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总,从后门吧!”保镖还是在最恰当的时候拦住了要从大门出去的孟连熹,外面那些可是警察都没办法赶走的人,他们负责保护这栋大厦的安全也是有着诸多的无奈。
孟连熹的高跟鞋止步在闸门,她还是听了保镖的话转去了后门。
“喂,现场怎么样呢?”
“孟总,徐氏现在已经没什么价值了,它完全就是一个空壳公司而已,所以竞争并不激烈。”
孟连熹这才满意地点了头,这些日子比傅西川和柏漫的新闻热度更高的就是徐氏宣布破产,想到年徐老爷子在商场可是没有对手的,连他们孟家在徐家的生意地盘都要低着头让让三分,而今时在孟家正盛的时候,徐家居然垮掉了。
前几天她跟母亲商量要买徐氏的时候,孟夫人是一口拒绝的,是她拖了远在海外的孟祁澜的帮忙才说服母亲的。
“小姐,您为什么一定要买徐氏?”当时管家也是不理解的人之一,他佝偻着背的样子真是滑稽。
“现在的徐氏并不是一点儿价值都没有,当年徐老爷子说把自己一份签字的资产和徐氏所有的生意都转到厉晴方名下,其实就是一份做了手脚的假账而已,只怪当时厉国雄太过于贪心,都不调查一下就照单全收了,他不知道那全都是徐家的债务而已。”孟连熹对这些早就了如指掌了,“所以,只要我们买下了徐氏,不仅有了一大批代理权,还有了厉家为我们还债,何乐而不为呢?”
不得不感叹徐老爷子的好手段,这一招偷梁换柱还真是杀人于无形,表面上他是在强迫自己的孙子娶一个不爱的人,实则是早就知道了徐家的经济情况为徐斯南以后得生活找一个替死鬼而已。这样厉晴方和徐斯南既没有夫妻之实,又亲自签收了徐家的债务,现在徐家虽然破产,却不会再有一丝一毫的不利去波及徐湘和徐斯南了。
之前孟连熹还想不通为什么以徐老爷子的眼线能那么轻易地就让徐斯南逃走,现在看来,一切都说得通了,他根本就是故意放走徐斯南的。只是可惜了厉晴方,一直耀武扬威地挥霍手里的徐家财产买房买地的,现在不仅全都给查封了,连自家都快保不住了。
“孟小姐好,您的座位已经给您安排好了。”孟连熹的车刚到酒店门口就已经有人提前在那等候了,这场竞拍很明显孟氏是志在必得了。
拍卖现场氛围很紧张,厉晴方并没有到场,来的只是徐氏的几个小高层,这些人孟连熹之前也都接触,唯利是图,不过是哪儿有好处就往哪儿飞的苍蝇罢了。等她接手孟氏,一定先把他们清理了。
“哎哟,这不是孟总吗?”曾经一个在酒桌上给孟连熹脸色的徐氏高层早早地就低眉下眼地过来给孟连熹引路了,像极了用力摇尾巴讨好主人的哈巴狗。
孟连熹只是冷冷地从他身边走过,瞥都不带瞥他一眼的,身边跟着的人也是同样,径直地路过那个高层,连厌恶都懒得分给他一点儿。
“你狂什么狂,不过就是个小姑娘!”那个窝囊废也只敢在孟连熹离开后对着一个盆栽出气。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徐氏的拍卖流程……”
“不必了。”费娜举着号码牌直接打断了主持人的话,这是孟连熹的意思,“我们孟总要定徐氏了,就问在场的人,有谁想要竞争我们就直接竞争了,不要浪费时间了。”
孟连熹就等着出这一口气,替自己也好,替沈璧君也罢,无论如何她都要把徐氏踩在脚下。
“这……”主持人显然是没什么话语权的,在不经意对上孟连熹冷冷地脸时,为难得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不过是混口饭吃,可不敢得罪人。
徐氏的那几个高层在面对这番羞辱的时候,好像并没有太大动静,各个不是摸鼻子就是抠脑袋的,有意无意得在回避主持人投过去的求救的目光。
很好,孟连熹暗自开心,这不就是她想要的效果吗?本来还想着给那些人发最后一个月的工资,现在看来他们是一点儿护家的心都没有,也不是什么值得可怜的好狗嘛。
“如果大家没有异议,那徐氏就是……”
“我有异议!”当所有的一切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之时,在拍卖会场的角落位置响起了一个清澈的男声,光听声音也不过三十出头,可这份勇气就不知道是多少了。
忽然,角落的灯光大亮起来,整个会场的目光全都聚集了过去,孟连熹只是静静地看着,也不知道这么刻意而做作的出场方式那个男人到底设计了多久。
“孟总这…”费娜反而是更加着急不安的那一个,她坐下来和孟连熹并排的时候,却只发现孟连熹脸上无所谓的神情,似乎丝毫不怕这半路杀出来的人会得逞。
孟连熹当然不怕,在她眼里这不过是徐氏恶意抬高价格的手段而已,说白了那个人就是他们请来的托罢了,哪会真的得逞。
在灯光暗下来,那个神秘人的面目终于被看清时,所有的人都震惊地张大嘴,那滑稽的景象看上去每个人都可以吞下一个拳头了。
当然也包括孟连熹和她身边一直都没有冷静下来的费娜。
“徐斯南!”
是徐斯南回来了,孟连熹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破口大骂,不过她最想做的应该是直接上去就脱了15厘米的恨天高拍在他的脸上吧!
“孟连熹,我们家就不劳你费心了。”徐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