毕竟故土难离呀。
聂书瑶一行人在此地又呆了几天,她胳膊上的伤已经不疼了,可要想好却至少得一两个月。不过,她却等不了那么久,有些担心先去扬州的雨芹他们。
胖大婶还没出月子,不易再挪动,大家也没告诉她河中骸骨的事。只是笨丫现在俨然是聂书瑶的丫鬟了,每日的饭食都是她跟江婉儿做的。如今江婉儿似乎也认命了,做起事来也有板有眼的。
当黎大山带着村民将清水河重新归位时,聂书瑶也决定离开的时间了。清水河归位是大事,因着这事让黎大山成了清水村的新里正。
次日便是聂书瑶一行人离开的日子,傍晚时分聂天熙从外面回来,拉着聂书瑶就来到马车上示意有话要说。
聂书瑶冲着在一边跟笨丫一起学针线的江婉儿道:“婉儿,我跟熙儿有话要讲,任何人没有通报不得入内。”
江婉儿还是不大习惯被人呼来叫去的,却也什么都没说,拉着笨丫就坐到了门外。
马车内,聂书瑶问:“熙儿,发生了什么事?”
“姐,今天黎大山跟我说了一个秘密。”聂天熙小声道。
“关于黎家寨的?”
聂天熙点头道:“是。在密室里年老头跟他说,他原本是黎家寨的少主,却因村子被屠才成了清水村的百姓。年老头还推开了一个棺材,从里面拿了一样东西。”
“是什么?”
“黎大山说他没看清。”
聂书瑶早就知道年老头不简单,他跟黎家寨必定有着某种联系,这种联系应该还很密切,绝不是他说的为朋友寻找亲人那般。
想到这里,她问道:“熙儿,你说年老头知不知道给我们的那块玉佩是寻宝的关键?”
聂天熙皱眉道:“我觉得他应该是知道的。可他就这么给了我们,一定有他的道理,说不定是想籍我们的手找到真正的藏宝图!”
“嗯,有道理,那我们就先不打草惊蛇。走一步看一步吧!”聂书瑶附和道,“黎大山为什么要现在才说?”
聂天熙道:“他说,年老头不让他讲。可这事他觉得应该告诉我们,毕竟是我们揭露了水鬼的骗局。不过,他让我们对年老头保密。”
“原来如此!”
两人商议好接下来的事,便开始了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