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鹭岛的阳光永远和煦,南鹭岛柔软的白细沙也永远闪闪发光,在风里微微摇晃的椰林和松海就像连绵起伏的绿色波浪,远远望去这一派清新的日系滤镜风,真的好生治愈。
温羡无事的时候是爱坐在露天的阁楼上翻看厚厚的古老神话和美丽传说,这些都是沈星珩人来的多了,他也会在楼下酒馆里给江其帮帮忙,但是不会在人多的时候逗留太久,以免被熟人认出。
“温羡哥,你怎么又在看书啊。”沈星珩刚带完一批游客就顺着窄楼梯爬上了露天阁楼,果不其然温羡就在这里。
温羡见沈星珩来了,便把那本厚厚的书合上,他回头看了一眼,这忙了一整天的沈星珩竟还是一丝倦意也没有,不禁有些好奇,“你不去歇着吗?”
“我又不累,”沈星珩的印花衬衫是江其才送的,很合身,“走吧,我们下去喝酒吧。”
“你少喝酒吧,你姐……”温羡停顿了一会儿,这才想起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他转头把书放回箱子里,才跟着沈星珩下了楼梯。
“我姐怎么了?你有兴趣认识吗?”沈星珩也不是刻意追问,只是来了兴趣。
“不是,”温羡特地避过脸,“我是说你整日这么喝酒,你姐会担心的,因为只听你提了你姐。”
“是这样啊,”沈星珩应着他点点头,“其实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表姐了,我们很久没联系了,我都不知道通讯录里存的她的电话还打不打得通。”
“谢谢。”刚一下楼江其就给他们送上了饮料和水果,温羡礼貌地谢过就坐了下来。
看得出沈星珩似乎对这些东西很不满意,撇着嘴一个劲儿发牢骚,“其其,你就给我拿些酒嘛,谁要天天喝果汁啊。”
“喂,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其其,我叫江其!”隔着几米远,江其一个抹布径直扔在了沈星珩的脸上,她恶狠狠地瞪着他,反而幸灾乐祸,“活该。”
“喂,有什么不能叫啊,你哥不就这么叫你的,我跟你哥同岁。”沈星珩显然很不服气,揪下抹布就扔了回去。
幸亏江其躲得快,抹布只落在吧台上,“你又不是我哥,真把自己当我嫂子啊!”
“你!真是应该好好收拾你!”沈星珩终于吵累了,不再理江其,其实他是败下阵来了,灰溜溜地转过身喝着最讨厌的果汁。
温羡全程都风云不惊地吃着新鲜的火龙果,来这里这么些日子早就习惯了他们两个像小孩一样爱吵爱闹,不过总听他们提起江其的哥哥,却没有见过,难免有些好奇,可他又不是一个多事的人,自然不爱过问。
“温羡哥,我们晚上烧烤吧,你来这里一定要亲眼见证我的绝活!”沈星珩拿着果汁和温羡碰了一杯,也算是过了酒瘾,“每次我一烧烤,就馋的江其流口水,对吧江其。”
“你少抹黑我。”江其无奈地端着一摞杯子进了后厨。
“喂……”沈星珩又厚颜无耻地追了进去,急需要江其给他证明。
看吧,他们两个孩子气性的大人又来了……温羡无奈的摇摇头,简单收拾了桌子就自己出去散步了。
车水马龙的城市永远来不得半点安逸,什么人的婚礼吹吹打打了一个上午才终于消停,沈璧君耳根得了清净,就不用一直躲在卧室里了。
厅的大沙发上,拿起手机抱着侥幸的心里想看看有没有错过温羡打来的电话,不过还好没有,因为温羡根本就没有打来。
“喂,请问是向小姐吗?”沈璧君忽然想起来孟祁澜交代的事还没有做,幸好自己没有忘记,“我是孟医生的朋友,要租房子给你的那个,他应该跟你提过……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带你去看房子。”
“今天下午都有对吧,好好好,下午一点钟孟医生小区门口见,好的拜拜。”
眼见的向明乐和想象里的向明乐真的太不一样,沈璧君本以为会是长发飘飘千娇百媚的女孩子,至少是应该长得十分像陆玉阮才能俘获孟祁澜的芳心吧。
不过眼前向明乐已经是齐耳短发了,从徐家回来后她又剪了头发,像个假小子,她穿着带绒的牛仔外套,背着掉了色的双肩包小跑到了沈璧君面前,气喘吁吁地连背都差点直不起来。
“你是跑过来的?”沈璧君连忙扶着她坐到了旁边的门卫室里休息一下。
“对不起啊,迟到了十分钟。”向明乐喘着气,手扶着桌子,额头渗着细密的汗珠,“沈小姐等久了吧。”
“我没事啊,反正没什么事做,刚才还碰到之前的老邻居就多聊了几句,倒是你,你们大学离这很远吧,你怎么跑过来的?”沈璧君拿了杯子给她在饮水机那接了一杯水。
向明乐谢过,才解释是错过了公汽,沈璧君想着她一定是不舍的花钱打车,就也没多问,稍作休息就带她去了楼上看房子。
沈璧君当年买这里的时候,是经一个做中介的学长介绍的,说这里的环境很好,十分安全,特别适合女性独居,在这里住了这么些年,沈璧君也证实了那个学长是靠谱的,更何况孟祁澜还住在楼上,她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看完房,向明乐主动提起想请沈璧君喝咖啡聊聊,沈璧君又很喜欢向明乐的礼貌和温柔,没有理由拒绝,跟着她去了辛雨的咖啡店。碰巧的是,这家咖啡店孟连熹也推荐给她过。
“向小姐也经常来这里?”沈璧君要了杯摩卡,坐在自己位置上观望四周。
“叫我明乐